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沙不知道周先生说的法子到底有没有用,因为这几天洪领瑾像躲瘟神般躲着他。
“你……让让让开!”一瞧见朱沙她就想到那天那个吻,脸颊上又染起两抹嫣红眼神四处飘荡就是不肯看他。
好不容易逮着她的朱沙当然说什么都不肯让,高大的身躯死死堵住圆门,皱着眉头一脸难过道:“小娘子为何不理我?”
“谁谁谁谁说不里你了!”二十一世纪女性怎么能被个古代男人看扁,这千年之前的男人要搁她那应该已经是一具化石了吧。嗯!就当是被个活化石给亲了个口,多大点儿事!
洪领瑾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多少有些释怀:“这几天不是都跟你说话嘛!”
“小娘子你只是早中晚派婢子来询问舞娘子的下落,可是却不肯见我。”朱沙微微撅唇委屈的不行。
洪领瑾恼羞成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见你干嘛!让你轻薄我吗!我跟你说,要不是我拿你当兄弟我早一巴掌呼死你了。下不为例知道吗?”
“这怎是轻薄,面对心爱之人情不自禁而已。”朱沙一双眼眸看似清澈通透,似一潭幽泉吸人魂魄。
洪领瑾嗡的一下脑子发懵,脸也红的像只熟透的柿子指着他的鼻子手抖了半天没能憋出一个字。
朱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顺势微微用力将她拉至自己胸前,低着头在她耳畔呢喃轻语:“从第一眼见到小娘子时,我就已经情不自禁。”
“呀!小娘子你的鼻血!!”
“滚滚滚!!给我麻溜滚蛋!”洪领瑾狼狈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往厢房跑去。
这朱沙咋这么烦人!一整天爱爱爱爱的,缺爱啊!可是,心跳的怎么这么激烈……
不行不行不行,就算没吃过猪肉她也见过猪跑,电视电影她可都是看过的!
可是……长这么大,还没人和她表白过呢,应该说从被父母遗弃时她就刻上了诅咒。一个注定孤独的诅咒,直到她遇到舞道杠。
她以为这辈子要么死在某次任务中,要么就看着舞道杠有一天结婚生子,她可以给孩子当干妈。可那终究是别人的生活,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对她说喜欢她。她这种手扛煤气肩扛冰箱的男人婆,怎么会有这么不开眼的男人看上?
她和朱沙第一次见面?洪领瑾不由回忆到当时他从树上掉下来的样子,以往的相处似电影画面般在她眼前匆匆掠过。
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地捏着被子把脸蒙在里面痴痴地笑着。
“小娘子,该用膳了。”月儿端着吃食从门口进来,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床边抱着被角笑的渗人。
洪领瑾连忙回过神,尴尬地轻咳了几声道:“放着吧。”
“老爷说您上火,让厨子熬了些败火的甜汤。”月儿低眉顺眼地把东西摆好。
“他人呢?”洪领瑾红着脸问道。
“老爷出去了,说是要过几天才回来,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月儿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交过去。
洪领瑾有些失落地接过来,怎么突然就走了呢?刚也没跟她说一声啊……而且这信上繁体字就算了还咬文嚼字,洪领瑾皱着眉头费劲了脑细胞才勉强看懂,大致的意思就是说他得到舞道杠的消息要去亲自把她带回来,让她安心待在这。尤其是最后那句思君欲者死,啥意思?想你想的要死。
“这这都是什么呀……”洪领瑾连忙把信纸折好放起来,一想到他已经找到舞道杠的下落心情就更加美妙。
“小娘子您脸红如潮久久不能散去,婢子让人给您把大夫唤来吧?”月儿忍不住试探道,生怕她是发烧一会儿烧傻了。
洪领瑾双手捂着脸颊不好意思道:“不用不用,上面火,不是发烧,不碍事不碍事,你歇着去吧。”
月儿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离去,刚走到门口就被香莲一把拉到边上。
“月儿……爷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香莲扭着手指低着头问道。
月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香莲,咱们做下人的不要去过问,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有什么好的,不懂礼节没有一点女人家的教养。”香莲不满地瘪瘪嘴。
月儿脸色一正,低声道:“我知你心仪老爷,可老爷到底是什么来历的人物我们无人知晓,而且这小娘子可是为你求过情,不然怕你是现在还下不了地。”
香莲一想到当时的情景眼眶印红,悲伤道:“这一年来爷的房里都是我伺候,我没想到他会如此无情。”
“我们伺候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你扪心自问爷可有多看你一眼?你可别得了失心疯丢了性命。”月儿知道从他们被老爷买回来的那天起,香莲就对老爷有了别的意思。可这里平日里冷冷清清老爷一年来不了几次,香莲每次勤着往里跑也没见老爷对她有什么兴趣,也该适可而止了。
香莲闻言不甘心地瞪了一眼屋子,仿佛这样就能瞪着洪领瑾似得。
“莲啊,听姐姐一句,做好我们的本分别妄想别的事情。”
“知道了姐姐。”香莲叹息一声。
坐在屋子里的洪领瑾按耐不住又拿出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生气,脸上的神情着实精彩。
半晌后她突然意识到,来这几天了都忘记去看看齐宁,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丢那可怎么得了!
怀着内疚的心情,洪领瑾把自己的行李又翻了翻最后还是拿出那枚钻石戒指,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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