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有慈的头皮被晒热,应闵泽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她的眼前。
他们隔得这么近吗?为什么她觉得不呢,但是他确实只开了几分钟。
车里的应闵泽望着许有慈眼神迷离,看她一副傻傻的样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愉悦的心思。
“傻站着干嘛,上车啊。”
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许有慈啊了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难不成要送自己去高铁站?
直到应闵泽伸出食指勾了勾,许有慈像吃了当头棒一样,迅速坐上了副驾驶。
“麻烦应总了。”
应闵泽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噘嘴道:“没有外人在,你不用这么称呼我,直接叫我名字吧。”
许有慈似懂非懂的喔了一声。
以前一直叫他应总没见他不满意,今天怎么就这么亲民了,实在是想不明白。叫应闵泽太不礼貌了吧,叫闵泽又太亲昵,难不成叫泽泽或者闵闵?想想这些称谓,许有慈就觉得好笑。还是叫学长正经点。
“学长,我去高铁站”
听到这个称呼,应闵泽明显一怔,但也没说什么,直接开车去了高铁站。
一路上,许有慈因为马上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突然对这个城市的一花一木,一楼一房都感兴趣起来。
要不是今天心情好,她是真不知道原来这个城市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以及好看的建筑。都怪工作太忙了,都没心思研究这些。
开了半个小时,就有人给应闵泽打电话来了。接听后,只听见应闵泽说了一句话:“我现在临时有事,你们先走,我随后来。”
许有慈猜想,大概是公司组织集体去韩国,没看到应闵泽去机场,所以打电话来询问了。
想到这里许有慈有些愧疚了。都怪自己落下了充电器,不然也不会让他自己一个人去韩国。
“学长,对不起了,都怪我害你误机了。”
望着许有慈可怜巴巴的样子,应闵泽倒觉得好笑起来了,他从来就没怪过她了。要真说怪她什么,那也就只有一件事了。
“其实,我很想你去韩国。”
时间好似在这句话之后就凝固了,它就那么一直回想在许有慈的脑海里。
任谁听到这句话都会大脑短路,应闵泽一直开车看着前面不知道这句话让许有慈红了脸,许有慈一直没回答让他疑了心。
转头问:“怎么了。”
许有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说:“没什么啊。”
“那你脸怎么那么红?”
“有吗?”许有慈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车里空气太闷了。”
应闵泽玩味的笑了笑,没再逼问下去。
到了高铁站之后,许有慈下车,刚准备自己去后备箱提行李,应闵泽就抢先一步帮她提了出来。
“谢谢学长。”
“没事,你快进去吧。”
许有慈微笑着点头,转身走进了检票口。
此次的接触让许有慈对应闵泽的印象大大改观,原来他还有温柔的一面啊。
许有慈下了高铁后还得坐两个小时大巴才能到家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迈进那条弄堂,久违了的泥土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全身上下的血管里都注入了新空气一样,无比的舒适与酣畅。
坐在门口的大伯率先看到了她,忙往她家门口吆喝:“许老弟,你家闺女回来了。”
许三连听闻自家闺女回来了,忙把正在厨房忙活的妻子也一并拉了出来迎接。
许有慈看到爸爸妈妈一同出现在门口时,激动的跑了过去,但也只是跑了过去,不敢紧紧相拥。许爸爸一把接过了行李箱,许妈妈则拉着许有慈的手进了家门。
家里的陈设还是一点都没变,只不过窗台那里多了一些花花草草。
她的房间因为常年没人住,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突然想起她都放假了,那弟弟也应该放假了啊。
许有慈立马当下行李箱,跑到许有逸的房间,开门,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但是行李箱却静静的摆在那儿。
“妈,许有逸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这时候,厨房里传来许妈妈微弱的声音,“他啊,出去和小程玩去了。”
又出去玩去了。许有慈暗暗悲悯,等他回来一定要问问上次给他的一千块钱花哪里去了。
等到许有慈把房间收拾完,行李箱的东西空出来以后,恰好到了吃午餐的时间。
许有慈早早就帮忙打下手,坐在饭桌上等候开饭。
这时,门口有了动静。她估摸着肯定是老弟回来了,立马躲在门口准备拦截。
许有逸悄悄开门后,先是探出个脑袋,搜寻一下许有慈的身影在不在,看到家里没什么动静,就放宽心的迈进了屋内。
许有慈正好从背后偷袭,拎住他的衣领,把他扯到了门上,紧贴着。
“说,上次给你的一千块拿去干嘛了。”
许有逸有点儿心虚的回答:“用来买新衣服和贴补生活费了。”
“有种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许有逸唯唯诺诺的望着许有慈,义正言辞的说:“我说的是真的。”
其实,他是用那一千块钱和同学去旅游了。这要是把真相说出来肯定会被他的姐姐折磨死。
所以生活中难免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吃饭的时候,许有慈询问了一下爸爸的身体状况。
许爸爸说挺好的,不用太担心。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是许爸爸为了不让大家操心才那么说的。
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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