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连驿不接,走出写字楼。
才出旋转门,连桥就在后面追了出来。
“连驿!”
他站在旋转门外面,对着哥哥笑,扯开领带在手边打着转转,挥着手。
转身就走,就不回头。
坐上出租车,他哥哥的信息也发了过来。
让他听话。
他正经八百地回:我什么时候听过话?
直接回了新港蓝湾,进了卧室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扬着脸看着她的书架,书架上特别多的书,各处装修摆设都特别温馨,温馨得像是通话故事里的家一样。
他抓过抱枕,这就抱了怀里,埋首在抱枕当中,补觉。
裴深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她遵守着和连驿的约定,早早回了家,家里安安静静的,起初她以为他还没有回来,打开鞋柜却看见了他的鞋子,这一刻,悸动。
换上拖鞋,飞快跑进卧室。
没有人,一共就这么大的屋子,到浴室拉开门,还是没有人。
客厅里只有沙发上一个掉落地上的抱枕,似乎在说有人来过,她来回看看,走了阳台去,一低头,在外面的花园里,果然看见了连驿。
他赤裸着双臂,就穿了一个背心。
七分沙滩裤特别随意,正在给蔷薇花浇水。
顽强的蔷薇很多已经爬出了栅栏,他给栅栏处搭了花架,这会正站在边上,举着水管喷头,背对着她,肩胛处的肌肉崩得极其紧。
裴深爱轻轻后退,隐身在了窗帘后面。
也就十几分钟,连驿收起水管放了外面的置物架上,走上了台阶。
他脚步也轻,只开门的时候轻吱了一声。
风从窗口吹进,摆着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落地帘吹过来了,他没太在意一手撩开。
往前一步,站住了。
窗帘一掀,后面女人偷笑的脸,就在眼前。
裴深爱眨着眼,双手捧在脸边做出开花造型,笑得眉眼弯弯。
烦闷还是别的什么,一下炸开。
连驿看着她笑,对着她张开了双臂。
裴深爱拖着拖鞋,哒哒向前两步,一下跳了起来!
他当然接住她,她搂着他脖子,直接被他抱在怀里。
两脚还勾着拖鞋,环着他的腰。
这么一抱,她就比他高了,连驿仰着脸,她捧着他脸,双唇已然落下。
他蓦然抬眸,她今日却是主动得很。
纠缠着他的唇舌,呼吸也逐渐重了起来。
才在外面洗了手,可被她这么一撩,浑身上下都燥热了起来。
好半晌,她伏在他肩头微微地喘:“你个坏家伙。”
他抱着她站住了:“怎么坏了?”
裴深爱伸手扳着他脸过来,又在他鼻尖刮了刮:“不是说要把我钉在床上的吗?我想看看你怎么钉。”
这话无疑是在他心头放火。
连驿扬眉,可再也没有二话了,直接抱着软香冲进了卧室。
二人几乎是一起摔上去的,裴深爱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上:“我开玩笑呢!你别过来!”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他一头钻进被底,把她所有尖叫都吞进腹中。
屋里空调没开,被底有点热。
可滚来滚去,再热,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开着的窗口,微风扫过窗帘,偶尔似有虫儿叫,还是什么,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言片语到了最后都变成了叮,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薄被终于被人掀开,早被扒光了的女人背朝上趴着,肤如白雪。
连驿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在后面做着作业。
地上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铃铃作响,裴深爱还有一丝清明,想要爬起来:“电话,好像是你的电话。”
一扭动,挣扎着逃了出来。
也是不等她下去去看,连驿已经坐了起来。
她纤纤细腰被他按住,就那么按坐了他身上也是轻车熟路。
填满了。
她闷哼出声,再顾不得什么电话不电话了。
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连驿恨不得把她钉在床上了。休息不多一会就缠到一起,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直到她告饶,他也累到极致了,才瘫倒。
大汗淋漓,二人都嫌弃彼此黏糊糊,还舍不得分开,就各自占了大床一边,手拉这手。
连驿:歇会,去洗澡。
深爱:你先洗,我腿软。
连驿:我腿更软。
深爱:那是你服了吗?
连驿:谁?
深爱:我服了。
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十几分钟以后,连驿起来洗澡。
那雪白一团似乎睡着了,他把她肩头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捡起手机划开屏幕看了一眼,是徐婷婷的未接电话加信息,电话不用接,信息点开了看了眼,没一句正事。
婷婷徐:光顾着帮你了,忘了今天加班,都迟到了。
婷婷徐:主管才训了我一顿。
婷婷徐:表情【委屈】
婷婷徐:你说怎么办?
婷婷徐:二哥,在吗?
婷婷徐:别不理我啊!
婷婷徐:我要是丢了这工作我就去你酒吧上班,哼!
随便扔了手机在床上,他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浴室门一响,很快就传出了些微的哗哗流水声。
裴深爱是真的累了,裹着被子一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就听见手机在身边噔噔噔噔的响了好几声,好像是连驿的微信铃声。
回头,拿起手机叫了他一声:“连驿,你有新短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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