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医生护士的脸上找到点可查的蛛丝马迹。
挺有看头,但应该没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脖子上的凉意一下子就把唐依依的三魂六魄扯乱,她打了个寒战,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覆在了皮|肤上面。
“冷吗?”
秦正摸到唐依依布满小疙瘩的细白脖子,“没事,很快就能出汗。”
唐依依的胸口起伏渐快,“秦正,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君子?”秦正好似听到什么好笑且新鲜的话,“你看我像君子吗?”
他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我记得,你对我的评价是,人模狗样,衣冠qín_shòu。”
唐依依的眼角狠狠一抽。
这男人什么时候知道的?还在心里给她一笔笔的记着。
下一秒,唐依依就没法去想别的。
秦正磨|蹭着唐依依的两片唇,不轻不重的维持现状,仿佛是有所顾忌。
正当唐依依感到一丝松懈时,他灵巧且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温柔与凶狠之间游走。
秦正没有向过去每一次那样,深虐唐依依,不放过她的口腔每一寸,重重碾压她的喉咙,单方面把她送到窒息的边缘。
这次他由始至终都是睁着眼帘的,深沉灼热的眸光在唐依依的脸上驻留,一旦发现她有不舒服的迹象,他就放缓节奏,近似有着缠|绵的味道。
许久,秦正退开,享受唐依依的余温,他抵着她的鼻尖,哑声说。
“不行,我们只能点到为止了。”
秦正站起身,阔步走进洗手间,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他没关门。
男人压制的低喘一直在耳边响着,唐依依又不能动,不得不听了个全套。
秦正出来,双手湿答答的,他抽了几张纸巾,在唐依依面前擦拭。
“等你好了,我们再好好做一天,嗯?”
唐依依不搭理他。
“我还记得,”秦正的眼眸微微一眯,“你喜欢在我身上,我抱着你。”
唐依依冷眼一撩,“显然是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秦正没计较,而是低笑出声。
这个女人能和他抬杠了,是个很不错的开始。
他卷起毛衣袖口,把唐依依的衣服拢拢,“水凉了,你等我一下,我再去换一盆。”
看秦正有模有样,唐依依知道自己是真的躲不过了。
衣服褪去,秦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唐依依身上,很痒,连湿毛巾的触感都不能把那种感觉盖下去。
“把身体放松,不要绷着,我给你捏捏。”秦正的动作早已不生疏,口上说,“你这个样子,我见过无数次了。”
“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就没有我没碰过的。”
唐依依在秦正面前,如同初生的婴儿。
她的脸滚热,尴尬的不行。
两分钟后,唐依依的全身都红了。
五分钟后,她已经面对现状。
“左胳膊已经擦过了。”
“是吗?”
“是啊!”
“那再擦一遍。”
以上就是他们简单直白的对话内容。
整个过程中的交流都大同小异。
一个多小时,唐依依被上下左右擦洗,她身上的温度久高不下,全程都在忍受折磨。
如果秦正的目光能实质化,她已经被他操控多遍。
秦正去倒水回来,袖口随意卷着,露出一截精实的手臂,很难让人从他身上联想到冷酷,残|暴,不近人情这些形容词。
唐依依的身子擦过了,被按捏的很舒服,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扣子一粒粒的扣的严实,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秦正碰过的气息。
四目相视,静默在蔓延。
凝视着唐依依,秦正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唐依依说,“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
秦正的唇角猝然一抿。
良久,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
唐依依说,“秦正,我觉得……”
秦正蓦地出声制止,“我去问问医生,你的康复情况。”
说完就走,他的步伐极快,像是在逃。
唐依依看着天花板,她和秦正认识二十多年,在一块二十多年。
从过去,到现在,看似是改变了,但又没变,依然纠缠不清。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离开病房,秦正立在走廊,背影挺拔,落寞,决绝,偏执。
有些事,你拼尽全力去做了,不见得能得到相应的成果。
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去做。
“不能了……”
秦正低低的喃喃了一句,事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他不能再放开唐依依了。
这条路是单行道,只能往前。
就算是爬几个月,几年,几十年,他也要爬到唐依依面前,告诉她,“看,你注定是我的。”
他决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
在走廊立了一会儿,秦正去找唐依依的主治医生,从办公室出来,他又去少榕镇,看望张为峰。
从接到电话,到听见唐依依的手术成功,也就只有大半天时间,他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几十年累积的焦虑,恐慌都不够那次的十分之一。
那是他这一生当中,最不想去回忆,去触碰的一部分。
到了少榕镇,秦正提着礼品去敲门。
门里没有动静。
背后冷不丁传来张为峰的声音,“又来干什么?”
秦正转身,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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