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吧?
“我先出门一趟,帮你买衣服回来,然后我们再想想晚上吃什么。”
晚上?
宁徽戏谑道:“你不会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吧?”他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比你自己以为的能折腾多了。”
原来已经是这般时候了……明烟想着这些的时候,觉得宁徽的手又开始不规矩。
“宁徽,你……”
刚要说他,却听他道:“贴身量一量尺寸,不然怎么买衣服。”
话说的一本正经,动作却无比下流。摸腿的时候,尤其放肆。
经此一夜,明烟觉得她和宁徽之间真是百无禁忌了。她现在就是个纸老虎,已经完全震慑不住宁徽的色心了。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终于放开她。她红着脸道:“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怎么还这么碰我。”
他哼了一声,“本来是气不过,不过冷静下来一想,你只要喜欢我,你和他的婚约早晚都是一张废纸。”
她忍不住怼他,“脸真大。”
“按说你们认识在先,或许还是青梅竹马,可男女之间,这么多年却还规规矩矩,想来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见他一副笃定又自信的模样,明烟忍不住道:“瑾哥哥是守礼,哪像你这般行事恣意妄为。”
“那你说,你是喜欢他那般对你,还是喜欢我们这般亲密无间?”
她没有回答宁徽,目送他出门为她买衣服。宁徽问她喜欢卫瑾吗?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思索这个问题。
就像宁徽猜测的,她和卫瑾青梅竹马,算得上两小无猜。他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卫瑾就像她的影子,从来不会违背她的意愿,从来不会惹她不快。
他温雅有礼,有耐心又宽容,她挑不出任何毛病和不满,因为他总是那般完美。她和卫瑾自小便有婚约了,父亲做主,在她看来水到渠成,便是天成佳偶。
如果不是遇到宁徽,如果不是被他亲口逼问,她甚至从来都不会去想这个她原本以为理所当然的问题。
☆、181009
没有比较, 或许永远不会明白差别。
如果不曾遇到宁徽, 或许她和卫瑾一生都会过的很幸福。她会以为和卫瑾那般的安静相伴便是喜欢。
可是遇到宁徽,她才知道不是。真正的喜欢从来不会那般安静, 而是像和宁徽这般,会让你身不由己,心生喜悦, 甚至沉迷。
她从来都遗憾于自己的女儿之身,可是在宁徽面前, 她第一次觉得身为女子竟可以如此心动与欢愉。
她嘴上责怪宁徽孟浪, 但她心里其实并不讨厌与他的亲昵之举。
如果她不是女子, 她便不能做宁徽的女人了。
第一次觉得,做个女人……也不错。
没有衣服不能出门,明烟无聊之下,便将宁徽的这个房间打量了一番,然后自然而然发现了那个装着红色小怪物的器皿。
那个晶莹剔透的瓶子是她昨夜从肮脏的穿景湖底找到的。此刻近距离打量, 只觉得瓶子做工与用料都精致无比, 而且瓶子本身污迹很浅, 应该不是长久埋在湖中的旧物, 即使落入湖中,也该是最近的事情。
瓶中那个红色的家伙,正憋屈的在狭窄空间里摇头摆尾,此刻见明烟凑了过去,便龇牙咧嘴地撞击在了瓶身上。
明烟隔着瓶子戳了戳它的头,“昨夜是你咬的我是吧?害我在宁徽面前如此丢脸……嚯, 你还挺凶嘛你,咬我啊咬我啊咬不到……”
她故意把手指从瓶口伸进去,在红色小怪物即将探出水面时,又快速挪开,几个来回之后,小怪物便再也不理她了。
这个小怪物看久了,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昨夜初见估计是在湖底淤泥中打过滚儿,如今身上泥垢冲掉了之后,一身艳红,在如此夺目的瓶子中游动起来,倒也有些引人注目。
瓶子、养起来、逗弄……忽然一个念头在明烟脑海深处一闪而过,随后她微微呆住。她想到湛王手指上那些新旧交叠的伤痕,如果落在观景湖底的这个瓶子是湛王平时用来装这种小怪物的话,那么一切便解释的通了。
瓶中水需要时时更换,所以那夜湛王很可能是去湖边接水,但是瓶子失手掉进了湖中,那么他身上的污泥痕迹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不对,等一下。从湛王妃那里获得的信息表明,湛王对自己的死是有预知的,也就是他已有了死亡的准备,所以那夜去湖边是为了将养在瓶中的鱼放回湖水中,然后顺便丢掉了瓶子……
死因究竟是什么呢?
明烟边想边瞅着瓶中依旧快速游动的小怪物琢磨着,为什么要养这么奇怪的家伙呢?这种小怪物是从哪里来的?被它们撕咬的感觉,会让人觉得上瘾吗?她昨夜被咬明明很痛啊……还有,为什么她后来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宁徽说她中了媚药,那源头是哪里呢?
她是赴了榠王的邀约,但她并未碰过桌上的任何食物
喜欢一撩倾心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