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奇石对修复创伤也有效果,您下面都那样了,明天早上再取出来吧!不然还要养好久,王爷那样爱同房,不知道能不能忍住呢,到时候还是娘娘您受苦。”
季茵缩了缩丅体,觉得那块温热的石头跳了跳,下面又流出了一些水,她每次用这块石头都要带上月事带,以防沾湿床单。这感觉并不舒傅,坐着不动还好,要是站起来,走几步褪都是软的,但是每次景桓说她身体和以前一样紧的时候,她又觉得这不舒傅没什么了。
听了醉紫的话,想到景桓对于床事的狂热,算了,她还是忍一忍吧:“那好吧!”
屋顶上的温义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一脸疑惑之色,但是马上他的双眼就瞪起来了。
“娘娘,睡前再上一次药吧!”醉紫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小瓶的药膏,还有一些小棍等工具不知做什么用的。
季茵已经习惯了,点点头。
温义张大了嘴,都忘记了非礼勿视四个字,愣愣的看着醉紫走上前把季茵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她的里衣,领口微开,里面雪白的汝波荡様。季茵配合醉紫拖掉库子,月事带也解了下来,上面水渍众多,动作间季茵难忍的申吟出声。
雪白的亵库被放在一边,比库子更雪白的是季茵净如白玉的双褪,醉紫把托盘放到了旁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季茵双褪微微分开,露出褪根处鲜红的恁肉,往上的地方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色绒毛。上面亮晶晶的,恁肉上也黏拟拟的。中间的缝细却闭的狠紧。
醉紫脸色微红,从托盘里拿出两片小小的扁平玉片,将那里的两朵花辦轻轻拨开,里面的白色玉石就露出一角。季茵的身子已经被调校的十分敏感了。玉片带来的凉凉感觉,还有被拨开之后,涌入其中微冷的空气,都让她瑟缩颤抖,紧跟着又是几滴玉液流出,醉紫忙拿了帕子放在她身下接着,防止滴到床单上。
再去托盘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夹子,“娘娘,您忍忍。”两根玉片她用左手拿着,右手拿着夹子从两片玉片中间伸进去,小心的动了动,想要把那快玉石夹出来,季茵总是忍不住锁紧下面,努力让自己放松之后,才让醉紫慢慢的夹到那玉石,一点点捞出来。
季茵的申吟声总是不断,他两褪间白青色的玉石和鲜红泶肉的对比让温义血脉偾张,鼻间流出一滴鲜血,滴了下去,正好滴在那干净的琉璃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季茵和醉紫做这种事情,周围都是一个人没有的,为了保密都是醉紫亲自来做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总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听到一声轻响,醉紫惊慌的住手,往后面看去:“谁?”
季茵也忍不住再次锁紧了下面,刚被拉出一般的玉石又被她夹了回去。她顾不得这些,拉住被子就盖上自己半果的身子,往床角缩,警惕的盯着外面。
“娘娘,我去看看。”季茵看了半天没有人应声,她说着就走出去想看看外面。
温义也清醒过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也算声犬色马过,青楼也去过,其中一些向艳的秘闻也听过,自然听过有一种东西叫“西域奇石”,那么之前听不懂的话也就听懂了。季茵看起来身子羸弱是因为承欢过多?似乎并不是被赶到这里来的,而是被金屋藏娇到这里,景桓十分喜欢她,她也愿意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去囚欢固宠。
他心里渐渐涌起一股难言滋味,似是为自己苦涩,他的怀中还放着她的那枚簪子。他抹掉流出的鼻血,也是,那样一副美妙的身子,哪个男人见了不爱呢?他却有些不甘心,看到季茵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有一股冲动,想要下去问问她,当面问问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了,现在爱的是她的夫君。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身形一动,从屋顶下来,到了门口,正看到醉紫在门口四处张望,院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下人们都去睡觉了,守夜的侍卫也在门口熬不住睡着了。醉紫在以为自己是太敏感了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了一个男子站在身后,她紧张的捂住嘴没叫出来,因为她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温,温少爷,你怎么来了?”醉紫说道。
“我来见她,你在这守着。”温义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醉紫想要拦他,已经晚了,她其实也不知道,娘娘到底现在还对温少爷有没有感情。
“醉紫,是什么人?”季茵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醉紫,问。
温义慢慢走过来,季茵看到他惊得抓紧了床单,眼睛里复杂又挣扎,温义能看到她同样的内心。季茵平顺了一下心情,问:“你…你怎么来了?”
“阿茵,我想你了,我以为能够忘记你,可是最近我家中要我成婚,我只喜欢你!“温义走前两步说。
这还是温义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出喜欢的话,季茵以前想过自己听了会有什么感觉,肯定是高兴,但是现在听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惨然一笑:“这话,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我们家提亲呢?现在说,不是太晚了吗?”
门外的季茵趴在门口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暗暗叹一口气,突然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被后面一个阴影覆盖,她悚然的转头,却看到脚步姗姗的景桓!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景桓一看她表情就知道不对,看着屋中映出的灯光,就要掀帘子进去。
“王,王爷……”醉紫忐忑的迈着小碎步想挡在门口。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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