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知晓,杜微微在名字条上写下了自己和杜飘灵的名字,连着一百两的银票一并递给对方。
接过另一个书童递给自己的古色古香的房牌,上面是用漂亮的隶书写的子陵鱼三字,未加停留,杜微微直接带着杜飘灵上了楼去。
那个负责登记的书童却在看到女子留下的姓名时,震惊不已,思索再三,拿着姓名条往后房去了。
去了三楼,刚上站定在三楼口,便有一位着书生衣服的秀气女子迎了上来,出示了自己手上的房牌,女子行着标准的书生礼带她们去了房间。到了房间,另一位女子便与先前这位行了一个交互礼,然后招待起了杜微微二人。
“姐姐……”杜飘灵惊叹于这解子楼的服务系统如此周密,想说些什么,却见杜微微根本都没有看向自己,只是向外面望去。
房间里面一侧临近中庭,却是用了一层薄薄的细纱遮住了房间内部情景,有趣的是,虽隔着纱帘,却能从内部看清外面的情况,也便是可以看到中庭的比试情况。而靠外的一侧,则是临水,清涓溪流,煞是有格调。
杜微微现下更是知晓,这解子楼的主子怕也是个大人物,心下推敲着,该让沉木去打探打探这号人物了。
“两位小姐,有事唤我便可,我就在门口候着。”女子倒好茶水,恭敬地说了一句,便退了出去。
杜飘灵大刺刺坐下,倚在铺满了羊绒的榻上,眉眼处享受至极,
杜微微坐在一旁同样铺满了羊绒的椅上,环顾四周,约莫一个小卧房大小的房间,置办着一张古朴的仙人桌,一张贵妃榻,一张龙虎椅,靠墙,是一面圆形四方架,错落有致地放着不少精致的小玩意儿。
“我说什么的,你又忘了?”杜微微抬眸,看向杜飘灵毫无样子的躺姿。
被杜微微瞥了一眼,心里惶惶,猛地坐起了身,手中不停地搅着帕子。
然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杜微微不开口,杜飘灵也不敢多言,甚至连眼神也不敢乱转。
解子楼后院房间,一个精致的三楼小屋里,贺潇站在窗口,看向前面解子楼主楼,面色沉静,让人捉摸不透。
“爷,前院小厮送来的,你看……”说话间,天将手中的杜微微名字牌递给了贺潇。
贺潇并未接过,脸色沉静得可怕,平峰眉冷冽着,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冷笑:“扔了。”
天心中大惊,却未表现在脸上,爷这是真的怒了。
这么想着,动作上便有了迟疑,贺潇偏过头冷瞥了天一眼,顿时让天不寒而栗。
“是!”不敢再有迟疑,天猛然领命,转身退了出去。
地在门口站着,见天出来,赶忙迎了上来,里间的对话地是听的很清楚,伸手向天要名字牌,意欲将其扔掉。
天紧皱了眉头,一把拉过耿直的地往楼下去。直到拉到一楼的自己的房间才停了下来。
地一脸疑惑,刚想问原因。天便狠狠地敲了他的脑袋:“笨!爷一时说的气话,若不是在意那杜家小姐,爷会有现在这么生气?没脑子!若是真把这牌子扔了,才是惹了大麻烦!”
天是跟了贺潇最久的人,对爷的脾性也是最为了解,若是今日他把这牌子扔了,改日,就是拼了性命,也一定会让他找回来。
地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低低道:“爷是真看上那杜小姐了?”
天未说话,只是皱眉沉思,不知,这对爷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楼上,贺潇站在窗边良久,望着前楼,眼里的冷光渐浓,心里是慢慢涌聚上来的怒气,却丝毫未表现在脸上,杜微微,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解子楼内,人愈发多了起来,尤其以中庭为人员最多的地方,议论声不断,都在猜测这一季的头名会是哪位才子。
“噹——噹——噹——”随着一位白衣男子手中的鼓槌重重地锤了三响,解子楼内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沉吟了片刻,白衣男子面目上染上笑意,声色里,卿卿然好听:“诸位,感谢各位赏脸解子楼。本人,年子卿,是这解子楼的掌柜。”
杜微微看向楼下,有些讶异于这解子楼掌柜居然是如此之年轻,杜飘灵伸头张望着,却是被这男子的样貌所吸引:“这男子,长的可真好看。”
“若再胆敢说这种话,即刻便走。”三番两次说出不成规矩的话,杜微微心里已很是不快,这女子,怎地一点都不知规矩。
见杜微微真是带了怒气的话语,杜飘灵再也不敢言语,只消往楼下认真看着。
“这一季的知书论画会主题,是由诸位所推选出来的——棋。比试进行三月有余,已有不下一百位才子来攻擂守擂,今日便是落幕之日,擂台上这盘棋,由现擂主徐公子所布,若是能破了此局,便可成为新的擂主。”顿了顿,年子卿看向现擂主徐晓所坐的方向,“以今日申时末为准,鼓槌落下之时,谁在这擂主之位,便是那头名。”
话毕,中庭内,低低地响起人议论纷纷的声音,细听去,有不少人都觉得徐公子必能拿下这一季的头名。
今日,这解子楼虽说满是宾客,却有不少,只是来看看这新擂主的风华面貌,以他们的才能,想要坐上这擂主的位子,怕是还得磨炼些时日。
“下面,比试,正式开始。”随着年子卿声音落下,钟鼓声响起绵长的一声,代表着比试的正式开始。
钟鼓声落下的时候,杜微微房间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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