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紫鹃前世最擅长投资理财的,早年买房挣了一大笔呢。现在也不能把钱这么放着。不过现在作为女人,大宅门的丫鬟,连宅门都出不去,何谈投资?这还得从长计议。
这天紫鹃去要去烧五七的纸,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宝玉的小厮扫红和墨雨。这两个都是贾家的家生子,父母也有些体面,才能跟着贾府的凤凰宝玉的。所以和同样出身的紫鹃也是小时候的旧识。
小姐和小厮们自然不能说话,可是丫鬟和小厮们还是能聊上几句的。
要不袭人怎么笼络着茗烟?当然茗烟也搭着袭人的线就是了,不过都熟到知道袭人家的地步了,就不是一般的来往了。要是家生子也罢了,本来就住的不远,袭人可是外头的啊。
就像外头买的袭人和下等仆役的儿子茗烟两个关系好一样;原来的紫鹃就是和扫红和墨雨关系比较好。大家族就是下人们人际关系也错综复杂。
墨雨就说:“紫鹃姐姐还回家坐坐么?”
紫鹃叹气:“还哪有家啊?”
扫红义愤说:“那女人还敢不让你进家啊?”
“这个倒是不敢,不过那不是我的家了。要是以后病了要出来都没地方了,根本靠她们不得。”紫鹃自己想着可得保证身体健康啊。
扫红安慰说:“别说的那么惨,就是她们不行。都是老街坊,不会不照顾你的。”
紫鹃倒是无所谓说:“现在她不敢不让我进门,但是那时候,还不想办法晾着我?不如现在就当没有了算了。”
墨雨却说了个大消息:“听说林姑娘对紫鹃姐姐最好,紫鹃姐姐哪里需要想这个。不过你那后娘正暗地张罗着卖了房子回娘家呢。知道了这地皮本是主子的,根本卖不得,就和门子张二搭上了。张二的小子要结婚,正和她商量呢,给些钱让出房子。说是出了百日就走呢。”
紫鹃听了不由为父亲难过,这是什么老婆啊?!
扫红就问:“她走的了,她家那两个小丫头呢?可是贾府的家生子啊。”听的紫鹃更伤心了,子女继续为奴啊。
墨雨就说自己知道的消息:“她前儿托了周瑞家的,要给她家两个小的脱籍呢。卖房子的事,我们就是听周大婶子说的。”
扫红问紫鹃说:“紫鹃姐你要把房子要回来么?”他们都是贾府几辈子的陈人,父母都是有体面的,紫鹃要闹,也不是要不回来。
紫鹃想了想,要不要吧。要回来自己也不住,到时候抄家一样都的没收了,不如借机给两个妹妹脱了籍,也算对父亲的孝心了:“算了,既然她出了百日才走,就算了。不过百日前她要把房子卖出去走了。你们可给我送个信啊。”
墨雨就说:“要我说,紫鹃姐不要那房子回来也罢了。不如要那女人一笔银子,然后在外头买个房子呢。平时还能租出去,挣几个小钱。”墨雨的爹也是买办管事,所以家底都清楚。
紫鹃正中下怀:“好啊。你有什么推荐么?”
墨雨一时也想不起来:“这个得打听一下了。”
紫鹃就问:“有没有可靠的中介——我是说中人?”
扫红插入说:“王海的兄弟不是做这个的?”
墨雨摇头:“王海可靠不住,他兄弟行么?”
扫红又说:“给吴新登家买房子的那个中人怎么样?”
这次墨雨同意这个人选:“没听吴新登说不好,应该就是好了。”
紫鹃就说:“你们帮我找找吧。”
扫红笑着说:“好啊,不过紫鹃姐姐要请我们吃你们园子里的果子啊。”
紫鹃也笑说:“这才春天啊。想的好长远。”
等紫鹃回来心里满意,就是瞌睡了送枕头啊。这年头,大宅门里的女人不能出门办事,不管是小姐还是丫鬟都圈养,有了扫红和墨雨帮忙就不一样了。
到了三月中旬,紫鹃正担心黛玉去和宝玉“共读西厢”呢。
这不,这天黛玉想起“花落知多少”来,要去葬花。紫鹃劝阻说:“我看见过一幅对联,好像两句诗。做对联怪是怪了些,可是十分有道理,说是‘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姑娘把花都埋在一处,别的地方不就没有春泥了,花儿们就要不高兴了。
古诗上不是说‘拂石坐来衫袖冷,踏花归去马蹄香’么。姑娘把花都扫了,人家没准就等着看那‘落花满地月华冷’,到时候人家看什么?”紫鹃在家跟父亲学过认字,后来跟来黛玉,学习了诗书,所以这几句诗句会用也不奇怪。
黛玉听了就又坐下来,说:“你这丫头,什么话都一套一套的。你怎么就知道那花儿愿意‘零落成泥碾做尘’啊?”
☆、9、大家族的复杂人事
花儿愿意‘零落成泥碾做尘’啊?”
轮辩论,紫鹃可是擅长的很,说:“这世界应该是先有花,后有人吧?要不,女娲娘娘造人前,天地间不能什么都没有吧?那时候人家花儿就花开花落,满地飘落了。所以啊,当然是要顺其自然,让人家花们自开自落吧,落在哪里都是前世的缘分也说不定。”
黛玉听了就感慨起来:“落在哪里都是前世的缘分?这话有意思。”
黛玉倒是真的没去葬花,虽然不一定是花瓣缘分论起了作用。很可能因为紫鹃把贾母库里林家的藏书全搬运出来了,黛玉忙着整理书籍,天好了晒书,没工夫。
你说什么,不是说都搬的值钱的东西么?谁说书不值钱!紫鹃还是叶之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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