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前,四下张望的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房东。”
“你欠房租?”他注意到她这几天的没精打采,原来是跟钱有关。
“当然不欠。”徐安儿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看到房东走了,重生一般站起身。
“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房东?”这让钟驰很是纳闷,她这是什么状况。
“不关你的事!”徐安儿才不要告诉他,这是她自己的事。
推开自家花店,芳香扑面而来,为她驱赶着刚才的惊吓。
放松下来的徐安儿,在五分钟后,终将还是没能躲过,房东的百屈不挠!
“明天就是一周期限,把钥匙交出来吧。”
“我还有两个月房租才到期,你这算是违约。”徐安儿为了能保住花店,不得不与房东理论。
“上次不是说了,退给你租金嘛。”房东重申,不会贪她的钱。
“我不要,没找到房子之前,是不会搬走的。”徐安儿就算被说成胡搅蛮缠,也在所不惜。
“你这姑娘怎么能这样啊,我好心宽限几天,你倒好,硬是不走了。”房东见徐安儿长得温柔,怎么这么拗啊!
“既然签定了合同,双方有责任和义务遵守。”钟驰拿出名片递给房东,亮出自己的身份。
“好吧,算我倒霉,最多再宽限你两天。如果你再不走,那就打官司。”房东无奈地咬咬牙,悻悻然地离开。
两天!徐安儿仿佛生命进入了倒计时,每一分钟的流失,对她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她在线上发起了救助信息,希望花店的客人,能提供些店面招租信息。遗憾的是,她所发出去的消息,均石沉大海。
最后一天,她开始打包整理,先把花放在家里去吧。
虽说她当着房东的面,说出了硬气话,可到了最后期限,总不能真的要上法庭,去打官司吧!费时费钱不说,还不如把精力放在找房子上,来得更靠谱些。
“安儿,不用整理了。”钟驰来到花店,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纸箱,她真的在准备搬家。
“钟大律师我可用不起。”徐安儿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继续把零碎的小东西归置到一起。
“这个给你。”钟驰拉过她,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她。
徐安儿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惊呆了!
“你...”
怎么会?
☆、秋千上的蒲公英
文件袋里赫然现出一个大红本,上面写着‘房屋所有权证’。
“你买了这里?”她惊异的眼神不亚于看到鬼。
她张大嘴巴的样子让钟驰失笑,尔后微微点头,给出肯定的答案。“嗯。”
如果打官司,他自认这种小事肯定会赢。但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劳永逸地买下这房子。
徐安儿的心,一点都没有因为不用搬家而倍感轻松,而是更加警惕地盯着他。
“你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想利用这个,威胁利诱,让我跟你回去,别做梦了,就算到最后花店开不成,我也不会向你妥协的。”
他默默走向门口,在离开前,轻而又轻地说了句。“安儿,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安儿看着他的背影,裹进夕阳落寞又无奈的余晖里。她咬着嘴唇,倔强地别过眼去,偏头看向那束紫色的风信子。
(紫色风信子的花语:忧郁悲伤的爱,道歉与后悔。)
徐安儿睡了个好觉,又是被柚子茶从梦中叫醒。昨天忙着把花店里的东西装箱,今天她要早点去,把宝贝们一一放好。
“安儿,你有空吗?”钟驰在她离开家门前,叫住了她。
瞧吧,昨天她还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心生歉意呢,虽然只是微量点点的歉意!
钟驰可是有不良记录的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掉以轻心?早有前车之鉴,从几次三番光顾花店,再到利用还钱的阶级,支使差遣,让她不得消停,这些都忘到姥姥家去了吗?
徐安儿自我剖析并谴责着,她怎么这么傻,就轻易相信了他,会毫无条件伸出援手了呢!
“干嘛?”她拿着包包的手,紧紧攥着,他要是敢提出非分要求,她就用包包砸他个满头大包!
“我跟房东约好,今天去办理过户手续。”他看她全身防备,下一秒就会投□□一样,跟他拼命的样子。这个时候要是拐弯抹角,无疑于找死!所以他简明扼要地说明。
徐安儿差点咬到舌头,原来是她想多了,并且一条道跑到黑,掉进阴沟里,再次错怪了他的好意。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头一直低一直低,避开他的眼睛和该死的尴尬!
“带上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钟驰都替她脖子疼,化解难堪地说着。
“结婚证和户口本都在家里。”她从原来的家出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要,更何况是平时用不着的证件了。
“所以我们先要回家去取,走吧。”她说的‘家里’,让他心中闪过一丝欣喜!
家,多么向往的地方啊!她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经过两边的商铺,和平时常去买菜的超市,不禁感慨万千。
这条路延伸着她梦中的城堡,想她不过离开几个月,现在再次身处高档小区,虽没有恍如隔世那么的夸张,但也像过了好几年的真实感。
她不想再踏入那个外表看似华丽,其实已是废墟的家。也许还有,不想目睹曾经精心呵护的爱巢,被自己全盘否定的痛吧。
“你进去拿吧。”徐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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