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敛起脸上多余的表情:“这名字朗朗上口,方便记忆。”
姚守移开目光,将包裹递给吴林,顺手将花盆接了回来:“把行李送到我的舱室。”
说完,抱着花盆转身就走入了舱室的走道。
这是军用的运输飞行器,里面的单人房间都是差不多配置,从一等到三等排序,这里姚守军衔最高,不用问,他自己就知道该往哪走。
被他抱着的连溪,耷拉着花苞,思考着现在的情况,完全没听到自己已经被命名了连小花这个名字。
刚刚那个帅哥她见过,之前花房被袭击,连河旧伤复发,就是他借给自己急救箱,及时的救了连河。
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他,不想在这里得见了。
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有军队的影子,从军旗到军徽,从图腾到书籍,就连舱壁上挂着的武器,也不是市面上流通的普通款。
不难猜出,包括土豪在内这一行人虽然穿着的是便装,但是应该隶属于军部,其中,又数土豪的军衔最高。
她现在这副模样,若是刚在兵哥哥门面前走一遭,一枪就能将自己轰成柴火。
感觉到运输机的缓缓的飞起,连溪的心,从半空直接坠入了泥里。
独立的房间空间并不大,一张单人床,一张固定住的书桌,一个独立卫生间,就好像连溪大学时的宿舍,每一寸空间都被合理利用起来了。
男人将她固定在了桌上,吴林随后从门内进来,替姚守拎过行李,放在角落里摆好,一转头看见连小花无风自动的抖了下,越看觉得这朵花越漂亮。
这种品种的花他到目前没有看过,不过也算正常,毕竟每年新研究出来的花,都有十几款,也并不是款款都有机会亲自见到的。
能让姚少校念念不忘,并且亲自去换花泥的,怎么看也不会是普通品种。
他想着就不由得走上前去,想多看几眼,对着花苞笑了笑:“连小花,你好好呆在这,以后我找你玩。”
连溪:“……”
连溪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她。
艹。
连小花是什么鬼?
帅帅的兵哥哥,我现在是一朵花,你确定是找我玩,不是玩我?
他的手刚想摸上连小花,旁边传来了淡淡的声音:“吴林,你是不是该回去下去看看别人安置的怎么样了?”
吴林收回手,对上自己上司不太友善的目光,决定不在这个时候撞上枪口,笑着应答:“我这就下去。”
看着吴林消失在门后,连溪和姚守一同松了一口气。
姚守走到桌边,随即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花苞,淡淡的说:“连小花,午安。”
男人似是很疲倦,连外套都没脱,就和衣躺下了,他睡觉的姿势是半蜷缩着的,呼吸平静,眉头却是皱的。
之前连溪也囫囵的看过几本心理学书,知道这种睡姿的人,多半缺乏安全感。
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军衔不低,长得帅又家境土豪的男人,也缺乏安全感?
城里人真会玩……
连溪一边想着,一边无聊的打量着四周,这种独立封闭的单人间,都是指纹解锁,除了男人本人的允许之外,没有人能够打开。
不过能打开也没什么用,他们现在还在空中飞呢,跑也跑不出去。
被困已成定局,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任何用处,她最担心的,反而是连河回家之后,找不到她该怎么办?
飞行器飞的很平稳,连溪在花盆里感受不到颠簸,很多思绪乱成一团也没理出过头来。她当务之急,是要恢复正常,然后再考虑回去。
不然这模样回去,跟连河说她是连溪?
估计连河就不是着急,而是要发疯了。
几百公里外,郊外补给站。
一架飞行器缓缓的停落在荒野之上,门缓缓的划出,两道身影从门内先后走出。
一个打扮乱糟糟但气质洒脱,让人总忍不住结交,一个穿着整齐嘴角含笑,却让人觉得不容易靠近,两个打扮完全相反,气质也是两个极端。
这一对出色的组合,一出现,便引起了补给站外所有人的注意。
连河走到补给站大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转过身,走到墙角的位置,对着五六个光着膀子打着牌的男人说:“有空么?”
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刚刚该打量的,都已经打量过了——生面孔,更像是过路人。
其中一个光头打出一个牌,有些不耐烦道:“没看见正忙着么?没空!”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后背被人一顶,枪口的形状清晰的透过衣服传达给神经。
连河咧开嘴笑的不阴不阳:“现在有空了吗?”
光头感觉到对方手劲和力度,就知道是个中老手,对这种人你耍滑头是没有用的,于是放下手中的拍,举起双手:“稍安毋躁,有话好好说,您手端稳了,别擦枪走火,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能说的我都说……”
严泽将眼镜摘下来,对着镜片呵出一口气,不缓不急的说:“让你们的头出来,我有份大礼要送个他。”
“如果你找“灰路”的负责人,我就是。”光头说着,又补了一句,“你们别看我长这样,又坐在太阳底下打牌,但是我真的是这里的负责人。”
严泽敛起笑容:“感情,我今天,随便挑一个都是大鱼。”
他虽然这么说着,视线却在光头身上转了一圈,这人穿着的背心,裸露的皮肤上,各种伤痕叠加,最深的,最起码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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