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赶忙抹干净了泪痕,招呼谢柏尧坐下,随后又嘱咐几句便离开了,留下孜孜不倦啃包子的江牧云和谢柏尧大眼瞪小眼。
灵犀被江牧云支到一边去歇着,往日伺候徐婉的丫鬟此时更是站的老远,似乎半点也不想跟徐婉扯上关系,只要有人能看着她主子不从木楼上蹦下来,她就远远观望着便可以了。
江牧云喝了半碗粥,把包子咽下去,纳闷地看一眼谢柏尧,“我说谢公子,你这个表少爷来的还挺勤啊?”
“怎么说我也是做兄长的,不能不关心。”谢柏尧把玩着他特意带出来的扇子,道,“再者,江掌柜是贵客,把你晾在一旁岂不有失礼数。”
江牧云被他灌了满耳朵胡扯八道,懒得跟他掰扯,话锋一转道:“徐婉这事倒没那么打紧,不如你跟我说说谢宅死的那十二个人和曹员外一家的死因?”
谢柏尧“啪”一下展开扇子,摇了一摇,“眼下只知道我家里死的人和舅父一家子确是死在同一个人手里,可老掌柜死在两年前,已经无迹可寻,难说是不是相同的凶手。”
“他们都用五瓣白花标记,就算不是一个人,也有脱不开的干系,”江牧云垂眼看着鞋面,“我师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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