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夏明朗一边压抑的喘着气,把纠缠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开。
“不要!”陆臻忽然抬头,一双眼睛里亮闪闪的带着笑:“我要等明天白天没人的时候,把你折腾得哭爹喊娘。”
夏明朗听得一怔,转瞬便笑了:“靠!”
随即一个翻身把陆臻压到身下去,顺手抽出陆臻腰上的皮带把他的手臂捆死,手掌从裤子下面伸进去,用火热的掌心辗转炙烤抚弄一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陆臻的脸一瞬间便红透了,牙关咬得死紧,只有极细的呻吟声从齿缝里漏出来。夏明朗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和舌头细细的逗弄,轻笑着骂道:“小混蛋,长本事了啊,要造反么?”
陆臻只是闭着眼睛喘气,呼吸缭乱,一字不发。
夏明朗忽然一顿,所有的动作都停住:“服不服?”他挑着眉笑,嘴唇若即若离的贴在陆臻的唇边,空气带着音波的颤动,让两个人的唇轻轻相碰。
陆臻闷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双眼睛近在眉睫处,用最极限的距离在盯着他,于最黑暗中闪烁耀眼的光辉。
“服不服?哦?”
他看到那个男人的嘴角慢慢的勾起来,弯出某种魅惑的弧度,说话时,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扑到他脸上,里面混着烟与血的味道,战火与硝烟,金属的铁锈味,阳光的烈度以及永不褪色的信仰。
陆臻微微张了张嘴,他想说:我服。
可是声带拒绝把这两个字振动出来,于是,他把自己微张的嘴唇覆上所有浓烈而炽热的气息,以及那种温软而厚实的触感。
夏明朗在陆臻的唇碰上去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他的问话,暖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舔舐,他看到陆臻又闭上了眼睛,脸上有专注而深入的热情,于是所有的神志都悄然的退去,每一寸的皮肤都变得敏锐之极。
炽热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摩擦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到了极点,衣服束缚变得如此不可忍受,只想把一切包裹在身体上的东西都甩去,让皮肤与皮肤紧紧贴合,每一寸,每一分,每一个细胞的贴合。
“手,手……”陆臻忽然皱了眉,低喘。
夏明朗以为捆太紧伤到了,急忙去解开皮带的扣子……陆臻用力挣脱出来,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手臂紧紧的抱住夏明朗的肩膀,指甲嵌在他背部厚实的肌肉里。
不会放开的,绝不会,陆臻微微睁开眼睛,一口咬上夏明朗光滑的肩膀,我要留下记号,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嘴唇贴到皮肤有种炽热的湿软,就是这种柔软的触感,开始最初的沦陷,夏明朗大力抽 送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一阵尖锐的凉意随之传来,刺痛伴着快感使他喉咙发出模糊的低吼。然而那唇似乎并不满足,舌尖不安分的挑弄着细小的伤口,像是要挑 逗出更多的血液。
“你这个爱吸血的小鬼!”夏明朗的声音含糊在沉重的呼吸中,手指插进陆臻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肩膀。
“好吃吗?”夏明朗眯起眼睛问。
陆臻仰着头,从下巴到脖颈处的线条流畅动人,而眼神是茫然的,折射着迷乱的散碎光彩,薄唇上沾满了血,一片殷红。
夏明朗一时有些怔忡了,声音喑哑得像某种喘息似的吟叹:“别那么自私,一起吧!”
说着,嘴唇覆上去,用最激烈而绵长的亲吻,分享所有:唾液、血液……一切!
体温在激情退去后慢慢地降了下来,陆臻便觉得有些冷了,趴在夏明朗胸口上,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空调遥控。
“不睡觉?”夏明朗摸着陆臻的头发,桀骜的短发,擦过掌心的感觉,有一些痒。
“嗯!”
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有一种粘腻的感觉,不过时间太晚了,不好再去浴室,陆臻一边用被子擦身体,一边笑:“明天要洗床单了。”
“睡吧?嗯?早点睡!”夏明朗靠在床头,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拿了烟出来抽,丝丝缕缕的蓝烟在空气里画出痕迹,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模糊:“我看着你睡。”
“别抽了。”陆臻皱眉。
“可是,不抽烟,嘴巴闲着没事干啊!”
陆臻的眼睛微微有点弯起来,一手撑了身体凑上去堵夏明朗的嘴,然后退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笑:“现在有事干了?”
说着,把那支烟从夏明朗手上拿下来,可是在手里捏了半天,却发现不好处理,陆臻一般不抽烟,而这房间也长久没人住了,干净得过分,床头柜上除了一个闹钟和一盏台灯之外空无一物。
柜子,是木头的,地板,是木头的,陆臻看着手上那一星红点有点无奈,夏明朗看着他笑,伸手把烟头直接捏熄了。
“不疼?”陆臻好奇。
“不疼,下次可以自己试一下。”夏明朗把陆臻的手掌翻过来看,抚摸上面厚厚的茧,两年前,或者三年前,这双手,应该还是细致柔软的吧?只是现在……
“你应该也不会觉得疼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夏明朗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有一些怜惜,然而更多的是激赏。
“几点了?”夏明朗忽然想起来,去找手表,可头一偏却看到一只硕大而圆滚滚的机器猫闹钟十分占据眼球地镇在柜子上,顿时愣了愣,没撑住,笑出了声:“陆臻啊,你几岁了你?”
“干嘛?”陆臻没好气,随手把闹钟拿起来看:“一点多了。”
一转头,看那死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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