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爸爸和妈妈,这样的年龄死亡,让他的悲观,对人世的绝望更加了一层。
所谓爱人,隔着重洋。
就在几十个小时前,他与冷惠还有那么一点点同病相怜,与抵死取暖,把今天当最后一天的心情,去取一点点的暖,现在那个人已作古。
他本来还想过在西藏的妖娆,对,是这个名字,颜涓若听一遍就记住了,柳妖娆,这个神似他母亲的女孩,去了西藏。
他真的想看看,一个突然冒出来,在穹窿山隧道发生坍方事件,江洲突然冒出一个有着天颜的女孩,众说纷纭,这个女孩是廖梅如的转世投胎。
他几乎信了。
他不甘心母亲就这样的死法。
他回来奔丧,心痛到不能呼吸。
好在,冷惠来了,听他说了一宿的话。
她像一个挂着十字架的小教堂。
他则是跪着哭泣的忏悔者。
忏悔了一夜。
然后,那个殉道者一般的冷惠没了。
带走了颜涓若所有的秘密。
至此,他一点也不恨她了。
不是恨,而是感激。
可是,这一点点的暖,现在也没有了。
江洲是罗莉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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