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们爷俩好好说说知心话。”
钟驰觉得怪异,他几时跟黄老师有过知心的时候?
“咱们边吃边聊。”黄父极尽热情地让座。
所谓的‘吃’,再次体现了,黄父一如既往的小气抠门的作风。小桌上,一盘炒花生,一瓶二锅头。
黄父倒满两个小酒盅,“来,咱们先干一杯。”
“黄老师,我不能喝酒。”钟驰看到酒,刚吐过的胃本就不舒服,又添了一重。
“长辈给倒的酒,怎么能不喝。”黄父佯装不高兴。
盛情难却,钟驰不喝也不行。
“看到你这样有出息的学生,我就高兴!来,这一杯我先干为净。”黄父又斟满酒。
“黄老师,我真不能再喝了。”他的胃开始了不妙。
“莫非你是当了大律师,就瞧不起我这个老师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钟驰又干了第二杯。
“黄老师您有事找我?”钟驰只想有事说事,他的胃支撑不了多久。
“三杯为净,干了,再说正事。”
钟驰硬着头皮,连灌了三杯。
“我和老徐头虽说不沾亲带故,可有句话说的好啊,远亲不如近邻!看安儿这么幸福,你又这么的优秀,真是羡慕死我们老俩口了。今天找你来呢,就是想让你帮我家那不争气的假小子,找个合适的好人家。”
钟驰听到最后,原来前面都是铺垫,让他来做媒人才是核心重点。
“我会帮黄老师留意的。”
“好。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黄父高兴地掏出香烟,递给了他。
以三杯酒为前车之鉴,推脱肯定更加耽误功夫,钟驰接过香烟。
酒瓶空了,和满屋子的烟味,在几经钟驰的告辞下,黄父终于肯放他走了。
他的胃在吃了炒年糕后,如熔炉般地烧着,吞下的酒似油一样,烧的更加猛烈,香烟又如虎添翼地助纣为虐!
他脆弱的胃,终将经受不住种种摧残,胃酸如喷涌的岩浆往喉咙上顶。
他捂着嘴,冲进家里。现在拯救他的不是药片,而是马桶。不想位于马桶的空间,被人占领。
“安儿...”他急迫地拍着门。
“干嘛?”徐安儿刚好洗完脸。
“我要用...洗手间。”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
“老爸可是事先讲好了,你不可以跟我争。”徐安儿对着镜子,在手心里滴上几滴爽肤水,轻轻往脸上拍着。
“我...很...急!”他抚着发狂的胃,里面像是有只怪兽要在下一秒腾出。
☆、汤与仙人球
“不——管!”徐安儿梳着头发,慢悠悠地向门口的身影吐出两个字。
门外传来他的话语。“那好吧,我就脱了,迎接你出来。”
徐安儿看向门口的剪影,正在脱着衣服,还伴着解皮带的声音。老爸不在家,如果他用强的,她肯定不是他对手。想到这,徐安儿蹭地出了洗手间。
只见他云淡风轻地倚在门角,又是那个欠揍的痞子像。嘴角噙着恶心又邪魅的笑意。
徐安儿愤恨地瞪了他一眼,钻进自己的房间,咔哒反锁上门。
钟驰在她进了房间后,才收起故作轻松的样子,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狂吐。
医嘱第一条,忌辛辣。
医嘱第二条,戒酒。
医嘱第三条,戒烟。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在一天之间,将医嘱破坏殆尽,还真是有才!
徐安儿一大早就被堵在厕所外面。“喂,钟驰,你打算在里面呆多久?”
钟驰觉得自己像个怀孕的女人,夜里间断性吐了三次。
他放开水龙头洗掉狼狈,用调笑来掩盖自己虚弱。“我在洗澡,你要是进来看,我并不介意。”
“变/态!”徐安儿隔着门,瞪着里面厚颜无耻的男人。“老爸,你看他呀!”她向端着汤的徐教授告状。
“钟驰怎么了?”徐教授不走心地问。
“用你的话说就是,侮辱斯文。”徐安儿乱扣着帽子。
“我看更像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徐教授故意曲解。
“还是爸最了解我。”钟驰从里面出来,装作没事人一样。
徐教授盛好汤,对徐安儿伸出的手视而不见,却转了个弯递给了钟驰。
好尴尬呀!
“老爸?”徐安儿不满地大叫。
“这个汤不适合你喝?”徐教授美名其曰。
“怎么不适合?”徐安儿愿闻其详地,追问下去。
“这个...你喝下去会长满落腮胡子,还会冒出喉结,声音变粗。”徐教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老爸,敢问您难倒是用,失迹于江湖中的九阳真经,熬制此汤?”
“差不多!”徐教授认真地点点头。
徐安儿的饭是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直接拿着包包去了花店。
“谢谢爸。”钟驰昨晚的状况,被上课回来的徐教授看了个正着。
“一家人客气什么。这个大黄怎么会拉你去喝酒!”徐教授摆摆手。
“没关系,我还撑的住。”钟驰映出不用担心的表情。
“哎!你就是这副性子,什么都是自己强撑。”徐教授感慨之余,又忍不住心疼,这个心气高的女婿。
今天很显然对于徐安儿来说,是糟糕的一天,更糟糕的是,仅仅是个开始。
线上花店遇到一位的客人,关于花的问题什么也不问,先砍价。
“198块钱太贵了,一朵花才四块钱左右。赚钱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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