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吧,哼!”小一扔,学着大人的样子抱着肩膀,接收同学们羡慕的瞻仰。
徐安儿正在厨房烤肉桂卷,满屋子飘荡着肉桂香。引来小孩们猛吞着口水。
钟小锐面子是要挣足的,冲着厨房喊着。“给我们拿果汁和面包来。”
徐安儿本是不想理会,但有小同学在,好歹做为主人也不好视而不见。端着果汁和新出炉的面包,来到沙发前。
三个孩子见有大人走过来,齐刷刷地喊。“阿姨好。”
“你们好。”她回以微笑,纷纷倒好果汁给他们。
“小锐,她是谁啊?”三个小孩小声地问着,像个少爷的钟小锐。
小锐想了想,随便说了句。“我们家保姆。”
“哇,小锐你们家真牛,就连保姆都这么漂亮。”
徐安儿拿着托盘走了几步,将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楚。转身又回来,依然微笑着说....
☆、被女鬼拐了去
“小朋友们,欢迎到我家来玩,我是钟小锐的舅妈。我最拿手的就是奶油爆米花,马上就好。”
她看了一眼钟小锐,调皮捣蛋也应该有个限度。这里是她的城堡,竞被一个孩子称做是保姆,这口气,她不能忍!
钟小锐的臭显摆,在最后一嘚瑟上败北,草草了事。
他恨恨地看向徐安儿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咬牙切齿地,在童真的脸上涌起,年龄极为不符的报复面孔!
钟小锐想了想,曾经看到过,可恨的徐安儿在窗台上摆弄花草。随后跑到舅舅的卧室,果然在那。
手轻轻一推,大笑起来。
徐安儿觉得心咚地一下,突来的绞痛,让她抚着胸口。
她并没听到什么异样的响动,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放在卧室里的那小小的盆栽。
徐安儿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钟小锐的笑声。她抬眼一看,窗台上的盆栽不见了!快步走过去,那株香菜与碎裂的花盆一同躺在地板上。
她大惊失色,想拾起香菜把它移到别的花盆中去,应该还有得救。
当她的手碰到还有绿意的香菜时,立刻变成像烧焦的黑色,一触成灰,根本拿不起来。
“谁让你欺负我妈妈的,还让我在同学面前出丑。”钟小锐抖着腿,颇为得意他的杰作。
“你以为这样很好玩,是吗?”徐安儿似乎是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吼。
钟小锐被从不大声说话的徐安儿,突来的怒喝给震住了,傻愣地钉在当场。
这时,钟驰下班回来,钟小锐看到舅舅后哇哇大哭,哭声一浪高过一浪,诉说着被人欺负的委屈。
“安儿,你在干嘛?”钟驰冷了脸进来质问。
而钟小锐也会做,跑过去抱着舅舅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指着犯下滔天大罪的徐安儿。
“他打翻了我的花。”她心痛地盯着地板上,已死的那株香菜。
“你再买一个不行吗,干嘛要跟小锐计较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钟驰轻拍着外甥的背。
‘小事!’他的这句‘微不足道!’判定了她的无理取闹。
她心中的哀伤,和害怕盆栽破裂的后果,以及恼怒于钟小锐的谎话,统统嚷了出来。
“你知道它对来说有多重要吗?我的全部宁静都被他打破了。”
“舅妈不喜欢我,我要回家找妈妈!”钟小锐仰着头,脸上带泪,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一样。
“你是成年人了,应该懂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钟驰误认为,她是嫌外甥的出现,而故意找茬,难为小孩子。
“我就是太懂了,才会忍到今天。”徐安儿闪着盈盈泪光推开他,跑出门外。
“徐安儿,给我回来!”钟驰阴沉的脸肆虐着龙卷风,怒气冲天,用吼声让她站住。
徐安儿估计是疯了,胆量加倍地无视他的怒吼,穿上鞋子摔上门,冲进了电梯。
她在路口招手着出租车,正值下班高峰期,没有一辆肯停下来,哪怕是拼车也好啊!只能带着焦急的心,形色仓皇,脚步匆匆地赶去一个地方——那个不大的夜市。
她要找到孟婆,再要一盆香菜盆栽。这次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好它,不让它再出现半点意外。
当徐安儿终于来到小夜市,四处找着孟婆的摊子。走了一个来回,仍不见她的小车,和那些摆在地上的盆栽。
她站在当初有孟婆在的地方,问起了旁边的大叔。“请问卖孟婆汤的婆婆,今天来了吗?”
“啥?孟婆汤?”炒花生的大叔大嗓门儿地问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姑娘的话。
徐安儿郑重地点点头,引来周围小摊贩的笑声。
大叔笑着回她,“你要的孟婆汤,咱可是从来没见过,不过你可以去黄泉路的奈何桥边看看!”
徐安儿像个笑话,被众人指指点点,哄堂大笑着。
这里的人说,从来没见过孟婆,那她怎么会见到过两次?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夜色像个无赖,挥赶着天边不得不急速退场的晚霞。霞光最终臣服于黑暗的强权下,没了半点的光彩。
无助与凄凉一路尾随,今后她要怎么办?失去了保护的盆栽,也没了孟婆的下落,她仍要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吗?
就在徐安儿经过楼下的玻璃穹顶时,她站住脚。这里是女鬼自杀的地方,那张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她记忆深刻,如同前一秒发生的一样。
心又开始绞痛的让她无力支撑起身体,手脚好冰,袭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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