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刘苗苗进去将门反锁,自己启动美食系统,买了十五吨米,才将这粮仓装满。
约莫一炷香工夫,刘苗苗关闭系统走了出来,只见君暝正负手站在不远处,所有所思地想着什么。见刘苗苗走来,君暝方抬头道:“都弄好了?”
刘苗苗点点头,君暝走过来朝粮仓看了一眼,只见满仓库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喜,继而拉着刘苗苗的手道:“辛苦了。”
“各取所需,你也不必如此感谢我。”刘苗苗轻描淡写回了一句,忽又想起自己美食系统的钱如果按照这种方式消耗下去,到时候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用完,便又问道,“上次你给我的书还有吗?借几本给我看看。”
君暝听刘苗苗这般说,不禁好奇起来,“之前教你的时候,你不是每晚都要打瞌睡吗?现在为何想起要看书了?”
“知识改变命运。我现在想改变命运了,难道不可以吗?”刘苗苗有点不耐烦,不就几本破书,还问东问西。如果不是因为书的卖价高,她才懒得借,看着都头疼。
“上次我给你的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孤本,碧萝苑都已烧毁了,这些书也失传了。不过,如果你想看,我也可以给你找点其他的书籍。”君暝有些惋惜道。
他知道以前的苏清漪满腹诗书,所以那次送给她的都是他精挑细选、世上难找的孤本,还满心以为她会爱不释手,知道自己的苦心。哪里想得到失忆后的苏清浅一点都不喜欢看书,甚至有些极为平常的字都不认识,自己给他讲解半天,结果她还睡得呼呼的。简直气得他不行!
想必这份用心,到现在这个苏清漪都还没有明白吧!
刘苗苗吃了一惊,她哪里知道君暝给她的书如此珍贵,放她以前生活的世界,那种书只怕都是博物馆才看得到。想必这老古董心痛死了!
不过,自己也很心痛,毕竟绝版了啊!
刘苗苗暗中看了君暝一眼,见他脸色如常,这才放心下来,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现在又不想看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先回去吧。”
沈君暝对刘苗苗突然改口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确实是时候该回去了,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也够久了,再不回宫只怕又有人要去跟钱太师打小报告。
说罢,两人便离开了农庄。
☆、钱太师
太师府。
一名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虎皮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屋内身着紫红官袍的中年人,“听说虹桥东街那个什么百姓米业这两天在免费送米,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听得一抖,该来的还是来了,便忙低头道:“这事四公子昨天晚上便给下官说了,下官今天一大早便派了十多个人过去,可他们非但没有捞到好处,还被那些刁民打成了重伤,现在一个个正在家中养伤。”
“杨大人,你养的都是废物吗?这点事都办不成!我看他们也是时候该撤职了!而你……是不是也想告老回乡了?”一旁的钱飞雄威胁道。
杨怀杰脸色一变,他曾是先皇钦点的状元,在朝中掌管户部,这些年他由于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既没有偏向皇上,也没有偏向钱家,所以也一直没有升官。后来,朝中局势已明显倾向钱家这边,很多跟钱家作对、甚至不肯跟钱家勾结的都被钱太师暗中除掉了。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现在除了在朝中当差可以拿点俸禄过日子,出去能做啥,种地有没有收成且不说,光是赋税就要压死人。
所以,他只好为虎作伥。
他以为只要自己表面逢迎一下就行了,哪只钱家早就瞄上了朝廷的粮草库存,钱飞雄更是利用商人身份将粮草占为己有,成立了大丰粮仓。他们中饱私囊,却造成军中粮草严重不足,跟敌国对战的时候更因粮草问题而吃了不少亏,死了不少士兵。
钱家不仅贪得无厌,更是无血无情。这两年天灾不断,赋税又重,都已民不聊生了,大丰粮仓却任由他们的粮食发霉,也不肯开仓救人。
杨怀杰对这些了解得越多,就越发战战兢兢,他帮钱家做了那么多手脚,这钱家不但不感恩,反倒是处处相逼。这个钱飞雄更是可恶,当初求他的时候油嘴滑舌好话说尽,现在他上了贼船,这人便露出他的真面目,处处对自己挖苦嘲讽。
好歹他还是个朝廷命官,这个下三等的商人却处处威胁自己,讽刺自己。简直气死个人!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
有时候他甚至想告老回乡,远离这些纷争,但钱家哪里那般容易让他抽身。有道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现在早已是骑虎难下。
“是是是,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惩罚那个百姓米业!”杨怀杰唯唯诺诺道。
“你以为光惩罚就可以了?”钱飞雄阴狠地看着杨怀杰。
杨怀杰无奈,只好道:“那太师和四公子想在下如何处置?”
“这样,你去催收他们的商税,随便找个理由让他们关门。”钱飞雄道。
“可是,他们才刚开业,还不到收税的日期。”
座上的钱太师想了想,道:“四郎不要乱来,免得落别人口舌。老夫倒是听说他们的铺子是才买的,不知房契是否合法,杨大人不如就以这个为切入点,去好好查查,如果稍有不对,便把他们的铺子没收。”
“可如果他们合法呢?”杨怀杰想了片刻,又问。
“你笨吗?叫你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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