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唉了一声,“女人难道都是这么麻烦的吗?”
宁徽闻言好笑道:“说的你好像不是女人一样。”
明烟故作哀怜地抱住自己的胳膊,“我也就在你面前是个女人,其他人啊都当我是男人一样。”
说完,见宁徽盯住她不说话,她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歧义,便解释道:“不是,我是说,这是我第一次着女装,以前我都是个男人啊,就……”
“我懂……”宁徽看着她浅浅一笑,“你不用解释。”
明烟暗暗嘀咕,你到底是懂了什么?笑成这样……
宁徽示意她继续往前走,“既然要雇马车,不然再雇几个搬东西的吧,不然我有一种预感,她们的东西最后还是要劳动你去搬,你信不信?”
明烟闻言,略琢磨了一下,忽然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要花很多钱的吧,毕竟雪这么大。”
“你不是一向出手大方吗?”嘲笑完明烟,宁徽才道:“我出就好。”
明烟惊愕,“真的吗?宁公子?”
宁徽嗯了一声,才点头,“反正你欠我的也不止这一遭,慢慢清算。”
明烟呆问:“还有哪遭?”
“你买我那遭。”宁徽道:“言语提示,对你也算帮忙吧?你应我的承诺换今日的带路,那你之前说买我,又如何?”
诶?怎么忽然倒后账?明烟琢磨了一下,认真道:“宁公子,我想了一下,我们今日一别,估计再也不会有缘得见了,实不好欠你这么多,我还是自付,自付就好。”
宁徽盯她半晌,“怎么感觉你恨不得立刻和我分道扬镳?才刚到冰洞而已,卸磨杀驴也太快了吧?”
“什么卸磨杀驴……”明烟干笑,“宁公子说到哪里去了?我就是不想宁公子既带路又破费,那多不好意思,呵呵呵……”
宁徽没再说话,扭身自己往前走。明烟止住笑,默不作声,跟在宁徽后面。
出了冰洞,果然就如宁徽所说,已是一片坦途。再走了两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一处小集镇。宁徽谈好了价钱,雇了马车和搬工,才对明烟道:“钱你既然自己想出,那我便不抢了,如今事了,你原路回去接她们便是,告辞。”
见宁徽扭身要走,明烟愣住,“诶……”
犹豫间,宁徽已出去数步之远,明烟下意识摸到身上的小毛氅,忽然顿住,紧跑几步,追上宁徽,微喘道:“宁公子……”
宁徽停住脚步,神情冷漠,“还有何事?”
“这个……”明烟边说边去解小毛氅的系带,“这个还没还你,稍等一下,还没解开……”
宁徽侧头瞥了她一眼,见她专心致志解着带子,又收回目光,淡淡道:“送你了,不要了。”
“啊?”明烟一愣,“可我……”
话未说完,便听身后赶马车的车夫道:“姑娘,是不是你要车啊?钱谁给啊?”
明烟回头道:“我我,还有那几位搬东西的大哥,一会儿咱们一并走。”
她和后面几人说完之后,再回头,宁徽已不知去向。
明烟摸了摸小毛氅,“不说是什么单独狩猎的首个战利品,舍不得丢吗?怎么又不要了?”她叹了声,摇摇头,“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近午时,诸人在客栈又吃了最后一顿饭,才终于将东西装车。明烟想了想客栈还余下未离开的几人,于是叫住朝彩画了一张简易地图,留给众人时,道:“之前那个吊桥已断,等再修好还不知何时,你们要离开的话,可走一条新路,我已让严姑娘画出,并标了红线,应该不难寻到。”
众人闻言,自是感谢明烟。和他们客套一番,明烟便带着朝彩她们上了马车。
“你们三人坐后面,再加上那些物品,应该不挤的。”
白霜道:“那明大人怎么办?”
明烟一笑,“我和赶车师傅坐前面就行,正好指路。”
萱娘瞅了瞅明烟的小毛氅,“这皮子倒是火红艳丽,那献殷勤的人呢?”
明烟无奈道:“早就走了好吗?”
萱娘似有些意外,但终于不再多说什么,钻进了车厢不出声了。
路上倒是顺利,等进了帝都,已是数日后的酉时初。听明烟吩咐停车时,严朝彩忍不住掀开了车窗帘,往外张望,随后听她困惑念道:“花阑坊?”
她先是愣了愣,随后顿悟般红了脸,随后放下车窗帘不说话了。
白霜听严朝彩念了那个名字后,却有些兴奋,她刚要去撩车帘,却正好和先一步从外掀开帘子的明烟撞上。
明烟见她那样子,有些好笑,“白姑娘和萱娘,你俩随我下来。”随后又对严朝彩道:“朝彩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交代一下事情,就带你去天都府。”
见严朝彩连连点头,白霜已经主动下车,只剩下依旧赖在车上不动的萱娘,和明烟大眼瞪小眼。
二人僵持片刻,明烟无奈道:“奶奶,您倒是下来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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