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想起苏华月所说的关于喻知非的话,看了看身旁的喻知非,没有多说什么,将头转向了窗外。
喻知非见苏华年不想继续说下去,也没有继续说说话。
没过多久,童尘便打破了这片寂静,他说道:“你们要去吃什么?好歹告诉我去哪吧。”
苏华年看向喻知非,征询他的意见,“你本来是打算吃什么的?”
喻知非摇了摇头,说:“我都可以啊,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啊。”
苏华年看着眼前的喻知非,想了想,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她开口问道:“你以前去过去‘蓝调’吗?”
喻知非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苏华年笑了起来:“说不定你在那里见过我。”
喻知非问:“为什么我会在蓝调见过你?”
苏华年捋了捋头发,带着一丝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之前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在蓝调当了一两个月的驻唱。”
喻知非接着说道:“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所有又要去‘蓝调’?”
“也不是,”苏华年想了想,“我以为你没有去过,就是有点想带你去。”
喻知非的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他确实是在蓝调见过她,在蓝调见过那个在台上痛彻心扉地唱着情歌的她。
不只是在蓝调,更早,更早他就见过他。
喻知非心底里甚至涌出一丝丝的害怕,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认识她的溯源是在何方。
隔了一会,喻知非笑着说:“好啊,那你带我去吧。”
苏华年开心地笑着,她伸头对童尘说:“我们去‘蓝调’,麻烦你啦。”
蓝调,是一家类似于清吧的餐厅。环境很好,吸引了当地很多的文艺小青年。在蓝调,会有驻唱在台上演唱,为了有各种各样风格的变化,蓝调会定期轮换驻唱。特别的是,驻唱会换,而台上那五个打鼓弹吉他唱和声的年轻人却不会换,他们是一个固定的乐队。
这个乐队名叫“五味杂陈,”苏华年很欣赏他们对于音乐的执着与个性,虽然她学校的是古典音乐,但是于“五味杂陈”乐队的相处,带给她很多启发。苏华年与他们五人在私底下也成为了朋友。
苏华年与喻知非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蓝调门前。
童尘下车,打开了喻知非那侧的车门,缓坡降下,喻知非自己操控着轮椅,从车上下去。
苏华年也走了下去。
喻知非的轮椅停在蓝调门口,童尘一溜烟地就回到了车上,开着车离开了。
苏华年看着飞速远去的车的影子,她朝着喻知非问:“童尘他很忙?有事?”
喻知非挑了挑眉毛,笑着说:“也算是有事吧,为了他的超长假期在忙。”
“这样啊,那一会打包点好吃的给他吧。”苏华年也笑着说。“走吧。”
苏华年很自然地走到喻知非的身后,她推动了喻知非的轮椅。
喻知非微笑着,任由苏华年将自己带去任何地方。
进入了蓝调的大门,一个有点秃头的中年男子看见了苏华年,有些惊讶地迎了上了,“华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苏华年笑着对那个中年男子说,“听起来不欢迎我,我还不能来了是吧?你这个老板生意到底怎么做的。”
“哪里不欢迎你了,快快快,请进吧。”那位中年老板热情地招呼着苏华年。他看见了轮椅中的喻知非。感觉有些面熟,他开口对喻知非说:“先生,您之前是不是经常来光顾我的小店?”
“是啊,”喻知非看了苏华年一眼,笑着回答。
那个老板想了一下,一拍大腿,激动地对苏华年说:“之前就是你在这里唱歌的那段时间,这位先生也经常来的,你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吧?”带着调侃的口气,老板接着说:“这么帅的一个男人,你在台上不会看着他流口水吧。”
苏华年笑着说:“没有,我们那个时候不认识,”她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当时没注意到他。”
“这样啊,”老板更加激动地说,“那你们现在认识了也是挺有缘分的啊。”
苏华年看了看喻知非,淡淡地笑着说:“嗯,是挺巧的。”
喻知非的拇指有些紧张地挫着食指,他听着苏华年说出“挺巧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巧吗?
在老板的招呼下,他们两人坐在了僻静的窗边角落。
苏华年看着菜单,抬头问喻知非,“你之前来吃过,喜欢吃什么?你想吃什么?”
喻知非没有打开面前的菜单,对苏华年说:“都好吃,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站在一旁点单的老板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很有品味啊年轻人。”他看看苏华年,有看了看喻知非,颇有深意笑地说:“不管是看女孩还是吃东西,都很有品味,很好很好,我很喜欢你。”
苏华年白了一眼老板,说:“你就是因为事情管多了,才会一直掉头发。”
“好好好,”老板摆了摆手说,“我不说话了,你点菜,我记。”
忽然,歌声回荡在蓝调里,台上开始唱起了歌,苏华年看了看时间,店里的客人不是很多,明明也还没到平时唱歌的时间,苏华年有些疑惑,这帮人怎么这么积极,今天这么早就开工了。
苏华年望向了台上。
他们台上一行五个人正在笑呵呵地看着苏华年。
“笑什么你们几个,”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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