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法则。
要显得无人能敌,自己却只是个孩子。
他大概能依靠的只有我了吧?
我要准备出府的时候,爹爹在身后叫住了我,他的声音恍如冰窖里冻过一般,道:“朝歌,你今日还没有爬塔,怎么就想着出去玩了?”
我回过头中气十足的回答:“爹爹,现下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自有主张,爬塔自然是会爬塔的,但是时间还是我自己来定比较好,太子殿下是我最重要的客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以他为先的,爹爹见谅了。”
他突然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不再理会他,带着太子便出了府。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现下太子已经被废在即,爹爹自然是不希望我和太子有任何来往的,毕竟太子现在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了,若是再给我们洛家连同太子冠上一个拉帮结派的罪名,我们洛家可承受不起。
道理我都懂,可是要让我做,我是真的做不到,无论如何都觉得做不到。不能,不管他。
酒馆比较清净,因为我早就让其他人离开,顺带把这个酒楼暂时包下来了。
点了几个小菜,然后一壶酒。
幸好爹爹在我小时候的时候就已经教会我喝酒了。
我斟满给他,道:“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他也没有听我说话,直接抱起酒罐就往嘴里倒,边喝边呛着,还边想道:“现下宫中那些人对我都很漠视,不似之前那般唯唯诺诺,如今只有你和花春娇肯理我,呵呵,世态炎凉罢。”
他拉着我的手。问我:“如果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你还会一直记得我吗?洛朝歌。”
他每次很认真的问我的时候总是会把我的名字全部喊一遍。
我点了点头,嗯,是,无论如何。
“我们不是发誓过的么,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不是么?”
“要不,今天我们去逛逛窑子?”
我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抬起眸子问他:“什么?你再说一次?逛窑子?”
我我我特么一个大姑娘和太子去逛窑子,我吃多了不是?
我赶紧好说歹说才把他这个念头打消。
我说,鱼水之欢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做才可以,怎么可能去窑子,这样是不检点的。
他居然真的开始思付起来,转而很天真的问我:“那你是我心爱的人。我要如何和你鱼水之欢?”
这句话一说比刚刚还让我感觉天昏地暗。
我一方面心跳加速一方面有些愣愣的回答:“你心爱的人必须是女子而非我,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在宫中呆久了变得不正常了?”
他却认认真真的说,“不是啊,每次朝歌你跟我接触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扑到你的冲动,那代表着是不是我想要和你鱼水之欢了?咳,但是你我都是男儿身我并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要如何鱼水之欢,要不找个机会我们彻底交流一下?”
我顿时站起来,下起了逐客令。
“赶紧赶紧回宫,要是你父皇知道你偷偷跑出来不骂死你才怪,快回去。”
他瘪了瘪嘴,问我:“那你想不想我?”
“嗯,想。”
他道:“那你亲我一口。”
我特么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等到我轻轻的亲了他一口之后,他神色果然好了些,准备打道回府。
我知道。他只是依赖我而已,我看着他单薄而消瘦的背影,心疼的无以复加,我喊住他。
他没有回过头,我微微的说道:“你在宫里,万事小心,你不止有你的母妃,你还有我,再说……你的母妃在宫中那么久,伺候的是帝王,那帝王哪有独宠一人之说,天下帝王都一样,其实,你的母妃仙逝也不失为一种解脱,这后宫之中容不得真感情。也不许帝王到白头。”
沉默半晌,他终于说道:“谁说不许帝王到白头,我不妨就告诉你,如今宫中已然不想之前那般和和睦睦了,公子连城的母妃涟如是一直给父皇下了一种慢性毒,太医诊断已经活不过一个月了,既然涟如是如此做来,肯定是想在这半把个月说动父皇重新立太子……”
我惊愕道:“那你,那你打算怎么应对?”
他转过头来,似胜券在握道:“到时候丞相自然会帮我,我一定会登基。”
“你怎么知道是涟如是害的你父皇?你不准备揭发她吗,还让她逍遥法外吗?”
他淡然道:“我父皇早愧对我母妃,如今他被他最喜欢的女人给毒害,我为什么要揭发,不如就让这一切快点发生吧。呵呵。”
我原本以为太子天性优柔寡断,但却率真,现下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听到,但,公子墨成,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他点了点头,然后道:“走了。”
我回到府邸,今天他给我说的这些我似乎还没有消化。
到了半夜我突然被皇帝的一道急召,要我入宫觐见。
爹爹强烈要求要与我一起去,却被皇上身边的太监给阻拦了他。
老太监神秘莫测的说道:“皇上下旨只见洛朝歌一个人,所以洛将军并不能入宫,否则以谋反论处。”
我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爹爹。
随后被老太监带走。
我知道爹爹为何想与我一起去,他怕我一个人应付不了突发事件,我临走的时候回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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