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缺,我还怎么帮助人家,他还怎么给我投资……”
许卉斥道:“上辈子贺学文是在人家钱被偷后才出现的,所以他带身无分文的老人回家住着。你既然提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要让那位老商人经历一次钱财被盗,无处可去的痛苦?就不能早点提醒人家注意安全,陪在他身边,不让小偷有机会下手?”
许卉摇摇头,完全不明白许愿既然有先知作为倚仗,为什么还会走了最坎坷的一条路。
许愿恨道:“前世今生,你就会训我!从来都不帮我!”
许卉无语:许愿这是……在撒娇?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一面恨她,一面挺信任她的,也不怕精神分裂!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还是好好想想钱丢了你的生意怎么办吧!你不是和贺家合伙吗?”
许愿抽泣道:“做事的钱学文哥倒是不缺,但是我的嫁妆丢了,生意就不会算我的份子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许卉听到生意的事没受影响,倒是松了口气。
她可不赞同许爱民的想法,什么“女儿订了亲就是别人家人”,这都什么落后的言论!
许愿和贺学文一天没领结婚证,她就一天不是人家的妻子,而只是许家的女儿。她的行为如果影响到贺家,那就是两家人的事,不只是他们贺家一家人的事而已。
她缓声道:“既然生意上不影响就好办多了。你的嫁妆……还好也不着急用,先看看公安局怎么说吧!”如果能追回那是最好,如果不能那再想办法。
许愿却不这么想:“怎么不影响?这样我就没钱投资了呀!”
许卉皱眉:“你想怎么样?再向爸拿钱?咱们家的经济条件可不怎么好。”
她有些生气。
这个许愿,明明有着重生的便利,做事却好高骛远,横冲直撞。这次丢了钱还没有吸取教训,还想继续。
许愿酸溜溜地说:“这不是还有你的学费吗!爸都跟我说了,你大学的学费,全都给你攒好了。”
许卉直接气乐了:“哈?你的算盘倒是打得挺响!在别的事情上一窍不通,惦计爸妈的钱倒是在行!”
许愿勃然大怒,尖声吼道:“我惦计爸妈的钱怎么了?我跟你都是爸妈的孩子,我还没成年,他们就该养着我!”
许卉正要反唇相讥“养着你也不是让你无止境的挥霍”,门外传来傅春英急促的敲门声:“小卉,小愿,你们在里面吵什么?快开门!”
许卉开了门,许爱民和傅春英都站在门口。傅春英神态急切地看了两个女儿一眼:“亲姐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吵什么呀?”
许卉懒得粉饰太平:“许愿,你不是有话要对爸妈说?说啊!”
许愿把头一扬:“说就说!”
她两个眼睛还肿着,微昂着头,看起来倔强得很:“爸,妈,我想做生意。如果那笔钱公安追不回来,你们能不能再借我一万块?”
许爱民闻言直接退出房间了,过一会儿,他举着扫把进来,扬手就往许愿身上抽:“我给你钱!给你个屁!你个败家玩意儿!”
许愿尖叫躲避,傅春英连忙阻拦,混乱中被抽到几下,许卉一时没想到父亲的反应会是这样的,等她也加入拦人的队伍时,许愿已经被抽了十来下,疼得抱着自己缩在傅春英身后。
许家闹得鸡飞狗跳的,邻居都探头探脑,许爱民打也打了,气也顺了些,对外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孩子啊!”就撂开扫把,背着手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去。
许愿刚才痛得杀猪一样叫,这时候声音都哭哑了,只咧着嘴直抽抽。
傅春英心疼孩子,不顾身上也被抽着了,翻箱倒柜找药油给许愿搽。
许卉只有手臂被撩到一下,便也在旁帮忙。
许愿呸了她一声:“要你假好心!”
每次都这样,挨打的是她,做好人的是许卉,真是气死她了!
她呸得太用力,带动了伤处,疼得她直叫唤。
傅春英看着嘶声喊疼的二女儿,心疼得真抹眼泪:“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许愿不会念书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想做点生意,钱还给小偷偷走了。
傅春英轻手轻脚地给许愿上药,嘴里把那杀千刀的小偷骂个不停。
许愿被母亲这么温柔呵护,又哭了一场。
傅春英正/念叨道:“你说,是不是咱们母女命里不该有福啊?你找了个全村最富的婆家,就得去点儿财,消消灾?”
许愿给噎得半死,又不好反驳母亲,许卉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也暗暗翻了个白眼。
在傅春英的调停下,姐妹二人互相假笑了几声,算是暂时把这次争持给糊弄过去了,但傅春英出去找许爱民后,二人互看一眼,冷哼一声,却是谁也不愿理谁。
到底许愿更沉不住气,她突然站起来往外走,许卉叫住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许愿头也不回:“你管我去哪!”
许卉上前拦住她:“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出了这么大事,爸妈生了这么大气,眼下爸还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就乖乖待家里,少添乱。”
许愿忍不住讥讽她:“你不过比我大两岁,倒是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款来了。我去找我未婚夫,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她本来是想讽刺一下许卉,顺便拿她重生前后,他们三人关系的变化来刺激一下她,谁料许卉竟然真去换了鞋:“你不是要去找贺学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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