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陈述这段事实的时候不住地发抖,当年的景象历历在目,病人鲜红的眼,参差的牙,狰狞的表情一一从他眼前掠过,最后一幅画面是鲜血迸射的断指。他狠闭双眼,攥紧了左手,仿佛那截血肉模糊的手指依然长在他手上,隐隐作痛。
“他们是真正可怕的病人,不像咱们c区的大伙过家家似的好说话。病人都很凶。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指……直接被他咬下来了。可这不是重点……”
两人屏息。
“重点是,那里住着一位医生,是真的住在那里,没出来过的。在我捂着手指痛叫的时候,他从我身后走出来,像鬼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位医生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杀猪般嚎叫引来更多双眼睛。他贴在他耳边,“那人很凶残,你只能自己节哀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回你手指,找回来也接不回去。”见他有挣扎的兆头,他捂紧陛下的嘴巴,不耐地拧眉,“不该来的地方下次就别来,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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