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不解,难不成这王爷还想折回去继续打?
“南国皇帝都不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做质子,又怎么会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做阶下囚?”义亲王笑了起来,“我们手上还有一个陆君宇呢!我想看看这个为了小儿子不惜欺骗整个天下的皇帝能为自己的长子做出怎样的牺牲来。”
“这样真的能反败为胜?”副将很是怀疑。
黄昏完全暗淡下去了,义亲王提着嘴角笑了起来,“就看这南国皇上是不是偏心的主了。”
打了胜仗的南国没有欢歌萦绕、也没有饮酒对歌。南卢两国大战,虽然是以南国惨胜为结局。但两国的第一战中,南国惨败,大皇子陆君宇被俘!当务之急可不是表彰功勋,而是怎么救回大皇子!
“朕养你们就是为了叫你们在危难时刻弃将而逃吗?”南国皇上陆祁宁怒喝!此时,大殿中央跪着几个当时从南疆撤回丽州的士兵。
“陛下恕罪!”为首的那个立刻叩首求饶,“当时皇子殿下为了保存我军实力,命令我们撤回丽州守城。否则,就军fǎ_lùn处!我们迫不得已才……”
“军fǎ_lùn处?”陆祁宁冷笑,“那你们知道害皇子被卢国俘虏该怎么论处吗?”
“陛下饶命!”跪着的几人纷纷开始磕头,嘴上开始不断求饶。
陆祁宁不为所动,“来人呐,把这几人给我拖下去凌迟处死!”
“父皇!”陆君言突然站了出来,“父皇三思!”
“三思?”陆祁宁看向陆君言,“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三思?”
“眼下我军虽然取胜,但这是险胜,”陆君言说,“我军伤亡惨重,此时要务应当是抚慰士兵而不是滥杀守城功臣!”
“功臣?”陆祁宁冷笑,“你觉得这几人是功臣?”
“南疆兵弱,守卫南疆本就是一场死战。这些士兵奋勇杀敌、誓死抵抗,即便是目睹战争的残酷之后,也毅然选择退守丽州而没有半路逃跑!”陆君言说到,“儿臣认为,战场上唯独这几人最为神勇!是最大的功臣!恳请父皇三思。”
听到这话,陆祁宁沉默了,冷眼看着那几个已经被吓软了腿的士兵一言不发。
“陛下,”安亲王也开始替这几人说情,“臣以为惠王所言极是,这几人当赏而不当罚!况且,我们手上还有成国太子和一名卢国大将,并不是没有救回大皇子余地。”
“哦?”陆祁宁看向陆祁安,“你的意思是用这两人去换君宇?”
“正是如此,陛下。”陆祁安回到。
“好,”皇上终于松了口,对安亲王说:“那朕就派你完成此事。倘若有丝毫差错,这些士兵,一个不留!”
“谢陛下!”得了赦令的士兵纷纷叩谢龙恩。
卢国潮湿多雾,每到暮□□临,天地就会被一片浓雾笼罩。这时极难行军,即便是押送着最重要的战俘,也得停下来。卢军不得不在野外的杂草丛中勉强扎营。
两个巡夜的士兵拨倒脚下的杂草借着火把晃动的光审视着目光可及的范围。
“唉~”其中一个士兵重重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仗有什么好打的,死了那么多人还不是什么都没捞到!”
“别瞎说话,”另一个士兵打断了他,“小心掉脑袋!”听到这话,先前抱怨士兵立马住了嘴。可片刻之后,这两个士兵几乎同时倒地。下落的火把在坠地之前被人接住了,过了一会儿,有两个人取代了这个士兵开始巡逻。
“诶!”两人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叫住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慢?这时候还想偷懒当心掉脑袋!”
训斥的人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什么,说了这两人一通就放他们走了。
关押陆君宇的地方戒备森严,不是将领根本不放行。想要接近陆君宇,要么义亲王松口,要么放倒看守的所有人。比较起来还是后者容易点。
先前的“士兵”说,“不可恋战,动作一定要快!”
“哼,”另一个“士兵”很有把握,“保证很快!”
“得了,小心行事!”另一个士兵制止了他。
很快两个人就看到了看守陆君宇的那个帐篷。帐门前站着两个守卫,两人从容地走到那两个士兵附近,那两个士兵也是紧张兮兮地,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两人。
两人不为所动,仍旧往前走着。正当这两人要路过这里的时候,那两个看守的士兵才慢慢放松下来。就在这时,原先都要走过去了的两人猛地转过身,伸手就捂住了那两个士兵的嘴,手起刀落割了那两个士兵的喉咙。两个士兵到死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两人慢慢掀开帐篷。帐篷内还站着四个人,分别站在牢笼的四角,一脸凶神恶煞地看着掀门的两人。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快滚!”说话的人看起来是个小将领,看到这两人很是生气。
两人佯装没听到,径直往里走。
“你们两个要干嘛?”小将怒气更盛,迎上两人走了过去。
两人拔剑,两道剑光闪过,小将脖子、腰间各中一剑。伤口深可见骨。紧接着两人又立即奔向另外的士兵,奋起又是两剑,又是两个人应声倒地。
不过一瞬的功夫,帐篷里已经躺了三个人。另外一个士兵趁着间隙就要往外跑,却没想到一把剑从背后飞来,直接刺穿了脖子。
扔出剑的那人看向另一个,问到:“保证很快?”
另外那人舒了一口气,“有惊无险,快走!”
两人从士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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