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娱乐报道他在内地花边新闻不少,虽然相信他的人品坏不到哪里去,但依着白大哥的职业习惯判断,空穴来风,必有原因,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在内地没有家人管束难免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家里急急忙忙给他物色相亲对象也是想找个好人家的女孩来管管他。
见到大哥态度软化白飞宇心中一喜,又听妈妈语重心长的叮嘱:“现在你都是有女朋友了,一定要懂得洁身自爱的道理,那些妖精似的女明星,你少招惹。”
“妈,拍戏是人家的工作,你不要有偏见嘛?”他必须把妈的错误观念纠正过来,不然以后怎么好相处?
“好人家的女孩怎么会随便跟男人搂抱亲热。”女人固执起来比男的更能坚持已见。
“我拍戏时经常需演同样的情节,怎么你不骂我?”
“你是男生,当然要另当别论。”白太太对别人和对儿子的标准不同。
他摇头无语。
白太太对娱乐圈的女孩一直有偏见,他那位同行前女友,以清纯玉女为标签的女孩妈妈也不太喜欢,不知她看到黎莺莺那些不堪入目的黑料怎么受得了?
想到此处他深深忧虑起来。
回到卧室关上房门一个人的时候,白飞宇第一次没主动给黎莺莺电话。
熄了灯,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
家人知道莺莺是他的恋人后一定会四处打听这姑娘品行,黎莺莺的黑料被人编得绘声绘色如同亲见,只有真正接触过其人品的人才会相信全部都是谎言。那些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的下流词汇妈妈这几十年都没听人说过吧,众口烁金,怎么让妈妈和大哥相信莺莺是无辜受害者?还她一个清白?
手机铃响,莺莺来电。
他每次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给她电话,今天例外,她等不到他电话,忍耐不住,不知他这边出了什么状况。
虽然两人都说明了给一段时间让彼此认清内心是否愿意接纳真实的对方,但情正浓时哪能说断便断?两人虽见不了面,电话还是不断,一天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便有如隔三秋的思念。
“回家啦?”莺莺清甜的声音一如既往。
“嗯。”他好想她此时陪伴在侧。
“你的病好些没有啊?”她一直担心。原本这几天她一直在对媒体报道他在香港拜月老而不告知她的事惴惴不安,加之一清早又听到他房间里传来女性声音,更让她没把握,醋意之下竟然做出了不准他挂电话的事情来,后来在话筒里听到白太太关心他的病情,莺莺也顾不得追究其它,改为全心全意的担忧起白飞宇的身体状况来。
“没事,我很好。”白飞宇本来就没病。
“你可不要瞒着我哟。”黎莺莺就怕天大的事他一个人硬扛。
“傻瓜,真病了怎么会瞒你?还要你来给我洗衣做饭照顾我呢。”他款款笑语。
一句玩笑牵起她万种相思,她恨不得立马见到师父。
“我来香港方便吗?”她迟疑着问,想了想又道:“伯母喜欢什么礼物?平时有什么喜好?”想到来港后将要见到白飞宇家人她就会紧张得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不会巧言令色的讨好,只怕到白家说错了话反而令白飞宇为难,因此详细询问,力求在见白太太前功课完满。
白飞宇轻叹,她为他考虑得处处到位,他又怎能让她在家人面前受任何委曲?但看妈妈现在的态度接受莺莺还需要一段时间做思想工作,而莺莺性格刚烈,感受到妈妈这边的不友善后势必不肯委曲求全,那时两边冲突,他又要护她周全又要顾及妈妈的情绪,才真是左右为难。
“乖啦,你不用过来了,我打飞的回内地看你更方便。”他信口安慰,不愿将家中实情告诉她以免她为此担忧。
“好啊,我就盼着师父回来。”听到他要回来的消息她满心欢喜,这声师父却听得他心里一紧。
不是说好了两人需要分别一段时间面对内心真正所需吗?短短两月不见更令彼此情思深长竟夕相思。
“乖,你盼的是师父还是扮演师父的人呢?”他期待着黎莺莺回答。如果她承认盼的是他本人,那么他定会兴奋到一夜无眠,明天一早便赶回内地。
她沉默无声。于她而言,他就是师父,师父就是他,都是她命中注定深爱一世的男子,她不明白白飞宇为何一定要固执的分个一清二楚?
明了她心中所思,他不愿勉强,轻轻叹气:“睡啦。”
他听见她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的吸气声,象一只躲在暗处的小动物。她有心事对他倾诉,但感到他的态度不算耐烦便不再多问挂断电话。
她的顺从态度反而让他略有失望,她的小倔强有时让他头痛有时他也蛮喜欢,特别是在他举棋不定时,她的坚持往往能促使他速下决断。但是自从两人确定恋人关系以来,她变了好多,变得脆弱敏感,变得唯他马首是瞻,变得爱掉眼泪,可惜对她的一切变化,他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视而不见。他总是自惭形愧配她不上,始终对她会一辈子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好的事实心有余虑。他依恋惊喜于每一次她给予的美好和温暖,也同时担心着有一天她不肯施舍了他要怎么办?
说到底,他还是不自信,还是不信她,还是在不断试探她的底线,看她能忍耐他到什么时候。
第26章心事如潮
白飞宇这边辗转难眠,海的另一边黎莺莺何尝不是心事重重。
电话虽已挂断,但她手里仍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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