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痛快起来:“我什么也不会,所以……所以……”
罗辉皱着眉,不耐烦道:“所以什么?”
付新一咬牙,站起身来,凑到罗辉耳边,踮起脚来,小声说道:“世子夫人让人,管我舅舅要了首,写现成的诗来,让我拿着凑数。”
罗辉已经被如此诚实的付新给蠢哭了,不能相信地瞪着眼睛看着付新道:“这是真的?”
付新点头:“当然。”
见罗辉的表情,付新还以为他好心的为她担心。
付新自我感觉良好的还安慰了罗辉一下,道:”不用担心。我又拿不了第一,没人会注意到的。”
☆、第二十一回12(意外的第一)
罗辉不可思义地看着付新,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傻气的人呢?无奈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舅舅是国子监的司业?赵家自祖上起,就以文闻名天下?而你舅舅可是当年的探花郎?”
付新摇头:“没人跟我说啊。”
罗辉问:“那诗呢?别说你就将你舅舅写的,交上去了?”
付新眼睛一瞪:“你当我傻?”
罗辉很欠抽地点了点头:“不是当,你就是傻。”
付新气得不想理罗辉,但又一想,罗辉来找她,肯定是有事。便就全当罗辉刚说的话是废话,说道:“我誊抄了一份,交上去了。舅舅写得还在呢。”
说着话,付新从小锦袋子里,摸出那张纸条来,心无城府地递给罗辉看。
见付新痛快的交出东西来,罗辉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将那纸条接到手里,却满是不高兴地问:“你傻么?作弊,还随便谁要都给?”
付新就没见过比罗辉更事儿多的人了。
瞪着大眼睛,付新很是不高兴地说道:“你又不是别人,你也曾帮过我,再说又是秀姊的师兄,你要,当然给了。哪儿能谁要都随便给的?”
罗辉听了,脸上才复又笑了。
抖开那纸条一看,罗辉笑得更欢了。
付新却觉得罗辉笑得有些坏坏的,问:“怎么了?诗有问题?”
罗辉问:“你誊抄,肯定是看过了?”
付新点头道:“那是当然,要是不看,怎么誊抄?”
罗辉不死心地指着那纸条问道:“那你不觉得这诗写得非常的不错?”
付新有些羞愧地说道:“罗公子可能不了解,我小时候读书少,也不懂什么,就识得几个字而已。誊抄的时候,是感觉不错,但,我想总会有比舅舅写得好的吧?舅舅也就随便那么一写,肯定没认真。”
罗辉“哼哼”两声,坏心的没出声告诉付新。
以赵城的笔力,随便写写,也够睥睨一众半瓶醋的小姑娘了。
这诗,别说放小姑娘堆里,就是刚刚若是放男孩儿这边,只慢诗词第一,就没韦贤什么事了。
虽然笃定赵诚这首诗会得第一,但见付新一副今儿的比塞,根本就没我什么事,我就来凑热来的神态,罗辉难得地笑得见牙不见眼。
付新见罗辉跟她墨迹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然后又见着一众的人,都在瞅他俩个。付新有些急躁地问:“这诗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付悦,隔着几个桌子,见付新和罗辉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直急得脸都红了。
争奈她今天的表现太过突出,吸引了一堆的爱慕者,将她死死地围在了中间。
再有吕简在边上,让付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着。
根本就没有能力冲破众人,凑到付新和罗辉跟前,听一听,这两个人说些什么。
付新受不了众人那种探究的目光,再说她现在非常的怕人将她,和罗辉联系在一起。
刚之所以如些痛快的与罗辉说实话,其实就有快些将罗辉打发走的意思。
付新那小心眼,明告诉罗辉,她可是要啥啥不会的。所以不要对她抱有任何希望才对。
罗辉似是没有瞧出付新的小算盘,微微的一笑,道:“没事,挺好的。”
付新奇怪道:“那你跑过来问我,为什么?”
罗辉安慰地拍了拍付新的肩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关心你么,怕你没准备,再让人笑话了。现见你既然有才艺,不至于交白卷,就放心了。”
付新只觉得罗辉笑得特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不禁腹诽:谁信你,才是傻瓜呢。
但面上,付新仍是笑笑,道:“要是罗公子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坐位上了,付芩她们还等着我呢。”
罗辉将那纸条拿到手里道:“这个我帮你拿着吧,反正你也不用了。”
付新也没多想,道:“给你吧,反正也不是我写的。那诗我已经会背了。”
罗辉将那纸条放到锦袋里,转头走了。
付新回到座位上坐好,继续看着才艺展示。
只觉得京城的姑娘实是厉害,竟花样这么多。
但总类也就分成了三类。
诗词歌赋算是文字类,绘画算一类,各种乐器全算到乐器类。
比完之后,很快的,各类的第一便就新鲜出炉了。
没有意外的,乐器类的第一,是付悦。
还算不错,绘画类,还真给赵家姑娘留了下个名额。
然而,晴天砸下个大雷,将付新雷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文字类的第一,竟然是付新。
台上的教员说了三遍:“文字类的第一,是付国公世子之女付新。”
付新就那么呆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直愣愣的,就像没听见一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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