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上次你这样说的时候,定陶长公主殿下就带人差点砸了玉奴娇客栈。”玉牡丹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淡,就像是夜间的风,吹得人心头一凉。
陈御风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悲苦的神色:“牡丹,你知道我也不想的。”
“你走吧!”
“牡丹,这些年我的心里只有你,但奈何,命运弄人。我无法与你厮守,但我此生心中只有你一人而已。”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样?为你以泪洗面?为你茶饭不思?对你日思夜想,最后抑郁成疾,死于相思?”玉牡丹突然转过头,她眼神冷冰冰的盯着陈御风冷笑。
陈御风愣愣的看着玉牡丹:“牡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你了解我的——”
玉牡丹转身就走。
陈御风背后紧追。
“嗖”的一下,一条金丝软鞭自玉牡丹腰间拔下,鞭如游龙。
“啪”的一声过后,鞭子直接狠狠的抽在了陈御风的脸上。
陈御风武艺不精,乃一文人,直接被打翻在地,脸上登时起了一条血印子。
玉牡丹冷冷的看着陈御风,警告出声:“若有下次,就不止这一鞭子,还请驸马爷自重。”
玉牡丹转身离去。
陈御风倒在地上,看着玉牡丹远去的背影,神情悲痛。
背身而去的玉牡丹,出谧园之时,斜睨着目光,瞧着树枝上的黑衣人,目光略有停顿。
黑衣人见玉牡丹离去,也飞身离去。
白马镇第一大的酒楼,飞鹤楼内。
黑衣人跪在一珠帘前回禀。
那珠帘后的人听了,扬扬手,命人下去,她手腕上的金凤云纹格外的引人注目。
*****
第二天一早。
睡了醒的江翎月翻了身,一早打开窗户,就感觉隔壁有动静,她伸头出去看。
看见的就是赵泓坐在窗户前,摆弄花草的身影。
江翎月嘘着眼睛,看着赵泓,喂了一声:“喂!”
“喂什么喂?一点礼貌都没有。”赵泓睨了江翎月一眼。
江翎月朝他努努嘴,瞪了瞪眼睛:“我一草莽乡野女子,你还指望我能怎么着?见你面还得笑不露齿?”
“就算把你的嘴缝起来,只怕你也做不到,你一张嘴就能把缝住你嘴巴的丝线扯开。毕竟力气大嘛!”
“你!”江翎月气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这个毒舌男。
江翎月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刚准备转身,却又回过身来,她看着赵泓问:“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猜。”
我猜你大爷。江翎月怒冲冲转身而去。
“江翎月,等你猜到我身份的时候,我会送上一份大礼。”
“谁稀罕啊!”江翎月摆摆手,虽然赵泓也看不见,她拍上门,绝尘而去。
有的时候,赵泓真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猴子变得,竟然一刻都闲不住。
甘神医进来诊脉过后,赵泓垂眸冷冷的盯着他看,
他寒澈的双眸掠过一丝幽寒,突然猛地一拍桌案,吓得甘神医差点跌坐在地。
“甘神医,你好大的胆子!”
甘神医猛一哆嗦,低头跪在赵泓面前:“草民不知草民何处开罪王爷?”
“你所犯何罪,你当真不知?”
甘神医心底打鼓,面上仍旧装傻。
赵泓冷笑一声:“来人,把这老匹夫给我拉出去砍了!”
“嚯”的一声门被打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玉牡丹姐妹闻声赶来,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些人怎么来的?
明明赵泓让她们送的信,她们也没送。
赵泓冷笑一声,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和渠道。当着白马镇没有人了吗?
玉牡丹和玉芙蓉眼见着甘神医要被拉走,急忙下跪。
“不知甘神医所犯何事?触怒王爷。”
赵泓冷眼看着他们:“算计本王,伤害本王,可是罪过?”
玉牡丹阖了阖眼眸:“还请王爷赎罪,草民等人一心为了王爷和未来的王妃娘娘好,手段虽不光明,却绝对不敢伤害王爷的贵体。王爷的身体也的确要慢慢调养。”
赵泓闭目阖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所有人的腿都跪麻了以后。
良久,赵泓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沉声道:“都起来吧!若有下次,本王定不饶过你们,至于本王和江翎月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管,知道吗?谁也不准在她面前多言本王的身份。”
“是。”所有人退下,脸上带着的都是隐隐的忧愁。
七王爷这般威严,如此小小得罪,已经如此态度。
众人不禁为江翎月深深的担忧。
玉牡丹见玉芙蓉愁容不展,却是轻笑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蓉儿,无需担心。”
“可王爷——”
“王爷如此凶?”玉牡丹笑了笑,“王爷凶,威严,也只是对着我们和甘神医,当时还有他的下属在场。可王爷对翎月,我看倒是未必。”
“姐姐是不是太过乐观了?”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打不相识,人的因缘际会,各自有命。既然我们管不了,就不要管了,顺其自然,总好过弄巧成拙,起反作用。”
“姐姐说的也有道理。”话是这样说,玉牡丹的脸上还是难掩忧愁之色。
玉牡丹望之,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店门口突然响起一群男人凶神恶煞的声音:“滚滚滚!都出去,出去!”
客人们被四散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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