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峣望着窦南筝的脸色,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啊,是呢。”耿峣面对窦南筝质问的神色,毫不隐晦地承认道,“七年前,我也是这般,抵着你妹妹的心口。”
那时候,窦归荑被软禁在他家高楼之上,跌落下被耿峭所救而未重伤。他拿着利箭对准她胸口刺入,那孩子如若不是被耿峭推开而只伤及肩胛,一定当下死在他手里。
而窦南筝只会以为,那一箭是自己所射。
转侧阴影处,黑靴不禁挪动半步,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黑衣披风笼罩的颀长身影,在夜风中蓦然僵硬了半分。
步履无声地转过身去,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人示意,身侧的人行一礼表会意。两人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如同无声的鬼魅一般出了耿府,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心中的荒芜却陡然更甚。
“陛……”
猛觉失言,郑众改口:“公子。”
“原来当年,她肩胛处的重伤,是这样来的。”声音和缓的,听不出悲喜,如同隔世的感慨一般。
“已经那样久了,公子又何必总是去回想。”郑众深深地忧虑着。
“她那样怕疼。”他停下脚步,熙攘的人群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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