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敏儿的突然出现,让归麒强烈的独占爆发,一直藏在内心最深处的y-in暗被他亲手翻出来!
明明答应过他,只要他的!现在却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就忍不住了吗?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其实内里和那些逛窑子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院子里安静得可怕,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归麒用力挣脱肩膀上的手,猛地跳到地上,瘦小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及时稳住,归麒冷冷地说:“骗子!”
“骗子!”
同样的语气,冰冷的指责在亓官慕寒的脑海中响起——
雪峰上,大雪纷飞,不见一丝绿意,一点春丶色。
峰顶,琴声袅袅,珠滚玉盘之声,清耳涤心,堪称绝妙之音,却,悲恸哀戚,那琴声竟似在泣血。
寻着琴音游走,且看雪峰的最高之处,一身着玄色底纹、白色衣袍的佳人,正在用青葱玉指如舞动般拨动着着琴弦。
一藏蓝衣袍,面带铁面,配有两把长刀的男子站在弹琴人身后,唤道:“流离。”
在琴弦之中翻飞的手指一顿,没有发现,复又继续弹奏起来,只是柔情凄婉的琴声不再,快速转换为湍急如潮水般的危险气势,癫狂疯魔。
“诤——”
琴弦断,苍白如雪的手背上多了一道红得渗血的印子。
“流离!”
男子紧张得冲上去抓住对方的手,心疼得不自己。
归流离勾了勾唇,笑却没有到达眼底,他说:“既然将我推开,又何必再来抓住?君予墓,记着,是我不要你了!”
君予墓抓紧手中想抽出的手,慌忙解释:“流离,我没有想推开你,她是你娘亲,我凭什么反对?我根本就……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呵……其实从一开始你就对我不是女子耿耿于怀吧?”
“我……”
“骗子!”归流离用力扳开君予墓的手,冷声说道,“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君予墓愣在原地,归流离从他身旁擦身而过,君予墓并没有看见,一滴血泪从对方j-i,ng致的脸庞滑落……
啪——
清脆的一记耳光响起,归麒苍白的小脸上快速浮现出醒目的指印。
火辣辣的痛苦的令归麒愣住,左耳里一震嗡鸣,他觉得自己快聋了。
同时一脸震惊的还有站在院中的李知远、莺歌和木家姐妹。亓官慕寒对归麒的爱护和宠溺他们亲眼所见,这半月里大事小事都是亓官慕寒亲力亲为,对这个徒弟寸步不离。
尽管知道亓官慕寒随着性情做事,正邪难分,但谁也没想到,亓官慕寒居然会打归麒。
包括亓官慕寒自己也同样没想到,他会因为归麒的一句话失控。
此刻,亓官慕寒却是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儿。
亓官慕寒轻轻碰了碰归麒的脸,现在脸颊已经微肿了,皮肤下面渗着惊人的血丝,害怕弄疼了归麒,亓官慕寒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
因为牙齿刮到了脸颊里面的r_ou_,归麒尝到一丝腥甜,他觉得胃又开始痛了。
归麒后仰着躲开亓官慕寒的手,眼底s-hi润得快要流出液体来,但归麒却龇牙咧嘴地笑了笑, 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却又矛盾地充斥着快将这小小的人儿湮没的悲伤。
亓官慕寒看得一怔愣,归麒将另一边脸伸到亓官慕寒的手边,轻缓温柔地说道:“邪尊大人,要不要再试试这边?”
亓官慕寒身体轻颤,嚅动了下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用力将归麒抱在怀里。
归麒非常不配合,他用力地挣扎着,发了疯一样对亓官慕寒又抓又咬,亓官慕寒也就任他折腾。那小r-u牙根本伤不到亓官慕寒分毫,直到最后归麒自己折腾得没了力气,挣扎不动了,但他还是梗着脖子不肯靠着亓官慕寒。
被晾着的四个大气不敢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化作雕像。
敢这样和尊上对着干,尊上还要哄的人,哄得时候还亮爪子的人,小公子,全天下人就服你!
归麒面无表情地看着亓官慕寒,说:“放开。”
亓官慕寒一语不发,却不肯放开。
归麒怒极反笑,募地贴近亓官慕寒的脸,小嘴含住那张淡色的薄唇,乘着对方因怔愣而微启着唇,柔软的舌伸进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让亓官慕寒放开他,这情绪来很突然,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正如那死肥猪说的,一个娼妓之子,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不会?表情闪过自嘲,料想中的推开并没有出来,反而……
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眸子闪过一丝惊艳的红光,异样的亲密缠绵,呼吸全是对方的味道,蛊惑着归麒缓缓闭上眼,全心感受这特别靠近。
一大一小两人的舌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归麒跪坐在亓官慕寒的身上,仰着头,不由自主地抱住亓官慕寒的脖子。
这个吻不再是点到即止,也不是师徒之间该有的吻。
甚至到后来,吻得津液都从归麒的嘴角溢了出来,归麒迷糊中伸手想要去擦拭,但手掌很快被亓官慕寒抓住,他觉得肺疼得快炸了,开始挣扎起来,亓官慕寒这才停下来,他呼吸依旧平稳,仿佛方才的都是错觉。但他的动作却出卖了自己,他的双臂缓缓收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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