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关,没说话。
杨母说:“我看小孩子畸形就是遗传!是你遗传的!”说到这里,她更加愤愤不平,看着江水的眼神就像眼镜蛇看着猎物,凶狠恶毒。
这样妄加揣测她还不满足,抿着唇又嘀咕了一句:“谁知道你身上流着谁的血,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江水盯着杨母,唇紧合着,嘴部肌肉在微微抖着,仿佛拼命压制着什么。
杨母看着他,哼声道:“怎么?你还不服?你知道自己老子是谁吗?啊?就你这样的人,要不是杨梅怀了孩子,我死都不会让她跟你!”
杨母越说越解气,长久以来的郁气仿佛在此时找到了最恰当的排出口,一下子又好像充满了力气,拽着门的手猛一使劲,终于松动了江水的力,她往后小小地踉跄,门砰一声撞上墙,又猛地往回弹起。
又是砰地一下,很闷,重重地敲在江水的额角,疼得他眼冒金星。
“走!”
江水一动不动,眼看杨母像驱赶臭虫似的摆摆手,就差捏着鼻子了。那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好像是难过的,但又好像习惯了。
“听不见我说话是不是?”杨母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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