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两个小丫头。”
童母:“小丫头?”
童怜儿:“就是柳哥哥的两个庶出妹妹嘛。”
童母:“怜儿,为什么不想搭理她们呢。”
童怜儿:“娘啊,我实在是对庶出的子嗣没什么兴趣。”
童母:“不要这样想,她们的出身并不是自己决定的。”
童怜儿:“咦,娘,您是以为我歧视她们的身份,不是这样的哦。”
童母:“那是?”
童怜儿:“我只是觉得不要刻意地把她们看成和自己一样就好了。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会把自己的缺点无限放大,别人说没有看到也没有人相信的。”
童母:“又开始说像绕口令一样的话了。”
童怜儿:“就像对待仆人,如果刻意把他们同主人给予一样的待遇,但是实际上身份并没有改变,只是会让他们更加不舒服。当然,不排除有宠辱不惊的人,但是我可不觉得小孩子能做到这一点。”
童母:“好像有点儿道理,就说你的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么呀,真是的。”
童怜儿:“嘻嘻,其实我一直记得母亲的话的,看人要看她的品质,而不能只问出身的。”
童母:“我的怜儿可真懂事,真是娘的好孩子。”
童怜儿:“就是嘛,嘻嘻。”
母女俩一阵亲热。
贤王府内,宗政天放今天心情十分不错,儿子最近终于安下心来了,不再四处乱跑了,前两天还主动向自己提出要去体会戍边生活,宗政天放深感后继有人。哪曾想,对于养儿的自豪感还没有持续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自己风风火火而来的二哥打断了。
宗政天池:“天放,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我出来!”
宗政天放:“二哥,您这是怎么了,熙儿不是说去你那儿了么,说今天好好陪陪你的,人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莫非,他又把你给甩了!这个臭小子,你别着急,等他回来,我一定要教训他,不,我亲自把他给你绑过去负荆请罪。”
宗政天池:“你给我少来这一套,哦,每次都是好人你来做,坏人我来当,这就是为什么辰儿从小都把小秘密告诉你,从来不告诉我。”
宗政天放:“怎么能这么说呢,熙儿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唯一的孩子,跟我亲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宗政天池:“你再胡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当初辰儿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倒好,撇下他就去戍边了,是我和圣上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的,三年来你就看过孩子一眼,你好意思说含辛茹苦。”
宗政天放:“二哥,我知道你们疼熙儿,可是他是我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小时候就见过我一面,还不是一下就认出我了,这就是血缘。”
宗政天池:“那是因为我的辰儿聪明,才能在你见了他一面就一走五年后还能认出你是他爹,要是我,早就把你当陌生的怪叔叔了。”
宗政天放:“二哥,你能不能不要总我的辰儿我的辰儿,让外人听,还以为咱们俩说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痴呆的疯子呢。”
宗政天池:“你才痴呆呢,我叫了八年,怎么你想改就改,你怎么不随着我叫呢。”
宗政天放:“好好好,你乐意怎么叫就怎么叫,真是不明白,你有那么多的亲儿子自己不养,非要抢我的儿子,我说二哥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这将来…”
宗政天池:“打住,你给我闭嘴,将来我的东西都是辰儿的,你别给我咸吃萝卜淡操心。“
宗政天放:“二哥,您怎么能这么说,又不是没有亲儿子,怎么能…”
宗政天池:“再说,信不信我抽你。”
宗政天放:“行行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里外谁吃亏谁知道。”
宗政天池:“别废话了,我听说你要让辰儿上战场?”
宗政天放:“是啊,明日早朝,我就打算向圣上请纸,让熙儿从校尉做起。”
宗政天池:“刀剑无眼你不懂啊,我是辰儿的师傅,我不允许他出师他不能给我去战场上丢人。”
宗政天放:“前两天你还当着圣上的面儿夸奖熙儿青出于蓝呢,怎么这就反悔了。”
宗政天池:“怪不得你前两天那样损辰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让我吐口夸孩子,然后你就把他扔到那个杀人见血的地方去!”
宗政天放:“二哥,这是熙儿的心愿,而且他是我儿子,他会喜欢那里的,况且我也没有想让他从小兵做起,而是从校尉做起,不会委屈了他的。”
宗政天池:“他想怎么样,你就让他怎么样,他要娶商家女为正室你也同意?!”
宗政天放:“只要我儿子开心,怎么都行。”
宗政天池:“你才是疯了的那一个,你知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家的女子,芳龄几何?”
宗政天放:“我当然知道,儿子可是什么都告诉我的,而且这个孩子是和熙儿命中注定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我相信,上天不会薄待我可怜的孩子的。”
宗政天池:“你现在还在相信什么命运?!”
宗政天放:“二哥,我还是那三个字‘你不懂’“
宗政天池:“算了算了,不管你那糟心的过去了,反正辰儿上战场我不同意,告诉你圣上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哼,我走了。“
宗政天放:“二哥慢走。“
宗政天池甩袖离开。
宗政天放:“哼,我就不信你们能扭过我儿子。不过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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