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不错,但拍戏期间他是尽量不沾酒的,唯恐影响工作。
张先生搂住他肩膀:“你呀,成天顾忌这个担心那个,喝两杯放松放松又怎样,我又不是成心打算灌醉你。”
他想了想,终于道:“好。”又郑重其事的说明:“剧杀青的时候咱们好好喝一回,今晚随意即可。”
他与张先生开车到附近的县城找了一间小酒吧,服务生殷勤的送上啤酒和小菜。
张先生给他满上酒:“第一次跟你合作,感觉非常愉快。”
他也说了两句客气话一饮而尽。
放了冰块的啤酒带着凉意从喉部蜿蜒而下直沁入心。身体的温度降了一些,酒精的刺激却让思维更活跃起来。
张先生又给他满上酒:“这是我接触过的气氛最融洽的一个剧组,也许年轻人多,思想没那么复杂吧。”
他若有所思,举起杯子喝了两口,是啊,年轻人多,有人都叫他“白叔叔”呢。
他老了,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他苦笑着不愿再多想,目光漫无目的投向窗外,夏天的夕阳将树影投映在临街地面上,因为没有风的缘故,树影固执地一动也不动,
“黎莺莺是跟我第二次合作了呢。”
“嗯,她不错,以后会有前途的。”他含糊应答。
“第一次合作我就看出来,那女孩子对演戏有一种类似天赋的东西。虽然她算不上圈子里出众的美人,也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怎么说呢,灵性——她天生便有特殊的灵性,只要有她出现,拍摄画面就变得浑然天成浑无人工雕琢痕迹,这是天赋啊。用句老话,黎莺莺就是咱们祖师爷赏饭吃的人。”
他默默点头,以前他带对手入戏,而与黎莺莺对戏,第一次他便深感棋逢对手,黎莺莺的演绎天然无造作加之天生灵性一点就通,这让对手戏的他轻松不少。
“演戏好肯吃苦倒也罢了,更难得的是几年过去,她的性情还是没有变,这样的女生在娱乐圈很难得哦。”张先生酒意上涌话也多了。
白飞宇喟然长叹,根本无需张先生多费唇舌夸奖,全剧组他一个人最清楚莺莺有多纯净善良!任何人都会出于本能渴求接近美好,他也不例外!可悲的是出了戏他连牵牵她的小手都困难重重。几杯酒下肚后,他对许久未见面的言先生莫名的生出了敌意。
“除了年纪轻一点,他有什么好的?”他语气不屑。
“什么?”这句带了嘲讽意味的话实在不象白飞宇为人风格,张先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没什么。”他主动给张先生倒了酒举起杯来:“干杯!”
“干杯,希望下次合作愉快!”张先生早早预定了下回。
走出小酒店时白飞宇步伐有些不稳,本来一直是他在说喝酒要有节制,到最后他越喝越多反倒是张先生劝住了他。
他们坐车回拍摄地,一路上他晕晕呼呼,张先生关切地问他要不要紧,他强撑着说没关系。
张先生送他回了房间后,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反倒头痛得要命,他嗓子发干满屋找不到一口水喝,只得起身到其它男演员房间去拿了瓶矿泉水,站在走栏上被微凉的晚风一吹,头痛缓解不少,他便索性到楼下院子里找个地方坐着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一些。
第16章月下热吻
今天拍戏的ng次数之多对于黎莺莺来说,也是平生头一遭。虽然白飞宇主动道歉,但她明白,自己的失误明显更多。
她这类亲热戏以前拍过不少,作为专业演员她能毫无困难的一一完成,包括跟白飞宇的第一场吻戏两人便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怎么越是熟悉合作起来越是艰涩?当白飞宇的唇如同带了强电一般轻触,她便被那陌生又微妙的吻感刺激得手脚麻木耳热心跳,更何况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羞又急又不知怎么处理导致原定肢体动作屡屡变形,虽然白飞宇为她把错误全给包揽了过去才免了她当场难堪,但她心里明白终究是她的错,是她对白飞宇先起了私心,才会对正常的拍戏反应如此剧烈。但她又怎能对外人言明女孩儿家的心事呢?
休息时她故意躲着白飞宇,他一定会问原因!自己以什么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同剧组的安睛看她情绪不高便好心拉了她出去散心,她们买了些女孩用的物品,吃晚饭的时候又碰到同剧组的人,于是两桌拼成一桌,饭后大家又去唱了歌,她始终记着明天要拍戏的事,一直催促早些回去,但年轻人玩上了兴头,哪里听得进她的劝?一直玩到深夜才肯开车回剧组。
安睛意犹未尽说笑不停,她勉强应答心神不宁到了住宿楼下,她叮嘱安睛声音放低些,大家都睡了。
安睛手一指:“哪里都睡了,你看,有人比我们睡得还晚呢。”
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柔和的月光下,有个人影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处,那人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再仔细看去,那人的身影竟有着白飞宇的轮廓。是师父!他一个人在那里呆着?
“莺莺,走罢,你怎么傻站着不动?”
“安,你先去睡,我等会再来。”
“不是你一直嚷着累我才陪着你赶回来的嘛,一回来精神又好了,真不够朋友。”安睛一头雾水抱怨着自行回房。
她顾不上安抚好友情绪,轻手轻脚走近师父。白飞宇垂着头微微打盹全然不知她的到来,他身上好大一股酒味!她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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