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头磕在地上不停哀求。朝阳君很是受不了这个:“哎!你们起来罢,不如这样——只好委屈你们扮着一新的侍从了,我会给陛下说你们死于了这次泥石流中,看在你们父母的份上陛下会好生安置侯府一干人等的,你也不要在昊丸国呆了,与你们那些侍从也从此不要见面,免得到时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和一新一起去魏辽国吧,但有一点,我也不知道一新父母在家有没有给她定亲,也不知道她父母是否同意她取你们,在回去征得她父母同意之前你们不得泄露男人的身份,只对她说要报救命之恩,愿做她的侍从,你们愿意吗?”两兄弟互看一眼都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况两人本来就爱慕一新正想一直跟着她呢,便肯定的对朝阳点头同声道:“我们愿意!”“嗯!就这样吧!你们两把她翻过来,她背上受了伤,给她上药,头上的伤我已经替她上过药了,她身上只是受些外伤,致使她昏迷的是头上的伤。若论容貌你两和我们一新到也般配,但却不知道人品是否相当。”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叫朝阳,你们的名字?”王丽容慌忙答道:“我叫王丽容,哥哥叫王离颜。”朝阳君摇了摇头:“这名子可不能用了,得改个名字。”见两人长得唇红齿浩,剑眉星目,瓜子脸,肤白身瘦,好两个清新佳人,鲜汁嫩肉呀!遂道“不如你们就叫王清和王鲜吧!”说完丢了一瓶药给两兄弟便出去了。要是一新知道师傅此时的想法得笑喷三尺,这不就是小鲜肉吗!
接过药瓶,二人红着脸给一新脱了衣服发现里面还穿着一层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软甲,脱下软甲,软甲遮挡处并没有受伤,也不知是这软甲起的作用还是她背的包起的作用。在肩上和臀部上有七八块淤青,腿的后部也有些大大小小的瘀伤,看着这些伤,两人又掉下了眼泪,难怪她师傅刚才那样说,要不是为了救他们她自己又怎么受伤,可以说这伤全是因他们而起,这么多伤得多痛呀,这样想着手下细细轻轻的给她上好了药,后又穿好衣服,出去问朝阳前辈要了些药给她吃。迷迷糊糊中一新只觉全身都痛,心道我不是死了吗,死了怎么还这么痛呀,想着又翻了翻身,一翻身更是痛得要命,忍不住□□了两声,却又听到人欣喜道:“呀,一新,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是呀,你都昏睡一天了。”一新这才慢慢眯虚着眼,看清了两张熟悉的脸。原来自己没死呀。是谁救了我呢是她们吗?正想着又听到一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身都难保,还救这个救那个,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心血,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真是这老脸都快被你丢尽了。”“师傅!你怎么来了!”“哼!我不来你就见阎王了!。我刚刚赶到就看到你险些被泥石冲走了,也幸好你给我们来了信,你师母接到信就担心得不得了,她那时就已经看出这几天有大暴雨,猜到你们在山里有可能遇险,知我轻功好,便叫我来接应你,看看,你果然遇险了。你以后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些呢!”见一新挣扎着要起来,一把按下她:“你就给我老实点吧,好好躺着,养一天,明天你就活蹦乱跳了。”一新只得撒着娇道:“谢谢师傅救命之嗯,这几天您可把徒儿给想死了,我想着您我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叫什么来着,对寤寐思之,一日不见如隔三月——”还没等她话说完那王家兄弟忍不住噗呲笑起来。朝阳师傅也笑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贫嘴的毛病,吃药吧!”把药递了过来。又冲以前的王丽颜道:“王清,拿水来。”那王丽颜取了水袋递与一新。一新很是惊奇:“咦!你改名字啦!为什么好好的要改?”这王清只得将刚才与朝阳君商量好的道与她听,一新却大大的不同意道:“不用,我救你是我自愿的,况要是这次不是我坚持要走这山路你们也不会有事,我也有责任,救你们是应该的,那有好好的侯府千金不做,来给人做侍从的,真的不用,你们到时还是回王都去过你们的好日子,不用伺候我真的,你们这样我怎么心安呢!”二人见一新不同意大急又不知怎样跟她解释遂向朝阳君投去求救的眼神。便听师傅道:“在我们昊丸国救命之恩如若不报,是会被人唾弃的,上次你们几人救了他们一百多人也还不算,这次你可是单独救了他二人,若他们不报恩,这一世都不要做人了。”“啊!没这么严重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吧,也不用做侍从吧!”一新还是有点不同意,师傅有些不耐烦了道:“做了侍从你也可以不把他们当侍从呀,你要是心疼可以把他们当姐妹呀,做侍从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嘛,死脑筋!”两兄弟又跪下求小姐成全“哦!那就这样吧!你们快起来,既然是姐妹就不要这样跪来跪去的,我最见不得这个了。”又问了另一人的名字得知改为了王鲜,看了两人的模样道名字改得不错。再又听得一行人这次天灾就挂掉了十几人,一新心里很难过。自责道:“要不是我鼓动她们来那几人也不会在这里丧命,师傅能帮我给师母说说让她好生抚恤她们的家属吗,她们本是边城里幸存下来的士兵,受我的鼓动本是想来投师母再上阵杀敌的。否刚我这一辈子良心都不安呀!”师傅看她难得的正经沉痛朝她点了点头。又听她道:“我曾读过一首诗名曰‘君子于役’,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树,日之夕矣,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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