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换了别人,那可能吗?
他大概还是会一拳打碎那人嘴里所有的牙。
所以,只有陆臻,因为是陆臻的,他不觉得脏。其实,甚至在第一次扣交的时候,在他还不确切的明白扣交是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吻过它,那似乎是本能的反应,人们看到喜欢的东西,会不由自主的用嘴去碰它,当我们还年幼,都用嘴唇和牙齿熟悉这个世界。
夏明朗非常专注的在做这件事,从下往上,用心的舔过,含进去,慢慢吞吐,同性之间的xing爱就是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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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处,不用教,自己就知道要怎么做最快乐。因为缺氧的缘故,陆臻不由自主的想要仰起头,可是视线移不开,脸上涨得通红。
“你要把我弄死了。”陆臻小声低喊,声音分了岔,劈裂嘶哑,他已经站不直,手指抓挠在光滑的瓷砖上,骨节绷得发白。夏明朗含着他的东西没办法笑,只是抬起眼睛来看他,把笑意写在眼底,陆臻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猛抽气,嘴里全是压抑的呻吟。空气里弥漫开少年的青涩的气息,像是新生的竹子被劈开的味道,青葱而浓郁,夏明朗把渗出的那点晶莹液体抿进去,味道出乎意料的还不坏。
陆臻把手指插到夏明朗头发里,开始不自觉的用力,夏明朗配合的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像书里说的那样做吞咽的动作,火热的柱体深入到喉咙的深处,他很惊讶的发现居然没有什么想要呕吐的感觉,自然,也不觉得恶心。
陆臻的呻吟声渐渐的漫出来,混合着含糊的昵喃:队长……
万般深情的叫法,让夏明朗几乎有种调戏下属的罪恶感,偶尔,他会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明朗”,怯生生的,淡得像清风一样,散在空气里,令他心口发烫。
夏明朗心想,看来以后要教导他学会在莋爱的时候叫他名字,现在的他不是什么队长,只是夏明朗。
是陆臻的夏明朗。
陆臻的身体在弹跳着,随着夏明朗的节奏,声音渐渐拔高,夏明朗感觉到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越掐越深,似乎是快要忍不住了,他于是努力往深处吞。
“明朗?”陆臻艰难的低下头去看,夏明朗垂眸跪在他身前,表情专注而诚恳,黑而密的睫毛颤动着,像是眼风微挑的在看着他。一瞬间的失神,陆臻失声低叫,只觉得魂与神授,身体轻得像飘起来,高潮毫无预警的爆发,夏明朗来不及收口,被呛到了一些,捂着嘴咳嗽,浑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来,被手背擦去。
“吐出来啊?”陆臻伸手抚着他的脸,声音哑得一塌糊涂。
夏明朗舔了一下嘴角,笑道:“我吞了。”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跪久了腿有点麻,索性就靠坐到了墙边。
陆臻贴墙滑下去,喘着气,靠在夏明朗身上,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慵懒的柔软中。
“有没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夏明朗伸手托住陆臻的脖子。
陆臻愣了一下笑出来:“没,还有吗?分我一点。”
夏明朗俯身压上去。
浓腻的吻,舌头温柔的搅动着,交换唾液和米青.液,血液……夏明朗初次尝试,总有失手的地方,嘴角磨破了一些,刚才做得兴起不觉得,现在微微尝到了铁腥味。
陆臻稍微动了一下,半跪到夏明朗面前,捧起他的脸,四目相对时,眼神单纯而平静。
“舒服吗?”夏明朗笑着问。
陆臻没说话,凑过去舔他嘴角的伤口,一下一下的,像一只温柔的猫。身体又开始发烫,从皮肤相触的地方传开,指尖烫得生疼。
“你都湿了。”陆臻终于放开他,结结巴巴地红着脸,是最可口的苹果,由毒蛇藏起来的那种。
“我马上洗一下。”夏明朗安静地看着他,温柔的纯黑的眼眸,像是沉了一夜的星光那样闪烁着。
“哦哦。”陆臻匆匆忙忙把自己冲干净,像逃命一样地冲了出去。
夏明朗看着陆臻仓惶逃窜的背影,摸了摸嘴角,不可思议的满足。
2.
夏明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陆臻仍然扑在被子里,脸朝下,直挺挺的,穿着标配的军绿色短裤,背脊上的皮肤健康而光滑。夏明朗走近手指沿着他的脊柱划过,陆臻马上像触到电似的转过身。夏明朗刚洗过澡的身体带着水汽,让人的眼神柔软,发梢上滴着水,砸在肩膀上闪出细碎的光,一路往下,肌肉分明的深色皮肤上泛着淋漓水光,像某种动物,强壮的,动感的,豹子或者奔腾的马。
夏明朗坐在他床边擦头发,边擦边甩,水滴飞溅出来,有很晶莹的色彩,陆臻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夏明朗一双眼睛在毛巾下面闪着光,笑:“你现在看着我干吗?”
“呃……我们做吧?”陆臻道。
做有很多种方式,可是如果像这样郑重其事地说出来表达一种邀请,那通常是指的是最后一种。至于这最后一种,做得并不多,虽然快感来临的时候比任何一种方式都更加劈头盖脸,可是每次陆臻做完了都要睡很久,蔫蔫的,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做/爱这种事不过是寻求快乐,如果成本过高,不必太强求。
“你明天还有训练。”夏明朗提醒他。
陆臻拍头倒下,非常懊恼的样子。
“要不然这样吧,”夏明朗看着他的眼睛,“我让你上啊!”
陆臻一下子弹了起来,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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