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理由?”
“这两句话分别出自《论语》和《增光贤文》,他的意思是君子成全人家的好事,不去抢夺别人的喜爱的东西或人。而君子是指人格高尚,道德品行兼好的人,这样的人值得人尊敬。在古代,‘君’还代指君王,君王需得有君子的德行,才能令人敬仰,而不是被记载到史书里,让后世唾骂。”
思明略略一怔。
“我等凡夫俗子,胸无大志,只求平安顺遂的生活。却崇拜、钦佩具有君子德行的人。也都愿意忠诚于这样的人。刚刚长官让属下给您冒昧前来的理由,我觉得,宇宙人是值得我效忠的‘君’。而我希望,长官会是令我愿意忠诚的‘君子’。不知,这算不算理由。”
思明一时无法作答,过了半晌,道,“你口才,很好。但是,有没有想过,我,不接受,这个理由,会怎么样。”
方越低下头,“要是长官大怒,卑职被您一怒之下处死,就死后再为宇宙人尽忠。要是长官觉得属下说的有道理,放我们走,属下就活着继续为宇宙人尽忠。并没什么差别。”
思明败了,感慨,“你胆子很大。”
方越道,“需要先有个好长官,属下才敢胆子大。”
这时门被打开,从外边飘进细雪。副官跟在卓诗诗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女孩身上穿着烟色裙子,原本低眉敛目的,一派恬淡无情。不成想看到方越在屋子里,双眼一下子瞪大了,飞扑过去道,“你来了,你怎么来了?”
一双眼睛含笑带泪,不知是惊喜还是恐惧。
方越被她压到了伤口,语气平静的道,“来接你回家。”
思明从软垫中站了起来,发言道,“方越,我知道你这,是在诡辩。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让一名忠心耿耿,的士兵活着。但你,记住了,你们现在,每一呼吸,脚下踩的土地,都是,我们,宇宙人的领土。我们给,你们特权,让你们成立政府,你们要感激,不尽。不能,得寸进尺。”
卓诗诗咬肌一紧,方越握住她的手当做安慰,道,“是。”
思明眯起眼睛,略微转了转头,副官侧耳过去,点了点头,先一步离开。
思明挥手道,“你们,走吧。”
方越二人出去,外边等着他们的是一场大戏。
副官昂首阔步,嚣张道,“方长官,督察长说了,作为你的长官,你的理由说服了他。但作为一个男人,您还得凭着本事再过一关,先礼后兵,这也是君子所为。这三个人都是督察长亲卫队的战士,格斗技术一流,如果您能在他们的手底下带走卓小姐,督察长就心服口服。”
卓诗诗担心,道,“我刚刚摸到了,你身上有纱布,你受伤了,不能打架的。”
方越取笑,“你看我像不像为了求亲过五关斩六将的毛头小子?等我们走出春花堂,是不是就可以结婚了。”
卓诗诗心中一甜,红着眼眶说,“贫嘴。”
方越觉得经过刚刚那一番话,思明不至于杀了他,顶多教训他一顿。将卓诗诗推远了一些,脱下了外衣,挽起袖口,道,来吧。
雪不知什么时候变大了,飘的到处都是,有一些挂在卓诗诗的睫毛上,让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滴答,滴答。
是粘稠的液体顺着手腕滑下的声音。
方越身影晃动了一下,卓诗诗赶紧跑过去,不过已经有一个人在她之前扶住了方越。范正清接到消息从半路上折回来,惊怒道,“方越?”
副官舔了舔嘴唇,看着倒在地上翻滚的三名亲卫队成员,道,“方长官好本事,你可以把卓小姐带走了。”
方越的胳膊被匕首划了一下,最疼的还是后背的枪伤,逞强笑着说,“替我多谢思明长官。”
范正清大概猜出事情经过,看了看卓诗诗,跟副官示意一下,扶着方越踏出春花堂的大门。
看到几人出来,吕三立马冲上前去。
范正清憋了一肚子火,当即压低声音训斥起来,“你怎么回事,为了一个女人都闹到督察长这了!”
方越护着卓诗诗,道,“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
范正清盯着他。
方越道,“强迫经常使热恋的人更加铁心,从来不能叫他们回心转意。”
范正清气的说不出话,喝道,“吕三。”
吕三立正,道,“是。”
范正清说,“要是再让你们长官这么胡闹,你提头来见。”
吕三大声道,“是!”
范正清走了,吕三送方越回医院,卓诗诗自然是要跟着的。
人群散去,春花堂外顿时冷清下来。
思明看着边落边化的雪,沉睡了一个冬天的小树抽出了新芽,他好像从这个征兆看出了春暖花开,道,“是个,可造之材。”
副官知道他说的是谁,道,“属下知道长官想找个人制约范正清,可这个方越和范正清一条心,是亲兄弟。用他合适吗?”
思明不以为意,“怎么,不合适。”
副官不解。
徐龙一拿着扫帚挥汗如雨,闻言道,“朱棣和朱允炆是叔侄,杨坚杨广还是父子。利益当前,谁顾及血缘亲情,当然以自己为先,从这点来看,兄弟亲情并不是坚不可摧。”
副官是宇宙人,并不了解这段历史,呵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
徐龙一赔笑着点头,低下头老老实实的扫雪。
副官道,“长官需要的人,属下瞧那个叫欧非尘的就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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