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身后有异,急忙回身招架。桂圆冲那人喝道:“成当家的还不快走。”此人才如梦初醒般,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了出去。
傅念尘见桂圆放走了成当家,又同自己为敌,心中愈是气恼。同桂圆拆了二十余招。桂圆内力不继,苦苦哀求道:“尘哥哥,你听我说。”傅念尘置之不理,发疯了般的猛打。
桂圆估计着成当家已走远了,虚晃一招,跳出三丈外,一张嫩脸上梨花带雨颤声道:“尘哥哥,你别生气,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傅念尘恚怒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还在干你还在干你的老本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会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知不知道,我下山时,家严就是因为过量吸食大麻而亡。”傅念尘愈说愈气,伸手又要打。
桂圆抢前一步,倔道:“打呀!你打呀!我给你打!”傅念尘气得瞪圆了眼。伸出的手怎么也狠不下心打下去。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桂圆见有机可乘,缓步走过去,柔声道:“念尘哥,别这么想不开好不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啊!”
傅念尘烦燥地推开桂圆的手,起身叫道:“这了这个家好?为了这个家,你就不该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该瞒我,你,你根本就没把我当你老公。”说罢,甩门而去。桂圆急忙追出门,傅念尘已消失在街上。从此,傅念尘天天借酒消愁。
这日,傅念尘又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过市。只见几个妇人正领着幼儿跪在街边。幼儿的背后都插了根草棍。一个女孩的娘亲抱住他的脚道:“大爷,你行行好,买下这个孩子吧!她很能干的。”
傅念尘蹲下身子,摸摸那小姑娘的头,道:“丫头,你叫什么?”
小女孩一脸很稚气的样子,道:“回老爷的话,我叫晓燕。”
“晓燕!好名字。”傅念尘又问那妇人道:“大婶,今年光景还算是不错的,没什么虫灾旱涝的,收成也好,更未增什么捐税,您为什么要卖小燕呢?”
那妇人闻言,更是泣不成声,哭道:“想我们原本也是个小康人家,衣食不缺的。更用不着卖晓燕的。可她爹偏偏后来抽上了大麻,竟把个房产,家产全抽完了。就自吊南山了。如今只剩我们母女俩,没法度日了。想跟着先夫去吧!晓又太小,不舍得让孩子就这么随我去了。只望她能去一个好人家,有口安稳饭吃就中了,钱不钱的倒也不算什么,多有就多给,少有就少给。我看您像个善人,到您家,我想晓燕也不会吃太大的苦吧!”
傅念尘叹口气,又问另一个妇人:“这位大婶,您又为什么也这样呢?”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泣道:“孩子他爹也是抽大麻,真抽得面黄肌瘦,家徒四壁,还要卖了孩子再抽。恐怕到时,连我也卖呢?只望孩子不要这么命苦,能进到一户好人家就行了。”
傅念尘叹了一口气,殷身上的银票散了去。且不说这些妇人如何千恩万谢。他直奔郑海府上。
郑海闻报,把傅念尘迎到正屋,笑道:“贤弟,您可是好一阵子没来家了,我叫人弄些吃的,咱们哥俩先杀上一两盘,如何?”
傅念尘一罢手,把门关紧,郑海诧异道:“贤弟,你这是……”傅念尘叹道:“小人不才,愧对大人的栽培!”就讲桂圆贩大烟一事讲了出来。
郑知府神色一变,忽尔哈哈大笑道:“贤弟,我看你是不是喝糊涂了,怎么能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弟媳身上。谁不知弟媳是个温柔贤德,通情达理,守本份的妇道人家呢?切莫乱说此事了。”
傅念尘急道:“郑大人,下官所言具是实情啊!你道我想这样吗?我是看在咱们交情莫逆的份上,才知会与你。事到如今,大人您帮我出个主意吧,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眼看那么多卖儿鬻女的,我,我就觉得对不起人家。”
“这!”郑知府一捋小胡子,道:“这么大的事,得由朝庭作主,咱们手上又没凭据。你且莫声张出去。容我请了圣旨,再做计较如何。只是,怕到时你也会受到牵连。”
傅念尘抱拳道:“受牵连小弟到不怕。只要这烟能禁了,大不了这官也不做了,回家卖红薯去。只是大哥此举可谓是功德无量,拯救百姓于水火了。”
郑海干笑两声,道:“那里话,贤弟义薄云天,悲天悯人,大义灭亲,才真是令人可敬可佩啊!”
傅念尘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大哥如果没有旁的事,念尘就此告辞了。”
“那,愚兄不送了,这就写奏文。”郑海望着傅念尘的背影,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
桂圆大概是心中有愧,对傅念尘千依百顺,仿佛要生离死别似的。傅念尘有些后悔那日太孟浪,把桂圆的事捅了出去。事到如今,也没有转环的余地了,只好狠狠心,把这台戏唱到底了。
翌日,傅念尘练了一趟剑,出来散步,刚走出家门几步,忽听前面有人喊“救命。”虽很微弱,傅念尘已听了个一清二楚。急忙施展紫气东来轻功,俄顷,已奔至那间民宅,傅念尘一脚踢开门,只见一个大汉正压在一个妇人身上,那妇人衣衫已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肤。
傅念尘也不答话,举剑冲向那名汉子。那汉子也非弱者,一个鲤鱼打挺,放开地上的妇人,挥拳朝傅念尘俞穴,天泉,中庭,渊,鸠尾,云门,少海等处打去。傅念尘听了一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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