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口,掀开帘子喊人。
乌元琊正站在廊下说着什么。见简直醒了,走进去合上门帘,“先生未着棉衣, 快进里屋,免得受了寒。”
简直点头,“我的衣服呢?”
“先生的衣裳脏了, 自然是拿去洗了。”乌元琊自己打开床侧的衣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叠新的衣裳。
简直穿上衣服,套上外袍,摸了摸新衣服空荡荡的袖袋, “我的储物袋呢?”
乌元琊猛一低眸,“先生的储物袋, 自然是收起来了。”
“嗯,把储物袋给我吧。”简直低头系着腰带。
乌元琊喊了一声孟晓,让他把储物袋拿来。
简直等孟晓走了,贴到乌元琊耳边小声嘀咕, “我那储物袋很重要的,别给别人保管,孟晓也不行。”
乌元琊低眸点头,“先生放心, 我知道的。”
等储物袋的过程中,简直问,“我走的这几天你这边没事吧?”
乌元琊拉着简直坐到床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简直的脸,“先生还未说,当日先生为何突然消失,又为何传来先生在大公主遇刺的地方?”
简直拧眉,他和大公主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一枚定位玉牌。可到底是什么触动了定位玉牌将他拉扯到宝儿附近,他又不得而知。他都不知道的东西,如何回答乌元琊。
于是简直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只能当是突然发生的情况。不过可惜的是,我去迟了,没能救出大公主。只救了那个妃子叫月琳的,还有宝儿。我如今回了京城,已经把这两人交给邱勇了。”
乌元琊点头,“只是没想到,大姐已经避去,仍然逃不开一死。”
简直默然,握住乌元琊的手,“我猜测,他们这次刺杀,主要目标不在大公主,而在那个妃子月琳。你不知道,我这一路上京,仍然一直有人追踪刺杀。原因恐怕在于,月琳掌握了幕后之人证据。”
“幕后之人……”
“是二公主。”
“什么?”乌元琊惊讶,“竟然是二姐吗?她为何如此……”
“殿下,”孟晓端着盘子用肩膀撞开门帘走了进来,“侯爷的储物袋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并一头发花白的御医,小太监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一样的东西。
简直装好了储物袋,去看那个食盒,“这是,小乌鸦你病了?”
“正是呢。”孟晓接话,“侯爷突然消失,殿下可真是吓坏了,当即就病了,病了这么些天,一直咳嗽,也不见好。”
简直挑挑眉毛回头看向乌元琊,“咳嗽?这么一会儿,也没听咳嗽啊?”
孟晓翻眼想了一会儿,“好像是的,今个儿从侯爷回来到现在,就没咳嗽了。许是侯爷回来了,这咳嗽也就好了。”
简直哈哈大笑,揽着乌元琊的肩膀,“那就别喝药了。是药三分毒,能少喝一点就少喝一点。”
乌元琊听话的点头,“听先生的。”
成御医悄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不等小太监动作,他自个儿就提起了药箱子,躬身道了句“下官告退”,就出了屋子。
……
京城外的事情,皇帝如睁眼瞎一样不清不楚。可京城里的事情,皇帝还是掌握了十之六七。
乌元琊午时前遇刺,消息下午就传到了皇帝床前。
乌行震怒,止不住的大咳起来,他咳嗽了好一阵子,咳嗽的满脸通红,似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丁福上前拍抚着乌行的脊背,从胸口里摸出了一个药盒子,拿出一粒丸药递给了乌行。乌行吃下,果真止了咳嗽。
“这柳御医的止咳药,还是不错的。”乌行叹了一句。
“是啊陛下,只是还请陛下万望保重龙体。”
“呵,”乌行无力的笑了笑,“只怕是保重了身体,就如不了某些人的愿了。几月前元琊定州遇刺一案还没水落石出,这在天子脚下,都已经是第二次了。争什么?抢什么?该谁的,朕自会给。不该谁的,抢有何用?”
丁福未接话。
乌行接着道,“传朕口令,叫元琊回宫住。朕就不信了,这刺杀者还能飞进皇宫不成!”
……
“什么?要回宫住?那我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潜入吧。万一河边s-hi鞋了呢?简直急。
乌元琊握住简直的手,“先生莫慌,我去宫里回了陛下,就说有先生在,宫外也无事。”
“我和你一起去。”简直怕乌元琊妥协。
乌元琊点点头,“那先生就和我一起去。”
简直在袖袋里装满了东西,和乌元琊一同进宫。此次他们没有前去御书房,而是直接被带到了皇帝的寝宫。
交了储物袋,简直与乌元琊一同进去。
皇帝靠坐在龙床上,虽说是病了,可简直看着,分明是红光满面,只是眼神不再是以往的j-i,ng光闪闪,而是透漏出几分疲倦来。
“元琊来了。朕听说你不愿入宫住?”乌行自动忽略了简直。
乌元琊点头,“父皇也知道,宫外有天长侯在,儿臣自然无事。”
“胡闹,”乌行瞥了眼简直,“难不成你还要天长侯日日夜夜都守着你不成?听话,回宫住,有朕看着,料想那人也该收了爪子。”
乌元琊摇头,“若真是有想杀儿臣的决心,回宫又能怎样?”怕皇帝还坚持,乌元琊抬头祭出大公主之事,“父皇如今担忧儿臣,不如派人,查清真相,为大姐报仇。”
乌行眼光一变,不敢置信的瞪向乌元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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