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女人。
“哥哥常年在外打仗,母亲整日处理朝政,你们都不曾好好陪伴过灵儿,让灵儿孤孤单单的长大……”司马灵一边哭泣一边说,“灵儿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陪伴我的人,但是你们通通告诉我他不可能属于我,你们知道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吗……”
“灵儿……”
“那为何嫂嫂能和哥哥一起?她不是好好的待在北川的后宫吗?”
司马卿苦笑道:“这便是我和她最远的距离,她的人近在眼前,可她的心远在天边……”
席清握紧了拳头离开,在一处空地练剑,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心烦意乱,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有生气,有无奈,有不甘,有仇恨。
他的心弦被灵动的司马灵拨动过,但是他却直接忽略了那时的心跳,如今得知司马灵身份,他更恨不得未曾遇见她。
这是席清第二次如此痛苦无奈,而第一次,是在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的女子的时候。
小厨房里,竹溪眉开眼笑的看着阿猛吃自己做的蛋炒饭,问道:“猛大哥,席大哥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啊?为什么会不喜欢天真可爱的灵儿公主呢?”
“阿席有没有心上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阿席断不会与北川女子怎么样。”
竹溪轻轻问道:“是因为你们是南凉人,与北川不共戴天吗?”
阿猛傻傻的点了点头。
竹溪的笑容渐渐散去,她站起来,说:“猛大哥,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阿猛没发现竹溪的怪异,再一次谢谢她的蛋炒饭。
竹溪走到门口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猛大哥,竹溪世世代代都是北川人……”
阿猛忽的抬起头,可是竹溪已经快速离开了。
阿猛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但是他却想不明白,错哪了。
一连几天,司马灵都来桐语小院,伸长了脖子在门口守着,希望能等来自己心上的男子,饿了我便给她煮食,困了趟我的床,冷了便盖我的棉衣,可是席清一直不回来,司马灵脸上的失望与难过愈积愈深。
晚上与我睡在一起,这挡了司马卿的深夜来访,却害得席清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进出出,我深知两人都折磨,可是感情的事,他人爱莫能助。
最后司马卿忍无可忍了,觉得我被自己的妹妹霸占太久了,遂出面把司马灵赶回了自己的宫。
我有一把木梳子,是林幕年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边,夜夜睡前都得梳梳头发,如此也能起到安神的作用。
但也因此,司马卿为我梳头的时候,我都觉得心里有股怪怪的感觉,林幕年是他的情敌,虽然去世了构不成威胁,但司马卿醋意极大,如果被他知道这木梳是林幕年送的,肯定恨不得拿去烧了。
“席清的事,我很抱歉……”我说道。
“无需道歉,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这点我深深懂得。”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的心却得不了平静,不过他能如此看开,于我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司马卿……”
“嗯?”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认认真真的在给我梳发,说道:“我想替你,除了魏仲。”
他的手停了下来,然后放好梳子,看着镜子里的我说:“若儿,你可知此局有多凶险?魏仲为三朝老臣,在北川的势力入木三分。他掌管着天都禁军,而我的军队被派守了属国和边疆,如今天都里我的兵力不足以与他抗衡。若失败了,北川易主,你我身首异处,我断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他眼里的情意我明白,但是我意已决,搞政治,何怕丧命。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赢了,我与你共创盛世;输了,我陪你人头落地。”
他内心狂喜,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我才发觉,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有血有肉的话。
他许是当成了情话,抱着我与我唇舌交缠,我看不出镜子里拥吻的二人,想不起来我究竟何时开始,对他的吻不再挣扎不再拒绝。
☆、除魏仲,推□□
议事堂坐着诸位大臣,见到司马卿与我前来赶紧行礼,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我,因为我只是一个侍妾,不嫔不妃,名分挺尴尬的。
我便说:“诸位大人皆朝廷元老社稷重臣,该是之若给您们行礼才是。”
我恭恭敬敬行了个揖礼。
“安主子折煞老臣了。”大司空付正清说,“安主子当日怒骂魏仲之光辉,老臣此时还历历在目呢,实在是女中豪杰啊!”
我浅笑说:“所幸未曾吓到各位大人,否则定是之若罪过。”
诸位大人哄堂大笑。
司马卿坐于堂上,身边有一张专门为我准备的椅子,他示意我前去坐下,我轻轻摇了摇头,而选择站在堂下。
“各位大人,之若向来不喜拐弯抹角,此刻便开门见山了。”见诸位大臣坐好,我继续道:“如今,北川俨然天下之主,四海皆无战乱,便要警惕内部腐烂。而魏仲,把持朝政多年,采取高压态势欺压黎民,导致多地民不聊生。要使北川继续,需推翻□□,而□□,皆系魏仲一人。魏仲不再,□□便不再,如此,国泰民安便指日可待!”
“是啊!”大司空付正清说,“很多年啦,魏仲自持功高盖主,威胁皇权,朝廷上下,敢怒不敢言者都为了保命投靠了他,剩下我们这些老东西,也只能苟延残喘的看着他日渐腐败朝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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