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干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很惊讶的一声:“阿雪?”
这一声让萧飞雨和西门吹雪同时回过了头,然后萧飞雨就愣住了。
因为她发现她想找的人此时就站在她面前,只是同她一样都是男装打扮,脸也刻意做过伪装。
……我们真是亲姐妹啊,她忍不住想。
萧曼风的心情大概和她差不多,好一会儿后才再度开口道:“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她立刻扑上去拉住亲姐的手,道:“我来找你呀!”
惦记着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场,萧飞雨连姐姐都没喊出口,然而她却忘了一个俊俏少年直接扑向另一个俊俏的男人还拉手同样会对不知真相的人造成冲击!
总而言之,等萧曼风带着他们两个去别处说话的时候,之前被萧飞雨抓来打听消息的那个少年已是目瞪口呆之状了。
萧曼风显然很熟悉这一带的地形,片刻后便带着他们俩去到了一个无人之处。
一路上萧飞雨都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已经见过姓叶的负心汉还同他打了一架,毕竟没能赢叶孤城让她觉得不太好意思说。
不过转念一想,叶孤城再过个一两日便也要到了,到时萧曼风还是会知道啊。
于是等萧曼风再度开口问他们找她何事的时候,萧飞雨便把自己如何从叶开那听到消息,又如何在赴往天山路上遇到叶孤城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末了还非常认真地保证道:“再等两年!我肯定能赢他!”
萧曼风:“……”
她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是没想到叶孤城居然会去临安打听自己的消息,另一方面也惊讶于萧飞雨居然能和叶孤城打个平手。
而萧飞雨看着她的表情,则是等了一会儿后才试探性地问:“所以……姐姐你和白云城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萧曼风伸手点了一下她眉心,长舒一口气道:“说来话长着呢。”
她真的好奇,还想再问,萧曼风却又道:“晚上再同你慢慢讲吧。”
之后萧曼风又带着他们去了她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所有些破败的旧屋,从村中一户人家处借来的,收拾得很干净。
“地方有点小。”她说,“但反正就住几日而已。”
“几日?”萧飞雨注意到这个说法,歪了歪头,“姐姐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答,直到当晚姐妹两个躺在同一张床上时。
从前还在帝王谷的时候,她们姐妹的住处离得远,加上萧大夫人总希望萧曼风和她划清界限,所以根本没睡在一起过,没想到这回出谷却有了这个机会。
萧飞雨难掩激动心情,上床躺下后便一直在笑。
看着她这个模样,萧曼风也有点想笑,但只要一想到叶孤城这两日也要到天山了,她便没了笑的心情。
事实上她和叶孤城就是在天山认识的。
那年她离开帝王谷出去历练,最先去的地方就是天山。
同萧飞雨不一样,她的武学天赋可以说是相当一般,但在萧王孙的督促教导下,放到江湖上也绝对不丢人,而且她将帝王谷的独门轻功学得相当好。
去天山是因为听说天山之巅有三株奇花,一百年才开一次花,而其中有一株距离上一次开已快有一百年了。
左右她并无其他想去的地方,便决定去瞧瞧。
凭她的武功,上到天山之巅不算什么难事。
最巧的是,她去的时候,那株花正要开放。
一株生在天山之巅冰雪之中的花缓缓打开花苞的场面的确是美不胜收,至少让萧曼风觉得自己没有白来。
至于这株花本身延年益寿的价值,她倒并不十分稀罕。
因为有同等价值的花和草,在帝王谷内比比皆是。
然而她不稀罕并意味着别人也不稀罕,至少叶孤城是很稀罕的。
他有个先天不足的青梅竹马,勉强活到了十八岁后便越发体弱,很需要这株花。
只是最开始他上天山来采的时候并未对素不相识的萧曼风言明这里头的原委,以至于两人在天山之巅打了一架。
萧曼风的武功在江湖上自保绰绰有余,也不丢人,但面对未及弱冠便已名扬南海的叶孤城时,显然还是不够用。
她输得很惨,花自然也被叶孤城采走了。
而剩下的两株尚未到开花年份,如此,她也没了留在山巅的必要。
下山时两人同路,谁也没搭理谁。
可世上有些事就是那么巧,萧曼风那时不想理会他,他们俩却偏偏在下山时遇到了一场不小的雪崩。
雪崩来势汹汹,将两人困在了半山腰,若非他们当时所处的位置正好有一个山洞可供他们躲避,两人一道丧生于雪中都说不定。
那大概是萧曼风活到十七岁最狼狈的时候了,山洞狭窄,且光秃秃的一无所有,而洞口又被大雪封住,令他们无法出去。
其实凭两人的功夫,将洞口那些雪击开倒也不是完全办不到,但谁都不知道如果这样做了,上面的雪会不会再崩一次。
于是他们俩就只能努力在这个狭窄又曲折的山洞里寻别的出口。
人到困境大约都会自然而然地与同处困境的人熟悉起来。
萧曼风那会儿还真想过,如果他们都出不去的话,她就等于和这个男人死在一道了。
她安慰自己,至少他长得好看。
但叶孤城可没她这么想得开,他从南海赴往天山寻这朵奇花,还急着回去用它救人呢。
所以那些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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