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伊顿公学的贵族青年,请你不要再叙述你和女仆之间的性启蒙了。
沈奚面红耳赤,祈祷着傅侗文能领会她的意思,两人可以在不打扰这对幽会情人的情况下,体面地离开。可是当隔壁陷入安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贴着的位置,是他的嘴唇,他鼻端呼吸的热量也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平稳的呼吸节奏,比那一对小情人的对话让她更无法承受。
无声地,傅侗文将烟盒放到了铜镜前,这样空出了手去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去拉门的扶手。他给他们的更衣室也上了锁。
沈奚的手从他脸上缓缓滑下,无处可放,虚握成拳,空悬在两人之间。
他的银色领带,被一根珍珠别针固定着,黄金色的珍珠。乍一看,和她的那副耳坠、项链像是一套。
隔壁男人在说:“当然,她也对我做了一些事,比如像你现在这样,抚摸我,她很热情……”
为什么西方人会这么喜欢说出来,只去做就好了啊。
诶,很好,没有声音了。
诶?不是停止,是在实践。
男人在低低地说着爱你,呼吸粗重,女人没有发出声响,看来,还是无法突破第一次的阻碍,选择的是另一种方式。沈奚开始自责,不该听婉风和那些英国女孩的经验分享,此类知识获取太多了。
时间漫长,漫长到她开始自问,为什么要等?刚刚直接离开岂不是更好……
可等到现在,那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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