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既往,韩雅也懒得时刻提醒着。只希望最后协议到期,这人能信守承诺!
清泉宫
已经是深夜了,贤妃的寝殿还亮着灯。
一个宫女伸着脖子站在门口,不时往门口张望,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没一会儿,偏门那出现了一盏灯笼。看到隐约的人影,那宫女快走了两步,到偏门去迎人。
凑近看,这宫女原来是贤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冷烟。见了人,她先压低了声音,急头白脸的训斥了一顿点灯引路的人,“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能点灯,不能点灯,怎么转头就忘?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从不放在心上啊?”
“奴婢,奴婢记得大姑姑的话,只是这天太黑了,不点看不到路啊。”小宫女低声解释着,声音里满是委屈。
这天阴沉沉的,没半点月光,不拿灯笼,如何能看清路?
“看不清,就走慢点,平日里多熟悉一下宫里的路,摸索着也能过来......”冷烟继续压低了声音训斥,摆明了她不愿听小宫女的解释,左右是她的不是。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清泉宫,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这事要是被发现,那可不是打一顿板子的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行了,冷烟,带我去见表妹吧。”跟在小宫女身后的人突然开口,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带着一股阴冷。看身形,听声音,是个男人无疑。只这人带着黑色的斗篷,微低着头,看不清面貌。
冷烟听了男人的话,即刻缓了脸色,微微福身,“大人请,娘娘候着您许久了。”
走了几步,她突然站住回头,呵斥那小宫女,“还不快把灯熄灭了?!”
小宫女手忙脚乱的熄灭了手中的灯笼,周围立马一片漆黑。等那两人走远,她们身侧的树枝晃了晃,发出细微的声响,声音入耳,小宫女脸色一片惨白,身子僵住了。没风,根本没风,这声音哪儿来的?她脑中飞快闪过在小姐妹那听过的鬼怪故事,以及这院子里死过的那些人。小宫女越想越心惊,丝毫不敢抬头往上看,哆嗦着跑远了。
寝殿内,贤妃坐在梳妆台前一下接一下梳着头发。她打量着铜镜中的女子,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娘娘。”冷烟在门口喊了一声。
贤妃的手顿了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喜悦,又很快暗沉。她搁了梳子,理了理衣裳,“进来吧。”
冷烟推开了门,躬身请那戴着斗篷的人进去,自己则带上了门,守在门口。
进去的人揭了斗篷,却是个三四十岁年纪的中年男子,斗篷里面穿的是上好的绸缎,身躯凛凛,不难看出,年轻时候是个美男子。
只见他脱了斗篷,不紧不慢的走走到贤妃身后,两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揉捏着“表妹,许久不见,表哥想你了。。”
熟练的动作,自在的姿态,不难看出,这人对清泉宫很是熟悉。
“想我?”贤妃并未转身,拢了拢头发。看着镜子中男人喜悦的眉眼,心中一阵刺痛。
“嗯,算来已有半月不曾见过了,表哥自是想你的。”男人说着话,搁在贤妃肩上的手缓缓往下,眼见着就要摸上贤妃胸前的浑圆,被她一巴掌打开了。那男人摸着被贤妃打红了的手,蹙眉道,“表妹?”
“听说,表哥府上新纳的偏房有孕了?”贤妃接着问,漫不经心的语气。
“你是知道的,这都是族里的意思......”
“不必说旁的,表哥只管回答我,是也不是。”贤妃打断了他试图狡辩的话,族里的意思?他当自己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镇西侯府的事全是由他说了算,他若不愿意,没人能逼他!
“表妹,这事我慢慢跟你说。”来人将手再次搁到贤妃的椅子上。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女人。
“是也不是?”贤妃不愿听那男子再多说,步步紧逼。
“是。”男子见岔不开话题,索性直接承认了。
“好,很好。”贤妃站起身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看着看着,眼中泛起了血丝,“章大人可真是好样的。”
“这也不是我想的。”男子见她红了眼圈,说了这么一句,算是解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族里逼得紧。”
“族里逼的?他们能逼着你堂堂章丞相娶妻纳妾,还能逼着你让那些贱人怀孕?”贤妃突然扫掉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表妹!”男子面色冷了下来,蹙这眉,似乎对她的无理取闹很是不满。
这表情被贤妃看在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她闭了闭眼,大颗的泪水掉了出来,“冷烟!送章大人出去!”
看到她脸上的泪珠,男人的心软了软。他突然上前,将贤妃整个人抱住。
冷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贤妃娘娘背身对着窗外,章大人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
她眼神好,即便是在只点了一盏灯的寝殿里,也能通过铜镜看出,娘娘脸上的水痕。章大人埋头在娘娘的肩上,看不清表情。冷烟很有分寸,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她犹豫着喊了一声,“娘娘?”
“没事,你先退下吧!”答话的却是章大人。
冷烟没应声,抬眼看了眼娘娘,见她没制止,便把门带上,轻手轻脚的出去,继续守门去了。
“表妹,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家里的那些,不过是摆设。族里是没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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