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就是喜欢。”
付新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发出算不得巨响,但也绝对会让人听到的声音。
躲到别的屋的丫头、婆子们纷纷出来,瞪大眼睛看着付新这个不速之客。
因为都认识付新,所以,倒没喊出抓贼之类的话来。
但,张秀儿这几句话,已经对着罗辉喊过好几回了。所以,这些个人都十分的清楚。
所以,看向付新的眼光,都在为付新尴尬。
付新自己也十分的尴尬。
顾不得丢到地上的那对脚环,站起身,撒腿就跑。
可还是慢了些,罗辉已经听了外面的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个付新的背影,还有地上那金灿灿的东西。
张秀儿还在屋里生气呢,气哼哼地质问着罗辉。
根本就没有察觉,刚外面的动静,不是下人们发出来的,而是付新来过了。
听着张秀儿不断重复的话,望着付新那逃难似的背影,突然想到,付新肯定是误会了。
不行,罗辉警觉,他得和付新解释清楚。
他才没有喜欢她呢。
罗辉丢下没完没了的张秀儿,冲了出去,在院中,弯身拣起那对金脚环,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罗辉将脚环放到怀里,追了出去。
付新自然跑不过罗辉,虽然罗辉晚了她有一段路。
但就在要到门口时,付新被罗辉从后面一把拽住。
付新转头一见是罗辉,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死命地挣扎道:“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罗辉一看,就知道,付新果然误会了。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罗辉咬牙切齿道。
付新刚听了张秀儿的话,一心怕被人误会,哪里肯老实跟着罗辉走?
☆、第二十三回3(怕哭的罗辉)
竟冲着守门的家丁喊:“救命、救命。”
罗辉气得,就差没一个手刀,将付新给拍晕了。
任着付新连踢再踹地,将她拉到了他住的院子。对守门的家丁道:“除了师傅,就是师母来,也不准给我放进来。”
罗辉院子倒是清疏,只两个守院门的小兵。
因着这个,张秀儿没有一次,能成功进到罗辉院子。
全被这两个守门兵给拦住了。
等被罗辉给拉到屋里时,付新都快哭了:
“你想干嘛?我才九岁,我还小呢,罗公子,你爹是将军,你将来前途无量,将来的妻,一定是个大家闺秀的。求你了,就放过我吧。”
罗辉被付新的话,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吐出来。
咬牙切齿的,罗辉说道:“你给老子听好了,你刚在秀妹院子听到的,全是误会。我怎么知道你那天和她说了什么?她回家来,就跟疯了一样,非问我喜不喜欢你。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一点儿、不对,是半点儿也不喜欢你。”
付新被罗辉吼得直捂耳朵。
见付新呆头呆脑的样,罗辉压低了声音,沉声问道:“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听懂了没有?”
付新一听罗辉不喜欢她,简直喜极而泣,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听懂了,知道了。太好了,你可千万别喜欢我。”
罗辉又被付新的话,气了个够呛。
付新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
罗辉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道:“你前些天,到底和秀妹说了什么?让她回来一直闹着问我,到底喜不喜欢你?”
付新一脸茫然,老老实实地将那天她和张秀儿的说话,大概齐、尽力地全学给了罗辉听。
饶是罗辉自诩聪明过人,来来回回的想,也没觉出,付新的话里,哪一句暗示了什么。
付新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罗辉觉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十分的难测。
误会虽然解除了,但付新也没那个心情去寻张秀儿,便就想回家。
本来罗辉也没事了。却突然又想起了现在京上流传的,关于付新作弊的流言来。
“我说你傻乎乎的,到底知不知道,谁在造你的谣?”罗辉实在是忍不住,如老妈子一般,念叨起付新来:“一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听人说,你将你爹给你留着傍身的钱,全拿出来给国公府那个病秧子配药了?”
付新不爱听了,说道:“疏不间亲,罗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既认了世子、夫人做父母,那么大兄有病,我正好有钱,就应该救治。怎么见死不救?”
罗辉乜斜付新,略带嘲讽道:“付悦有难,你也肯拿出钱来?”
付新摇头:“应该不会。”
罗辉才满意地笑了:“还没傻得没得救。那钱你守不住,你爹给你这些钱时,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准备的。事先不跟你说,是怕你守不下秘密,到时再说露了嘴,反倒不美了。你爹可真的偏心你,什么都为你打算好了。过继完了,拿钱出来救了世子夫妻的长子,你可就算得上是国公府的功臣了。将来,就是付琏接了国公府,你嫁出去了,守着救命之恩,但凡有一点儿心的,都会继续给你当靠山。”
付新倒没想那么多,只当她爹留下那些钱,是为了让她在国公府不用仰人鼻息。
经罗辉这么一提,好像有几分道理。
不由得,付新的眼睛便就红了。
站在地中,付新低垂着头,泪珠“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一会儿工夫,会新脚前地面,就已经湿了一片。
见付新哭了,罗辉抓耳挠腮地,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吼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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