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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洁洁还在上课,听到他的话直接将书扔在了课桌上,跟着男鬼跑了出去,老师在后面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回头。
“现在还是白天,怎么会出事呢?”程洁洁有些焦急,找了一辆公交车就上去了,这个时候,人们要不上班要不上课了,坐车的人基本上都是老头老太太。
座位十分空荡,公交车司机看着程洁洁穿着一身校服,有些疑问,“我儿子也是这个学校的,你们今天不是上课吗?”
“我请了病假。”程洁洁低着头,司机还在说,“现在的学生真不容易啊!”
如果是平常,程洁洁肯定凑上前回答,是啊是啊,我们学生可惨了。
但是现在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男鬼的话里,
“孟清余应该是昨天出事的,我得到消息的时候,附身鬼和孟清余都不见了。”
“那我们现在过来干什么?”程洁洁的声音大了一些,司机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孟清余毕竟是一个大小伙子,附身鬼不好搬动他,有人帮忙。孟父是帮凶,所以孟母估计知道什么,我们去问问。”
“什么?”程洁洁的声音又上了一个高度,满车的人都看了过来,幸亏车停了,程洁洁赶紧跳下了车。
程洁洁突然为男主感到可怜了,这真的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还随时有一个附身鬼在旁边盯着想咬一口。
这个世界是中了什么病毒,让好好的一个男主沦落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女主又到哪里去了。
程洁洁敲开了孟家的门,孟母来开的,而且里面看起来没有其他人的动静。
孟母看见门一开,这个陌生的姑娘就将眼睛往家里四处瞟,有些谨慎地看着她,“你是谁?”
程洁洁说,“阿姨,我是孟清余的同学,他今天没有来学校,我来看看他。”
“哦,这样啊!他今天早上摔了脚,他爸爸已经带他去了医院。”
“是哪家医院?我去看看。”程洁洁追问。
孟母眼神闪烁迟疑,“是湖边一院还是二院来着,或者是——我也不太清楚,一下子受伤,太急了直接就被他爸爸送走了,还要等他爸爸回来。”
程洁洁直接开口,“你们把孟清余弄到了哪里去了?我知道肯定不是医院,你再不回答我报警了。”
“你人这么这样啊?我是他妈还能害他,我说送医院就是送医院了。”孟母生气,直接要关门。
程洁洁拿出手机,“那我报警,让警察来看看。”
孟母直接上前缴了她的手机,“你说什么呢?警察一来弄得我家多难看,邻居会怎么说。我说送医院就是送医院了,要不你留一个电话号码在这里,等他爸回来了,我再告诉你。”
“恐怕到时候我看到的就不是孟清余是他弟弟了。”程洁洁学男鬼阴测测地冷笑。
孟母这才慌乱,“瞎说些什么,我们家就他一个儿子,哪来的什么兄啊弟啊的?”
“他那个鬼物附身的弟弟是不是也跟了去?”程洁洁问。
“我小儿子才不是什么鬼物。”孟母才发现自己说出了口,忙又止住。
程洁洁没有了耐心,抢回了自己的手机,“你再不带我过去,我就真的报警了,到时候,你一个儿子死,另外一个鬼物儿子和你老公恐怕得去坐牢了。”
——
那是一个乡下废弃的瓦屋,外面长满了杂草,瓦屋里面黑漆漆的,除了一些小动物,没有人会轻易地跑进去。
但是就在昨天的深夜,三个人,不,两个人和一个鬼进来了,动作很轻,农作劳累的农民都睡得很死,没有人发现。或许有人看到了灯光,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知道是通往这个废弃的瓦屋里的。
不一会儿,一个胡子长又邋遢的中年男子也跟着进去了,瞎着眼,拄着拐,但是丝毫不影响自己的行动。他虽是中年男子,但是看他皮肤松塌的样子就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他说这是因为自己泄露了太多的天机遭了天谴的缘故。
他一进去,就发现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但是保养还不错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身体病弱的十几岁少年,拿拐往地下一碰,还有一个人,被绑了起来,也是一个少年,和站着的病弱少年相貌一模一样。
中年男子带着病弱少年过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师傅,“这鬼东西我带来了,要怎么除掉?”
被叫做师傅的人叹了一声气,“你决定了?”
中年人很气愤地说,“我当然决定了,这东西害死了我的大儿子,又在害了我小儿子,他不死我的小儿子就一辈子身体不好,要待在屋里。”
病弱少年有些不忍地看了看地下的人,看着中年男子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才下了决心说,“他既然不是人,也不是我哥哥,还想害死我,弄散我们孟家,就——就不能留下来了。”
中年男人这才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师傅,麻烦你了。”
算命先生摸了摸胡子,“这种不能投胎,想害人不能容于人世的鬼物,我除掉是当之无愧的,只不过我这次除了这个鬼物,恐怕是真的没有几天好活了。”
中年男人更加地恭敬,拿出了一个红包递了过去,
“真是麻烦师傅了,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小儿子的再生父母,我们会服侍您到终老的。”
算命先生道了声好,“也不枉费我又耗了十年的寿命。”
“你这小儿子本来会有大造化的,但是被这个鬼物日夜地腐蚀了气运和精力,要想回了这气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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