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和尚,不过简直这些天看到的人,男女老少,可都是长发的。
被这古代“政府官员”直勾勾盯着他满是毛茬的脑袋,简直不悦的眯起了眼睛。
简直面色一冷,周勇就立刻反应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又瞥了眼面前的人,立刻低头拱手,“在下林安县外衙班班头周勇,此次奉县爷之命,请天长君后人入县一趟。”
简直感觉身上的短袍被拉扯了一下,他看向一直向他使眼色的李贯,伸手抚开了短袍上的手。
“我随周班头走一趟就是。”
“简爷!”李贯急了,“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有什么?”简直一步从周勇身前跨到门口,“县爷‘借’了我的宝贝,可还没还呢!”
李贯见简直一脸兴趣盎然的神色,心中急的不行,生怕这天长君后人因自己失误,折在这林安县里。简爷久居深山,又是一派和善天真的性子,怎么能和那些当官的以卵击石?
李贯左右四顾,一把将李大往前推了推,“简爷,您要是真去,就带上我这大儿子吧,也好给您端个茶倒个水。若是您走的累了,他还能背着您呢!”
李大重重点头,走到简直身前,就蹲下了身子,哞道:“简爷,您快上来。”
简直失笑,那脚轻轻踢了踢他,“我又不是没脚。起来,带路。我来这里五天了,还没出过你们李家村这一亩三分地儿呢!”
李大是个说一就是一的听话人。简直这么一说,他就起身在前面带起了路,把他爹李贯气的脸红:真没个眼力劲儿,早知道就让老二跟着简爷了。
周勇全然没想到这人“请”的这么容易,可越是容易,越让周勇小心起来。更何况,天长君,那可是能翻山倒海的人物,他的后人,怕是手段不可小觑。
于是周勇打起十二分j-i,ng神,归拢了队伍,“护”着简直,上了李家村外通往林安县的大路。
正是晌午时分,不仅阳光炙热,路上,一股热浪袭来,还掀起无数黄土扑面而来。
简直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把自己满是毛茬的脑袋,再看看周围十来个穿着紧实,又束着头发的人,心里升起一股佩服。
这些人的抗热能力,真是厉害啊!
简直这想法才从脑子里过一遍,身后就传来噗通一声,却是一个衙役中暑晕了过去。
中暑可大可小,重则致人死亡。而那衙役,怕是严重的很。
只见他面满紫红,脸上全是汗水,嘴唇上却干裂的起了一层皮子。简直打量了几眼这些衙役们,没有哪个是嘴上没起皮子的。
人在天灾面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而现在,他却有了可以抗拒天灾的能力。
简直眯了眯眼,推开围在那晕倒衙役周围的人,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鸽子蛋大的晶亮石头。他把晶亮石头放在晕倒衙役的手心,再将其手合拢,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这衙役干瘦的手掌,“先把他背起来。”
“哎!”周勇反应过来,也知道在这里耗着于事无补。举目四望,这里可连根枯草都没有。
周勇大声命令:“余大牛,你把田山背起来!咱们得快点儿进城!”
“是!”余大牛应声跑了出来,在其他衙役的帮助下,将地上的田山背了起来。在此期间,简直的手一直没离开过田山握着晶亮石头的那个手掌。
同时,他也亲眼看着田山从面目紫红,到恢复了正常的面色,再到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灵石治病,治标不治本。他现在这样,不过是被灵石充了能,底子上,怕是伤到了。
简直从田山手中拿走灵石,放入自己的裤兜里。
“醒了醒了,没事了。”
“田山你咋样?”
田山迷茫了一阵,才道:“我感觉挺好的啊?也不渴了,也不饿了。哎,余大牛你咋背着我?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田山,你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
“呸,瞎说什么丧气话?人田山那是天长君后人出手救的!”
“对对对,我刚才看到,是简爷把人救回来的,田山,你可得感谢感谢人家。”
简直看到田山疑惑中带着感激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带着李大走到队伍前面。不过他耳朵灵敏,还是能听到那小声的“不愧是天长君后人”的嘀咕。
简直低头一笑,看来这“天长君后人”,可真是一张好皮子啊!且容他借来用用。
……
李家村距离林安县不远,村里人每日天不亮就出发,到镇上领完每日的水粮,大概巳时,也就是早午间的时候回来。他们这样晌午开始走,约莫太阳才刚西斜,就到了林安县。
林安县坐落在一片平坦的黄土地上,两丈高的黄土城郭,将整个县城紧紧包围。三米高的黑木城门半开,大门正上方,一块黑底门匾高悬,上书“林安”两个繁体大字,掉漆掉的有些严重。
简直看着那两个熟悉的繁体字,笑着点了点头。看来这里的字和空间中一样,用的都是繁体,他就不用担心当文盲了。
城门口没人,进了半开的大门,才看到几个在门后躲凉的门卫。城门正对的,是一条笔直宽阔的黄土大路。道路两旁,都是泥墙草顶的房屋,沿着街道,一座挨着一座的修建。
说是县城,可这会儿却比李家村还安静,简直咳了咳,打破寂静,按按太阳x,ue问道,“怎么不敲锣了?”
周勇不知简直所指,小心回复,“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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