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三人行进缓慢,沈清辞虽然晚了几步,还是很快就追上了。
众目睽睽的,他有心插手也不敢,只得打头顶在前面开道,好让几人走得顺利点。
好不容易走到校医务室,两名女同学如释重负,在沈清辞的说他和许卉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一会儿会带人回去的保证下,俩人都放心回去交差了——她们也还有别的事要做。
送走两名好心的女同学,沈清辞转头看见在校医灵巧的手摆弄下,许卉的伤脚被脱去了鞋袜,被持在手心里,玲珑小巧,白腻动人,他不由耳尖微热,别开视线。
上好了药,许卉感觉灼热的痛感被镇定下去,她向校医道了谢,就要站起来,沈清辞忙上前扶住她。
他的手指碰到她光着的手臂,俩人都不由微微僵硬。
校医是个年长的女老师,常年抿着微笑,十分慈祥,看大家就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倒没看出二人异样,只是伸手把地上的鞋袜提起来,让许卉自己拿在手里,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小心点,伤脚要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能使劲,就转身去收拾东西了。
沈清辞扶着许卉,一步一步往外走,心里慢慢镇定下来,等到走出校医务室所在的办公大楼时,已经神色如常。
许卉头都不敢抬,好在齐耳的短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看不到对方,对方也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感觉还好。
因为开运动会,教学区没什么人,一路走过去都很顺畅,而且没过多久,得到消息的同班同学就来了好几个,夏晚晚眼尖,赶在众人还没发现的时候就跑过去,把许卉从沈清辞手里接了过来。
沈清辞顺着她的示意往前一看,连忙松开了搀着许卉的手——他倒是想一路搀着喜欢的女孩回去呢,但许卉肯定不希望这样。
同学们看了看许卉伤了的脚,也就没把她搀回大本营,伤成这样,肯定不能再比赛了,便有一个人说她去帮许卉请假,留下一个跟夏晚晚一起先把许卉送回教室那边拿东西,最好能送她回去。
夏晚晚带了班级钥匙,进了教室,帮许卉收拾好东西,见沈清辞也跟来了:“正好,你帮!”
俩人到了楼下,另一个同班的女生正陪着许卉坐在一旁花坛边。
夏晚晚小声说:“一会儿你就别去了吧?”
沈清辞应了。
他提着许送三位同学到了校门口,夏晚接过,单肩背在身上,跟门卫保安说明了情况,就出去了。
沈清辞目送几人远去,这才心神不宁地回运动场。走到一半的时候,封钰从旁边的树后面钻出来,神色复杂:“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看重。”
沈清辞本来心里就烦,见她这样,口气不善:“关你什么事!”绕过人就走。
封钰不甘心,追在后面问:“沈清辞,如果我也崴了脚,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沈清辞猛地回过头,把封钰吓得缩了一下。
他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在我面前受了伤,我也会送你去医务室。”
封钰扬了扬嘴角,一个笑容还没完全绽开,却听沈清辞又说:“但在你问了这句话之后,你今后在我面前的所有状况,我都当你演戏。”
沈清辞撂下话就走,任封钰在后面再喊都不再理会。
……
许卉被夏晚晚送回出租屋,正在准备午餐的傅春英吓了一大跳,一迭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许卉轻描淡写地说比赛的时候摔伤了,让傅春英不用担心,她休息几天就好了。
傅春英看着女儿肿得像馒头大的脚,心疼得不行,却也知道事情轻重,先好生谢过两名送女儿回来的同学,拿了些糖果,倒了水给她们吃喝。
那个女同学本来摆手说不要,想说她们要马上回学校,夏晚晚暗地里拉了拉她,然后出面接过谢过,顺势在许卉身边坐下了。
女同学莫名其妙,不过能跑出来休息下吃点东西也是好的,也就没说什么。
俩人吃了会儿东西,帮着傅春英把许卉东西送到房间里,又把许卉扶到床上,这才向母女二人告辞。
傅春英又一次道了谢,把人送走,回到女儿身边,这才眼圈一红:“你都高三了,运动会随便比比就好了,那么拼命干啥?看你这伤的,要是影响学习怎么办?”
许卉哭笑不得:“妈,我只是伤了脚,又不是伤到了脑子,怎么就影响学习了。”
傅春英瞪她一眼:“你伤了脚,上下学还不是得妈搀着你!而且你在学校要上厕所怎么办?就算有同学肯帮你,一来一回也要好久,就那点儿下课时间,你来得及吗?”
许卉噎了一下,她一时忘了,她的班级在三楼,而整栋教学楼,都没有洗手间。要上厕所,得先下楼梯,然后穿过一块绿地,到对面上厕所。
而且女生本来就事多,平常就算是老师准时下课,上厕所也要排队。她现在脚伤成这样,出入都得让人搀着,十分钟真不够打一个来回的。
许卉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拉着傅春英的手臂撒娇:“妈~”
傅春英被女儿摇的脾气都没了,只得抽回手,在她额上轻点了一下:“你就会哄我!”
说完去外头继续做菜去了。
母女二人吃过饭,傅春英出去买了点药回来给许愿擦,边擦边说:“我到肉铺去订了只猪脚,明天早上去拿,给你炖汤喝。”
许卉应了。
傅春英又唠叨道:“你这伤挺严重的,这两天都躺床上吧。明天你们还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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