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明烟觉得再呆下去,她的胸口都要闷痛起来了,于是急急道:“那属下先行一步,大人自便。”说完,扭身便走。
宁徽见明烟转身离开,心都跟随着飞走了,也速速对李娪低语道:“殿下恕罪,臣先行一步,有事吩咐陈寒便是,还请注意身体,勿要太过劳心劳力。”
“无惜……”
李娪还要说些什么,可是宁徽已经大步流星,追明烟而去。
李娪盯着他远去的步伐和背影,眸光渐渐变冷。须臾,她轻咳了一声,唤道:“陈寒。”
不远处的暗影中,陈寒默默走出,到了李娪近前,躬身施礼,“殿下有何吩咐?”
“他刚刚说那人是他在天都府的下属,是真的吗?”
陈寒斟酌了一下,道:“殿下……那是大人的私事。”
李娪盯了他一眼,“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多余的话我不想听。”
“是,属下见过那人出入天都府。”
李娪轻轻“唔”了一声,“仔细查查,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总觉得那人和无惜的关系,很不简单啊。”
陈寒为难道:“殿下,这事要是被大人知道了,他是要生气的……”
李娪盯着陈寒,问道:“你留在我身边,不就是要听我吩咐吗?他不是这么吩咐你的吗?还是你厌倦了陪伴我,想要离开了?”
陈寒忙道:“属下不敢,即刻去查。”
“嗯。”李娪道:“去叫绿盈来接我吧。”摔这么一下子,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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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烟越走越快,几乎算得上健步如飞。她听得到身后宁徽追上来的声音,但就偏不想让他追上。
两方较力着,眼看着便到了无方斋的门前。宁徽一把拽住明烟的手腕子,想逼她停住,“明烟,你等我一下……你听我说!”
“说什么呀大人?”明烟没有回头,冷冷道:“我只是您的属下,可不敢过问大人和哪家姑娘拉拉扯扯的私事,您还是找个能和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人去说吧!”
宁徽被她怼的暗暗皱眉,攥紧她的手腕子,往自己怀里带,“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故人的姐姐而已,我没有……”
明烟终于停住脚步,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呀?没有抱她,还是没有怜香惜玉扶她起来?”
“那她倒在地上,总要扶一下吧?而且你不知道,她身体很不好,你确实不该那么推她……”
明烟冷笑一声,一把甩开宁徽的手,“我真多余,我以为你迟迟不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晚上魂不守舍想着这件事,你呢?你做什么了?就算真是故人的姐姐,你去与她见面,有必要瞒着我和朝彩吗?事无不可对人言,避人的就不会是什么正经事……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后,便甩手往离开的方向走,连从无方斋出来,兴冲冲跑向她的严朝彩和她说话,她都没理,就这么扬长而去。
严朝彩看看自顾自走远的明烟,又瞅瞅宁徽,一脸茫然道:“你们……吵架了?”
回程的路上,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明烟走在最前面,严朝彩走中间,宁徽在最后。严朝彩不时回头望望宁徽,又去瞅瞅身前的明烟,抱着画卷的手有些无措地缠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去仿画的这点功夫,他俩这是怎么了?问谁谁都不说话,真是把人郁闷死。
河口等船的时候,明烟离着宁徽八丈远。严朝彩纠结是站到明烟身边去,还是跟着宁徽在这边,于是直到船来了,她还没想好。
河风迎着碧波,顺着日轮升起的方向,拂过明烟的周身。刚刚的冲冠之怒已经冷却,她微微有些沮丧。
印象里,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与人红脸争吵过。在湘东时,没有必要,因为她是主。来大宣之后,也没有必要,因为她不在意。
所有人都言说她脾气好,她也一直以为是。直到这个夜晚,看到小巷里的那一幕,忽然一切就都失去了控制。
她竟然对着一位看着便那么弱质芊芊的姑娘,下了如此重的手,连她自己也觉得吓了一跳。若是褚月她们看到,恐怕也会觉得这怎么会是主子会做的事情呢?主子从来最怜香惜玉了。
明烟长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下船之后,明烟送严朝彩回去。宁徽想要跟随,被明烟婉拒,“没有必要两个人一起去,你若是想送,我让给你便是。”
宁徽知道现在说什么,她恐怕都不想听,于是道:“那我去天都府了,你……”
话未说完,明烟已经携着严朝彩走远了。
严氏兄妹住的是个四合小院,地段不算最好,但是周围清净,而且占地不小,看着也很舒服,倒也是个不错的小宅子。
见明烟将她送到家后,转身欲走,严朝彩便道:“明大人要去哪儿啊?”
去哪儿?明烟默默想,这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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