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时,看着底下员工殷切期盼的目光,邵简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是他第一次在员工面前底气不足。咳咳,看来以后还真得悠着点。
待在家里的周芜此时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吹胡子瞪眼,脖子上被那饿死鬼吸了好几个红点,幸好现在是冬天,实在不行围条围巾就好,不怕别人看出来。一想到和他领证以来的种种,周芜忍不住想笑,虽然他有病……但是对自己真的没话说,除了……那事比较凶猛。
但是,另一方面,也挺□□的。他是再也不许自己去教别人跳舞了,理由还很正当,说什么怕异性对她有非分之想,与她有肢体接触。听了这个理由之后周芜真想呵呵他一脸,跳舞的哪有不肢体接触的,又不是跳健美操。
在家待着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超过一个多星期了,周芜每天的工作就是下楼买菜,上楼做饭,再下楼遛狗,这对于一向勤劳的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她决定等邵简行回家了好好跟他谈一谈。
于是晚上,邵简行回来的时候,看到饭桌前坐着一人一狗,一个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只在他经过它的时候鼻子里哼出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情况?
洗好手坐上饭桌,邵简行讨好地看向周芜,“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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