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做的再大,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虽然儿子也能得利,可得到的那些,又如何比得过他妹妹付出的心血?
一个姑娘家要是太过厉害,到时候传出去,连婆家都不好说了!
不过刘延宁的这番话,毫无疑问让李氏改变了想法,她也会算账,只要张大善人同意了做生意,卖一块胰子他们家至少能分得几百上千文钱,先不说去不去京城那么遥远的问题,只要能把铺子开到省府去,钱就不会少了,毕竟省府那繁华的地方,开铺子一年不赚个盆丰钵满,那还做什么生意?
如果给青青也争取一成的利,恐怕一年也能分到个百八十两的。
姑娘家手里捏了钱,谁还管名声不名声的?说句大逆不道的,她女儿到时候不想去婆家受气,就算是想招婿,只怕也不少人抢着想进门。
若是以往,李氏也不敢想这种事,家里做生意,眼看着要赚钱,结果却要给迟早要出嫁的姑娘分一成利,放在谁家,这也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现在却是个不错的时机,李氏越想越火热,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家里说到底现在还是公婆做主,这事是要由延宁提出来,公婆的反应不会太大,再怎么说青青也是他们亲孙女,家里能赚钱也全是青青的功劳,不算是便宜外人。
几个小叔子虽然各有各些心思,但到底孝顺,十分听公婆的话,而且同青青延宁处得也好,她看得出来,就算上头有公婆压着,几个小叔子却也是心疼且照顾着侄子侄女的,不说把他们当亲儿女,可也没当是外人,因此只要公婆点头,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这件事难以实行的真正阻碍,却是在几个妯娌身上。
林氏心眼实不用担心,王氏什么性子就不用多说了,至于安氏,却也是个精明的,平时让她多干点活,帮忙照料着,不痛不痒,安氏也愿意做个好人,可倘若涉及她的利益,安氏恐怕说什么也不会让步。
所以说现在时机不错,王氏抢了她女儿的婚事,眼下刘雅琴就要跟方秀才定亲了,公婆正是对女儿最愧疚的时候,现在提出给女儿分一成利的事,就算为了补偿她女儿,公婆也会极力赞同,而王氏刚刚犯下这等大错,没被休弃就已经是万幸了,关于分利的时候,想必她不敢闹,也闹不起来。
安氏或许会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当着面却决不可能表示反对,她现在还要在大家面前好好表现,等着把王氏踩到脚底下,让王氏没有反抗余地。而她自己只想守着一双儿女,无心跟安氏争公婆的重视,安氏现在就等着得到公婆的进一步信任,从而得到掌家权,大面上是不可能同公婆起冲突的。
只要公婆态度坚决,这事就能成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生意还没做,谁也不知道好与坏,给江公子都能给,给自己的姑娘就更没所谓了。
仔细思索了这一番,李氏定下心来,沉声问刘延宁:“赶明儿回家,你可否同江先生告个假,跟咱们一起回去一趟?”
刘延宁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容易,找人算算黄道吉日,两家都急着把事情定下来,应该会是最近的那个好日子。”
这几日家里的菜十分丰富,刘青不用出去买菜,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们母女要抓紧时间做更多的手工皂,没那个闲工夫出门,李氏就抓了几个钱,托隔壁金氏出门买菜的时候,顺道帮她们家算算最近的黄道吉日。
黄道吉日却不是随便算的,李氏又说了要知道的是最近的好日子,金氏立刻就好奇起来,笑眯眯的问:“哟侄媳妇,家里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金氏猜测的是刘青,刘延宁现在还年轻,准备着考举人和进士,不需要这么早定亲,但他妹妹如今却是行情最好的时候,刘家中午刚请了江先生来摆拜师宴,下午就好些个妇人来她家打探消息了,知道她跟刘家关系近,旁敲侧击着问刘秀才他妹子多大年纪,定亲了没。
于是金氏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照着刘家人低调的作风,刘秀才不声不响的就拜了江先生当师傅,现在悄悄儿给他们家姑娘相看人家也很正常,因为换作是他们家,她也愿意借着儿子风头正好的时候,给女儿选个好一点的人家。
李氏也知道金氏误会了,比起刘雅琴,还是她女儿的名声比较重要,索性也懒得避讳,笑道:“果然瞒不过婶子,一听就知道了。是青青她二叔的女儿,比青青大半岁,昨儿她爷奶过来说要定亲了,让我们到时候回去一趟,可是都没说具体的日子,我们哪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主要是延宁不好请假,就只能自己先找人算算,我估摸着青青她爷奶都说了,那应该是最近的好日子了。”
“原来是这样。”金氏点头,关注点被转移到另一件事身上,“延宁也要回去啊?青青她姐定的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李氏有些迟疑,金氏连忙道:“侄媳妇,你知道我也是有分寸的,就算你现在告诉了我,我转头也就忘了,决不可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李氏还急着回去帮刘青一起做手工皂,不欲同金氏多纠缠,闻言便道:“婶子应该也认识,就是延宁的同窗,方秀才。”
“是他?!”金氏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心想着方秀才这么年轻的秀才,李氏居然不给自己女儿留着,让说给了侄女?
李氏趁着金氏震惊的时候脱开身,告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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