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低烧,而似乎转眼间,高热就朝他席卷而来。
苏华年急忙抬头对杨云洁说:“阿姨,他发烧了。”
杨云洁赶忙擦了擦手,探了一下喻知非的体温,她便对喻知非说:“好了,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了,也不用画图了,老老实实地在家给我待着,吃药,睡觉。”
早饭后,喻知非看着爸爸出了门,有些无奈地被妈妈“软禁”在家里。
苏华年帮着喻妈妈和童姨收拾着碗筷,她开口说:“阿姨,一会我就先回学校了,不打扰你们了。”
听见苏华年的话语,喻奶奶便把她叫到了一边的房间内。
苏华年满心疑惑地跟着喻奶奶走进了贩卖,坐了下来。
喻奶奶拉过了苏华年的手,对她说:“小姑娘啊,我一直都喜欢女孩,可是我就是只有两个孙子,没有孙女。奶奶看见你很喜欢你,觉得跟你很有缘分,算
是你帮奶奶一个忙,今天就在家里陪陪奶奶,吃过午饭,傍晚的时候叫童尘送你回学校,这样你到学校的时候天还没黑,奶奶也比较放心,你看行不行?”喻奶奶的语气中带着宠爱和诚恳。
但苏华年依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太麻烦你们了,喻知非他还病着呢,让他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喻奶奶无奈地说,“你在这估计他才能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没人管得住他,他肯定一会就要溜去画图。”喻奶奶停顿了一下,有些沉重地说,“知非的身体状况你也不是没看见,他从小除了弟弟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同龄朋友,知非能跟你走得近些,我是很开心的。”她又接着说,“今天是周末,应该没课吧。你想要练琴也可以的,知非的画室隔壁就是一间琴房,你可以去练练琴,不会耽误你学习的。”
喻奶奶的话说道这个程度上,苏华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那好吧……”苏华年便答应了下来。
苏华年还没走出房门,只见见杨云洁满脸的不高兴,走了进来,有些气冲冲地说:“妈,你管不管你的孙子,我是管不了了。”
喻奶奶笑着问:“哪个?”
杨云洁说:“不要命的那个。”
“怎么了?”喻奶奶问。
“您自己去看看吧,我是管不了他了,”杨云洁又生气又心疼地说,“刚刚童叔找了大夫过来,知非刚刚挂上水,就钻进房间里画起了图。”
喻奶奶无奈地摇着头,“我这把老骨头是劝不动他了。”喻奶奶看着苏华年,对她说:“小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去劝劝他。”
“我?”苏华年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然后没有信心地说:“我试试吧。”
苏华年再次敲响了喻知非的房门,她这次干脆不等里面的人做出反应,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她看见喻知非的桌旁有个挂输液瓶的架子,其实她早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她当时以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衣帽架,没想到真正的用途却是这个样子的。
两袋药水挂在架子上,药水一滴一滴地流入喻知非的手背。
喻知非脸色依旧苍白,他正低着头在画图。
抬头看见进来的人是苏华年。喻知非苦笑着说:“你又要把我带去哪里?”
苏华年看着喻知非,说:“你很有自知之明。”说着便再次走到了喻知非身后。
“能不能给我一分钟的陈述时间?”喻知非笑着说道。
“不能。”苏华年果断地说,然后一手提起喻知非的架子,一手用力推动了喻知非的轮椅。
“我能不能控告你不尊重残疾人?”喻知非笑着说。
“随便你。”苏华年满不在乎地说。
喻知非见自己又要被推出房门。他开口说道:“请问,要把我带去我家的哪里?”
苏华年停在了喻奶奶对她说的有钢琴的房门口,打开门,将喻知非推了进去。
这是一间充满阳光的房间,苏华年拉开了窗帘,阳光洒满了房间。
她将喻知非推入阳光照耀的区域内,对着他说,“晒太阳,消毒。”
苏华年环视着这间房子,说“好好看啊这间房间。”
这间房间的设计风格不同于她昨晚睡的客房,也不同于喻知非的画室,也与喻家的餐厅客厅的风格不太相符,就像是出自不同设计师之手一般。苏华年随口地问:“这间是你设计的吗?”
喻知非先是一怔,然后回答道,“是。”
“外面呢?”苏华年继续问道。
“是爸爸和爷爷设计的。”喻知非淡淡地说道。
苏华年有些疑惑地看向喻知非,“那你呢?就这间?没有别的了?”
喻知非低着头,“嗯”了一声。
“哦,”苏华年见喻知非不想多谈,便没有多问下去。
过了一会,喻知非抬起头,笑着看着苏华年:“那我在这里干嘛?”
苏华年也笑着,她坐在了钢琴前,说:“你可以一边听我听我练琴,一边晒太阳,多享受。relax,懂吗?”
喻知非点了点头,“ok,relax。”
于是喻知非听见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房内,他整个人包裹在温暖的阳光中,感觉身上暖暖的,伴随着逐渐产生药效的药物,渐渐地睡着了。
苏华年在弹琴间看向了喻知非,发现他坐在轮椅中,浅浅地睡去。
在阳光中的喻知非,整个人身上都像是染上了黄澄澄的光芒,头发毛茸茸软趴趴的的,像是个孩子一般。刚刚还紧皱着的眉头,现在终于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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