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流言蜚语颇多,虽然华国群众对lgbt群体接受度已经高了不少,但是依然有不堪入目的骂声,以及少数粉丝的脱粉。
这些东西没能奔流汹涌, 全靠沈漾的公关。
许发凉早已一颗百毒不侵玲珑心,她根本不在乎当局对她的看法。
如果大陆把她封杀,她大可轻轻松松地出国发展,这几年她也有苦练英语,奥斯卡典礼上的全英文发言让人称道许久。
两人思来想去,把婚礼地点定到了美国,而没有选择兰国的白林。
她们去的是一个风景怡人的小城市,有海滩,有森林,有城堡,乍一看跟童话故事里的一模一样。
婚礼前夜,沈漾提着一个公文包,走进卧室,坐在床上看着正在敷面膜的许发凉。
“怎么了?”许发凉把面膜一掀从脸上拿下来,团成一团扔进床边的垃圾桶,看着沈漾把公文包里的文件、存折一个个拿出来。
“以前你问我,我到底有多少钱,我说你嫁给我就知道了,诺。”
沈漾似笑非笑,许发凉把这一堆东西拿在手上,一脸震惊:“这……这么多!”
“钱财身外之物,很早就想给你的,只是那时候没名没分,怕你不肯要。”
“要!”许发凉毫不客气。
“反正我只有这具残破的身体,拿去吧!”许发凉破罐破摔,躺在床上,沈漾点点头,真的去“拿她”了。
只是明天是重要的日子,两人不敢太过过火,点到为止地拿了一次后,许发凉还很清醒。
“睡不着。”
沈漾抱着她的后腰把她塞进被子里,细细地帮她整理着头发,而后走到酒店卧室用来摆设的钢琴边,弹起了舒缓轻松的安眠曲。
许发凉渐渐睡着了。
某人窝在床上,不再是白天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哪怕过了这么久,她的睡姿还没有变,侧着脸,两只胳膊升直。
“还好把你找回来了。”沈漾喃喃自语。
而许发凉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右手无意识地在床上摸索着,沈漾躺到她身边,许发凉抓住了她的胳膊,她便不再摸索了。
能拥有她,何其幸运。
第二天,两人都穿上了洁白婚纱。
沈漾在胸前别了一朵白色花朵样式的胸针,第一次如此美地如此放肆。
古堡中央是一块空地,过一会儿,她的公主殿下就会坐着马车,从古堡的那一头,穿过长长的红毯,向她而来。
许发凉走过无数次红毯,有上辈子无人问津的商业活动红毯,有如今动辄全球直播的国际电影节红毯,都没有今天这一条来得安心。
“准备好了吗?许小姐,您的家人们都在那里等您。”
“好,走吧。”许发凉点点头,日光照s,he下来,西装革履的车夫被她的笑晃了神。
沈漾站在礼堂门口,看着马车由远及近,看着许发凉在上面不停地笑,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幸福感。
她怎么能这么高兴呢?
马车停下,沈漾上前,伸出手,许发凉扶着她的手下车,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走进礼堂。
因为许发凉的身份,媒体几乎不能避免,沈漾只允许了极个别听话记者进入,他们安静地拍着照。
沈破满搀扶着杜絮坐在第一排,许蓉一个人坐在另一边,魏桐、辰梦并肩坐在第二排,薛森和许发凉工作室的小徐哥等工作人员坐在一起,再往后是两人的亲朋好友,包括曹坤、王贺等演艺界的泰斗,以及许发凉的演员好友。
除此之外,还有几位名媛,跟魏桐一样,是沈漾从小的好友,平时天南海北在全世界,听到沈漾结婚,纷纷赶来。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穷,患病,残疾,直到死亡。”
牧师问。
“我愿意。”她说。
“我愿意。”她说。
本是老套的婚礼宣誓,两个人却都万分虔诚。
新娘和新娘交换戒指,许发凉定定望着她,一秒钟也不舍得移开眼。
她演过无数人,活过百种人生,演绎过许多让无数观众感同身受的深情,奥斯卡评委说:她的眼睛会说话。然而每一种眼神,都不及现在来得动人。
戒指已经戴到了许发凉手上,轮到许发凉给她戴上了。
沈漾忽然摆手制止了许发凉的动作,侧过身,抬手盖住了眼。
眼泪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s-hi润了刚刚戴上的戒指。
在座的人,眼里心里的沈漾,都是无比强大,雷厉风行,永远淡定自若的。
在母亲逝世时候,她迅速回国扛起事业,在n_ain_ai下了病危通知书时,爷爷拿不了笔,沈漾一个人签字,更不用提无数次的公司危机,她总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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