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
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
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
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
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
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
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
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
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刘易眼睛里的董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
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
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刘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
刘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董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董洁看了刘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
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董洁此时还有心情笑,刘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
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刘易回到卧室的时候,董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
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刘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董洁身后小声地说。
董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刘易。「怎么开始?」此时董洁
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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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知道董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
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董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董洁的想法,
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
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刘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
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
生死轮回,而刘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董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
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刘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
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刘易。
刘易从来没见过董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
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
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刘易有点尴尬的走到董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董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
起来,说:「你也来么?」
刘易忙急说:「我,我,我就不必了,这个其实我也没参加。」说完自己脸
先红了。
董洁却没什么想法,冷冷地说道:「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完上
床。
刘易又忙说:「姐,我不是不帮你,我是说我可能参与不进去。」
董洁已经仰躺在床上说:「去把窗户关上,拉窗帘。」
刘易一看窗户还开着呢,天色也大亮,确实不是睡觉的时候,忙关窗拉帘,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却也看的清楚。躺在床上的董洁向刘易伸出一只小手,
柔声说:「我要你陪我。」
刘易忙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住董洁的手,董洁把头转向刘易的一侧,
双目似水,脸贴进床单,抽了两下鼻子,突然一笑,说:「我就喜欢这个味。」
刘易有点没听懂,又问了一句:「什么味?」董洁又一笑说:「傻瓜。」两
眼一闭,睡觉了。
折腾了一天一宿的董洁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坚强的
女子透支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凭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终于让董洁心中平静下来,
刘易那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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