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已经换上了重孝的衣服,在偏厅里,为沈蓉上过供,跪到了蒲团上。对于付新来说,日子似乎重又回到了付伟离家以前。
瞅着氤氲缭绕着的牌位,付新的眼泪静静地从眼里溢出,无论再怎么转,不可能改变的是,她娘永远不会回来了。
付伟进到偏厅,也为沈蓉上香,然后就坐到供案下边的小凳上,从纪妈手接过帕子,为付新擦眼泪。
付新动也不动地跪在蒲团上,两只眼睛死命地瞪着牌位不说话。其实,付新是想让吕氏为沈蓉赔命去的。可是,她知道不能。她甚至不能对付伟提她的这种想法,因为付新清楚,这会让她父亲为难。
付伟摸了摸付新地头,想说的话,卡在了嗓子说不出来。想了想,她才回到付家,到她为她母亲守满孝,日子还长着呢。他总会找到机会与付新说的。
沈蓉的牌位高高在上,付伟莫名地生出一丝地羡慕。她走了,虽然突然且凄厉,但却也万事不管了。而依然活着的他,却要受着这种两头地煎熬。付伟觉得他的生命,好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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